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必要.也不是非得这样做.
“行行行.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当务之急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耶律般手脚稍有好转.便搀着夏笙花七拐八绕.
她虽然來这里许多天了.却对这个皇宫的格局十分陌生.天启和回纥之间的风土人情不同.她自然是不明白这皇宫走势如何的.
夏笙花就这样迷迷糊糊被耶律般拖着走了半晌.算算时间.耶律阳应该已经恢复过來了.这个时候.他应该会一边怒吼着将耶律涵的寝宫翻个底朝天.一边找人追杀他们吧.
“四皇子.我们再这样走下去.迟早会被抓到的.”论到走路.夏笙花其实并不觉得累.只是精神紧张.所以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胀痛.她跟着耶律般朝前走.忽然闻到一股花香.愣了一愣.就见到空旷的甬道那端.渐渐移來一顶銮驾.
耶律般见避无可避.便拉着夏笙花站到边上.希望那顶轿辇能够完全无视自己.
夏笙花只是莫名地觉得这香氛有些熟悉.她被耶律般带着站在边上头朝墙面壁.心中隐隐约约的不安逐渐扩散开來.
轿辇飘飘摇摇.就在即将路过夏笙花和耶律般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女声.轿辇停了下來.“夫君怎么会站在这儿.大白天的沒有仪仗.莫要着凉了.”一双水嫩红酥的纤纤玉手探出來.将裹着珠帘的轿帘撇开一些.夏笙花身子微微一震.回过头去看她.
“啊.”张青青惊叫一声.“你……你是夏……”
“阳妃娘娘圣安.”夏笙花先她一步欠身道.
张青青眼中五味杂陈.却沒有立刻下轿.她四处顾盼.见沒有别人.便道.“你们上來.本宫带你们离开.”
夏笙花与耶律般对视一眼.便点头.双双上了那顶轿辇.
与此同时.只着xiè_yī的耶律阳双手搓着肩.双眼烧红了一般地发怒.怕他受凉.立刻有小太监上前替他披衣.耶律阳方才就是栽在扮成太监的夏笙花手上.此时见到太监.更是火冒三丈.抬脚将人踢开.“敌国大将夏笙花在宫中.带着四皇子意图谋反.江山社稷大乱.不杀此人.本宫誓不罢休.”
“大殿下.只不过是一个夏笙花.何必如此忌惮.”严紫陌站在门口幽幽道.
耶律阳看着他.皱眉.“大祭司真是马后炮.这个时候才來讲风凉话.”
严紫陌瞥他一眼.他是这个国家的祭司.地位十分崇高.所以即便现在气昏了头.耶律阳也不敢对他不敬.最多只是言语上的暗讽.根本不敢再有逼得举动.
严紫陌沒有说什么.当着耶律阳的面平移着进门.耶律阳惊了一跳.看着他空荡荡的衣服下摆.结结巴巴道.“你.你的脚.”
“有什么问題吗.”严紫陌问道.
耶律阳瞪着他.“你的脚怎么了.”
严紫陌沒有回答.只是门口响起车轮碾地的声音.珠翠推着一辆轮椅进來.垂这脑袋一言不发.严紫陌等她将轮椅推进來了.才安心坐下.身上改了绵软的毯子.十分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