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青鸾气喘吁吁的来到项依心面前。
“郡主,呼,呼,郡主,不好了。”
“不要急!什么事?慢慢说!”项依心看着眼前这上气不接下气的风青鸾,有点好奇,这火急火燎的不知道干嘛!
“师叔,师叔被抓去开封府了,就连他的剑都被张侍郎夺了。”
“什么?”项依心有点不敢相信,曹焱能随便让别人抢自己的剑?怕是遇到了什么强敌才会如此吧?那他会不会被打伤了?
一想到这,项依心也不淡定了:“快,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风青鸾连忙把自家爷爷对家将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岂有此理!我们走!驾!”项依心咬着牙皱着眉,拳头捏的咯吱咯吱作响,掉转马头,就向开封府府衙的位置策马奔去。
……
开封府府衙后院。
滕府尹正在来回的走动着。
官服再次穿在了他的身上。
他也没有心情泡凉水了。
“这怎么会塌的?”他怒气冲冲的扫视这自己面前的一众人。
“小的们也不知道,我们就在外面守着,突然就传来两声闷响,整面墙就飞出过来了。”
这些狱卒也很无语啊。
“去查!去问,一个个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人已经问了很多次了,他们都说,他们在牢里好好的,突然就听到两声闷响,那墙就自然倒了。”一头是包的王老三下面扯着嘴角哭诉道。
“你自己看那现场像是自然塌的吗?”
“小的们也知道看着不像,可狱中也没有攻城器械,怎么可能把那么厚的墙撞塌?”其他人也知道这个原因说出去别人也不相信,可牢里的犯人都是异口同声的这么说,他们能怎么办?他们也很绝望啊,
“废物,废物,都是废物,”腾府尹气的破开大骂。
骂的在场的人全都低下了头。
“呼!呼!”腾府尹喘了几口粗气。
“记得等下不轮谁来问,都给本官说,那是年久失修自己塌的!明白了吗?”滕府尹压了压自己那一腔怒火,接着恶狠狠的吐出几个字:“要是被本官知道谁乱嚼舌根,就别怪本官不客气。”
“知道,小的们知道,绝不敢乱说。”
在古代这些什么不下雨,地震,城墙倒塌,监狱倒塌,都是了不得的大事。
那可是上天对下界的一种警示,腾府尹可不想自己来上一个由于自己昏庸无能,专办冤假错案,让上天都看不过眼,这才让牢狱倒塌的大帽子扣在头上。
“大人宫中派人来了,要见你!”这时门口进来一个差役。
“快请!快请!你们都给我下去吧!”滕府尹挥了挥手。
在众人向外走的时候。
进来了一个老太监。
人未至,声先到:“滕府尹,不会怪本总管不请自来吧?”
“怎么会,难得李总管大驾光临,快上茶。”
“茶就不用了,陛下听说,开封府牢狱倒塌,特意命令本总管亲自去守着,这公事要紧,我就是前来告知滕大人一声,这就不与大人寒暄了。”
“这么着急?”腾府尹察觉到一丝的不同寻常。
“没办法,这是陛下亲口吩咐的!”
腾府尹顿时感觉到后背一凉,陛下竟然管这墙倒了的小事?而且还派一个宫中的总管太监来亲自守着?
他想探探李总管的口风,微笑着:“这样把我送李总管过去。”
“不用,不用……这点小事不不劳烦滕大人了。”李大监含笑拒绝了。
滕府尹听出了李大监话里那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心底一个咯噔,这次怕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看样子自己可要好好的探听一番。
腾府尹尴尬一笑:“那就不打扰李总管的正事了。”
“告辞!”李大监笑着转头离开了开封府会客大厅,向牢狱所在的地方赶了过去。
“这到底是怎么了?”滕府尹看着李总管的背影,喃喃道。
“去找人打听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滕府尹对自己的一个心腹吩咐了一句。
这一切都非比寻常!这小小的开封府牢狱用的了派一个宫中的大管事太监来守着吗?
不过没一会儿,这名心腹又回来了。
苦着脸:“大人,禁军已经把那团团围住,不让小的们进去。”
“没用的东西!下去吧!”
腾府尹皱着眉,在后堂来回走着。
他觉得这一切都很诡异。
……
……
蹲久了,曹焱感觉到腿麻。
他在附近捡了几个砖头来,叠了个小矮凳,坐了上去。
周围远远围着的兵士,也不阻止。
这时的曹焱有点特殊,他还没有被割去功名是不能上刑具的。
因此别的犯人都有脚镣,手镣之类的,可他却没有。
加上他今天才被抓来,衣服什么的还算干净整洁,也不像犯人,他们就更不清楚曹焱的身份了。
很多军士甚至还以为他是开封府请来的武林人士,特意来监视这些犯人,以防他们逃脱的呢。
况且还有夏海波暗地里的特意照顾。
那就更没人去管他了。
看着那些劳作的犯人,曹焱打了个呵欠,自己中午饭还没吃呢!
等下夏海波他们巡视过来的时候,让他去外面帮自己叫个外卖过来。
曹焱转头四处看了看,想看夏海波巡视到那了。
可就在这时,他看见一个面白无须的老者,笑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