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真话到嘴边被她这样逼回去,有些不自在,但还是点点头答应了,搀着夏笙花逛新府。
孙止无所事事靠在原來的地方,原本想夏笙花这么出去了说不定很快就回來了,想不到等了半天,都沒有见到人,反而是去看方茹的夏无月回來了。
大老远的,孙止就看见夏无月怀里的婴儿,顿时从美人靠上跳起來转身就走。
抱着孩子过來的夏无月只看见孙止一条背影,连招呼都打不上,很是郁闷无语,只好坐在孙止原本坐着的地方逗方茹玩。
一切,似乎看上去十分平淡,激不起半点波澜。
入夜之后,孙止静等子时到來,她白天睡不着,晚上要等炎夜白出现,现在精神很差,恨不得能马上睡着。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月亮早早升起,却被浓浓的乌云盖住,看样子,明天似乎会下雨。
孙止单手搭在脸上,上下眼皮不住地打架,窗户大开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一道风吹进來,将桌上点着的蜡烛吹灭,孙止猛然睁眼坐起身來。
窗外站着一个高高的人影,他站在外面,睁着一双好看的眼睛朝孙止看去。
而此时,桌上的香炉刚刚续上三根新香,“终于來了,我还以为,你今天要爽约呢。”孙止把火折子吹熄,一脸无奈地说道,“进來吧。”
先帝陛下沒有从正门进來,直接穿过窗户飘到孙止面前,身后跟着个穿着红肚兜的粉嫩娃。
孙止瞅了一眼,暴怒,“许!你來这里做什么!”
“大人!大人……你是大人吗?怎么你长得一点都不像……”许哭得涕泪横流,扑到孙止怀里,正要诉苦,忽然之间发现这个人面皮十分眼生,根本不是那个孟子虚,便松了手,怔怔地看着她。
孙止失笑,“傻许,我怎么可能和以前长得一模一样,我的肉身早就死了,你还指望我能找个一模一样的吗?”
“真的是大人?”许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瞪得贼圆,却又水汪汪的,真是看得人心都要化了,孙止点点头,伸手将他拖到怀里安抚一阵,旋即抬头看向先帝陛下,一脸的不耐,“先帝陛下,你有话就快点说吧,贫道现在是凡人之躯,每天晚上这样等着你明天就要吃不消了,你快点把缘由说清楚,我知道了好想办法解决啊。”
炎夜白看着许缩在孙止怀里,有些不明就里,对孙止问的话暂时性屏蔽了,实在是太过在意孙止和许之间的关系,于是歪着头问道,“请问,孙道长你是许的母亲吗?”
“……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孙止哭笑不得,她什么时候成人家娘了?
“大人她不是我的母亲,许是地府阴气所化,沒有父母的,皇帝陛下,你多虑了。”许坐在孙止怀里,咬着自己白嫩的手指委屈道。
“好吧,是我误会了,孙道长多有冒犯,还请原谅。”炎夜白失笑道,一本正经地向孙止弯腰赔罪。
俗话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炎夜白长得这么帅,生前又是个帝王的份上,孙止就是不想原谅也原谅了,“好了好了,陛下你快点解释吧,香要点完了!”
炎夜白点点头,“其实,事情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