“喂,露琪亚真的被关在这吗”一护疑惑地左右张望,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人的地方。
问题是,他们的确是根据那只名叫小夜的猫的指示进入的地下,现在想想,相信一只猫的鬼话是不是过于草率了,不对,这只猫甚至连话都不会说。
石田回过头不耐烦的讲解道:“这里是瀞灵廷的地下水道,因为地形复杂,所以很少有人会过来,至于露琪亚的话,在西南方向一座白色的塔里,小夜的意思应该是这样的。”
这一猫一人真是一个敢比划一个敢猜,就算石田能完美解读好了,一护还有个很关键的问题。
“如果这里地形复杂的话,我们不会迷路吗”
另一边志波岩鹫也有这样的疑问,希望旁边这个被他劫持下来,名叫山田花太郎的家伙不会害得他饿死在瀞灵廷地下。
“因为这里也需要打扫的,我们四番队又负责这些事,所以就比较了解。”花太郎摸着后脑勺解释道,其实四番队也不是只负责打扫这些杂事,是因为他自己实在不擅长战斗,所以就专门打扫了。
“那忏罪宫守卫是不是很森严一定有一大堆人保护着那吧”
“其实,白塔内没有一个守卫,听说以前有,但因为一起事件变成现在这样。”
“那不就是完全不设防”岩鹫非常惊讶,那个叫朽木露琪亚的不是极囚吗怎么听起来比罚面壁时的自己还宽松
“怎么可能,护廷十三队的办公场所都击中在附近,里面至少常驻一名席官和若干队员。”花太郎摇摇头,继续说道:“而且白塔每个监牢的钥匙位置都不一样,一般外人很难找到,一旦找错或是以武力打开牢门,还会触发警报导致白塔封闭,护廷十三队也能以最快的速度包围试图逃狱的人。”
原,原来是陷阱啊,岩鹫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细汗,瀞灵廷的表现还是一如既往得狡诈与无耻。
“那不是没办法救出露琪亚么你这家伙刚刚明明说得信誓旦旦的”
“我知道深四牢的钥匙在哪”花太郎的高声大喊,及时阻止了岩鹫要落在他身上的拳头,怕对方不相信,又继续补充说:“虽然押送期间我不在,但后面打扫时我发现有一把钥匙和之前的摆放不太一样那绝对就是四深牢的钥匙”
看上去没有在骗人,岩鹫松开花太郎的领子还帮忙整理了一下,举起的拳头不动声色地在裤子上擦了擦,仿佛这样做就能抹去刚才的不愉快。
“这代表我们完全可以不引起关注,就偷偷救走朽木露琪亚。”
“一切顺利的话是这样的,可地下水道无法抵达瀞灵廷外,志波先生应该有逃出瀞灵廷的方法吧”
方法肯定是有的,窝在石田雨龙怀里的志波都正努力回想着不久前的场景,那时候蝶冢宏江就在看瀞灵廷地下水道的图纸,这可能就是对方夺取崩玉后的退路所在。
问题她现在还不知道这条后路是什么,以及到底在哪个位置不过刚刚这两个少年说过,她和夜一先生长得很像,也就代表着夜一也来到了瀞灵廷中。
就算找不到蝶冢宏江的退路,相信夜一也有离开瀞灵廷的方法,然后她就能跟着对方一起离开,甚至还能重新变回人身。
眼下一定要尽快找到夜一,对方既然是来救朽木露琪亚的,那目的地必然是白塔,而且以夜一的本事,躲避耳目潜入白塔范围简直易如反掌。
这群孩子明显是被利用的,被对方抛弃的概率非常大,志波都指了指左边的方向,现在得带着他们尽快和夜一会和。
此时瀞灵廷中或许有人能猜到夜一的存在,但他们很少有人能想到夜一居然没直接去救露琪亚,而是来到了八番队队长室,与京乐春水一同喝酒。
“协助你们阻止露琪亚被处以极刑,浦原那小子还挺有了解我的。”春水一脸享受的继续往杯子里添酒,他自己珍藏的酒味道就是好,“所以极刑本身的确是场竞赛,只是我很好奇,到底是谁在与你们竞赛”
“这种事说给你你会信吗”
“现在要打一个问号。”
夜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是该说这家伙坦诚好呢,还是不要脸好呢
“露琪亚本身被处罚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处罚方式是双极,这点你也明白”
“所以,你是想让我们亲眼看看一直藏在水下的人究竟是谁,我的耳朵还没有问题。”春水掏了掏耳朵,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可万一看不到,我和浮竹恐怕就不是被骂两句那么简单了。”
“如果看不到,我、甚至四枫院一族都要受到牵连,我带来的那群小鬼更是一个都活不下来,我们费这么大劲难道就是为了让你看到我们死”夜一瞥了春水一眼,不屑的说道:“而且,有浦原和平子在外面,你认为山老头会对你们两个老家伙痛下杀手吗你以为山老头现在在做什么事他不也”
“好了好了,我都明白了。”春水连忙打断了夜一的话,这么多年不见脾气还是这么火爆,他得赶紧喝一杯压一压。
又是一杯酒下肚,露琪亚被处以极刑本身非常奇怪,事件之下隐藏的人物更是扑朔迷离,更不用说这些人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了。
此刻唯一浮出水面的就是浦原喜助,他们说是要夺走朽木露琪亚或是保护,但又坐视露琪亚被带走,春水不觉得白哉能在隐藏在现世的八位队长手中带走露琪亚。
如果说露琪亚不重要吧,夜一又带着人闯入瀞灵廷,可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