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姿今年二十五岁,有一个三十二岁已结婚八年的哥哥。
结婚的时候,嫂子要求彩礼、房子、车子等等,许姿家贫,但因哥哥喜欢,父母最终砸锅卖铁还是把钱凑齐,给他结婚。
但是婚后,嫂子却将哥哥的钱牢牢把持在手中,父母年迈,但是哥哥却从来没有给过一分钱。
现在母亲因为常年劳作,生了重病,父亲身子也不太好,需要人照顾,许姿只好一边上班,一边照顾自己的母亲,而她的哥哥却一分钱都拿不出来,同时也要上班,没办法照顾两位老人。
因长时间的疲惫,许姿发烧385c都只能自己来医院。
现在看着眼前的场景,烧的有些昏沉的许姿,没有注意白昔的脸色,走上前斥责道:
“你太过分了”
许姿走到张成启身边,一把将对方的身子拉了起来,双目圆瞪,脸蛋泛着一丝潮红。
白昔皱了皱眉,对着张成启说道:
“我劝你最好尽快把钱还给我,不然我会去法院起诉。”
接着白昔走到许姿面前,伸手想要触碰对方的额头。
许姿却丝毫不领情,一把挥开白昔的手掌:
“不要碰我。”
白昔面上没有丝毫不满,只是冷静的陈述:
“小姑娘,你现在在发烧。”
“那也跟你没关系。”
许姿气哄哄的吼着。
“你是我的病人,我要为了负责。”
白昔双手插兜,面无表情。
“我不看了”
说着就要拉着张成启离开。
白昔挑了挑眉,看了看许姿的脸色最终开口:
“你回家多喝点热水,去药店拿点退烧药,睡一觉就过了。”
许姿本来就是因着凉而发烧,只要对方按照自己说的去做,很快就可以好起来。
至于对方遵不遵守,那关白昔什么事。
白昔耸耸肩膀,看着被许姿拉走的张成启,转身回到会诊室。
“淼淼,下一个吧。”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白昔对着门口发呆的张淼喊道。
“哦哦,好的。”
张淼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开始喊下一个号码。
其余的病人见此面面相觑,有些人选择相信张成启的话,同时也不是什么大病,便选择离开,有些人仍旧排着号,毕竟比起别人的事情,自己看病更重要。
白昔忙碌着,丝毫不关心其他人看她那饱含深意的眼神。
当然最有意思的还是那对老夫妻。
“小姑娘”
老大爷走进会诊室,叹息一声,随后想要说些什么。
“关你啥事,赶紧看病。”
旁边的大妈再次伸出魔掌,一把掐在自家老头子腰间的软肉上。
原本想要说些什么的老大爷,只好闭嘴,有些讨好的看向身边的大妈。
“小姑娘,不好意思啊。”
大妈看着白昔看过来的目光,微微有些尴尬,随后又拧了一把老大爷。
白昔点点头,心中只觉得干得漂亮
许姿拉着张成启气冲冲的走出医院后,被冷风一吹,脑子方清明过来。
看着自己牵着的那只大手,虽有些粗糙,但很是温暖,突然便有了不想松开的念头。
自从分手后,许姿已经单身了两年,加上父母重病,哥哥不中用,所有的压力都在自己身上,此时对于眼前这位一米九的大汉,竟心生了几分依赖。
不过很快,许姿便将心中的杂念抛诸脑后,有些尴尬的松开张成启的手。
张成启看着脸颊越发红润的许姿,心中多了一丝邪念。
“小姐,你没事吧。”
张成启关切的开口。
别看张成启膀大腰圆,但却也说不上肥胖,只能说是壮硕。
“没事没事。”
听着对方的关心,许姿急忙摆摆手。
“你赶紧回家照顾你爸吧。”
想到对方说自己的父亲刚出院,许姿急忙开口。
“我看你身体有些不适,我先送你回家吧。”
张成启眼中闪过一抹幽光,随后开口道。
“不用不用,那多不好意思。”
许姿嘴上说着不用,但是低垂的眉眼中满是笑意。
“怎么能不用,我看你都发烧了。”
张成启不由分说的喊住了不远处的出租出,随后将许姿塞到后座,为了避嫌自己坐在副驾驶上。
通过后视镜,看到后座上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许姿,张成启心中有了一丝歹念。
许姿刚刚二十五留,正是鲜花盛放的年纪,加上本身相貌也算中上层,对于张成启这种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的男人来说,自是有着致命的吸引。
不过当张成启将昏昏沉沉的许姿背到六楼的家门口,正在许姿身上揩油,同时寻找钥匙的时候,房门打开。
张成启急忙将手从许姿的口袋中拿出来:
“叔叔,我是小姿的朋友,她生病了,我以为你们都不在家,所以在替她找钥匙开门。”
许姿的父亲咳嗽着,将张成启迎入房间。
既然许姿的父亲在家,张成启的目的自然是没有达成,不过放长线钓大鱼,张成启倒也很是殷勤。
白昔这边自然不清楚张成启勾搭上了许姿,当然就是知道了也不在意。
毕竟许姿已经成年,倘若还是这般单纯,那么社会将教给她生存的法则。
白昔按部就班的工作着,三天后,在白昔准备给张成启打电话催债的时候,沈秋一脸紧张的敲开白昔的办公室。
“怎么”
白昔一脸莫名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