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回去的时候,就是几天后了,在医院里躺了几天。
李先尘就知道这从医院回来的嫌疑人们一个都问不出来话。
果然口供都是出奇的一致又毫无纰漏。
在办公桌上摔了手里的文件夹。
“是谁把他们送医院的,这些人身上手上的那些疤痕,就知道这些人是久经这样事的了,在警局里待个一两天是不会出事的”。
“我就一转身的功夫回来人就不在了”。
“我问你呢,是谁把他们送医院的!”
小张在旁边看着李队发怒,不敢说话。
只得道:“是,马局”。
“他关心人出事情,这也是正常”。
嘟哝道:“毕竟他是刚来咱们这里,并且也不会长久待的”。
谁都知道马局是从京城调来的人。
而且是下调。
他们都在私底下说,肯定是得罪了或者是犯了什么错了。
不过在京城里能做到局长的话,应该在他们这小警局也不会待多长时间吧。
李先尘也想到了,一想这些人为了自己的那点子功劳簿子好看,就枉顾这些冤假错案,就一肚子火。
心里的火仿佛更加熊熊起来。
摔了自己的工作牌就朝楼上去。
马万刚正送秦管家还有苏茉她们到门口。
一听说是津城的苏家。
马万刚今天早晨七点钟就到了。
这家老太太下嫁到津城的时候,他还是小孩呢。
马万刚笑道:“那时候你们家老太太出嫁的时候,我还在门口抢喜糖吃呢,一晃眼这都多少年过去了”。
马万刚呵呵的笑着。
秦管家只管陪着笑,不敢多嘴说话。
他跟着老太太陪嫁到津城来后。
就和京城没有什么关系了。
也就老太太出嫁的那天,见到过本家的人。
这么多年了,年节的时候往京城去送年礼,也没送出去过。
根本就不认识这位马局。
更不知道现在京城里是个什么情况。
马万刚看秦管家只是赔笑不说话,只当是恃他主家里矜持着。
心里又不高兴。
这津城苏家也就是个嫁出来的外家,也就是赖着还姓着苏罢了。
一个小管事的也敢在他面前拿捏。
马万刚笑的更加和煦了。
“老太太现在身体还好着吧?”
“好,好”。
“呵呵,这两天得空了我一定去拜访她老人家”。
秦叔心里愁啊,要是人家知道他们家和京城苏家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会不会发怒啊。
人家可是堂堂的这警察局的局长。
“您公务忙,得空去得空去”。
马万刚心里更不高兴了。
这是说他不够格去拜访吗。
切,不就是苏家吗。
他……
可还真的需要去拜访联系一下。
京城的苏家攀不上门路,认不清门口。
这不津城的苏家就在门口了吗。
“给老人家请安哪天都有空,公务不在一朝一夕,要长久的勤恳”。
“是是是”。
马万刚心里开始回喜悦过来,看看,这不还是打开门了吗。
正觉得沟通渐渐顺畅。
没想到一张气的红赤的脸就闯进了自己眼里。
扎眼。
李先尘硬声硬气的一股子牛鼻子气:“马队,这几个嫌疑人我还有事情盘问,暂时还不能离开”。
马万刚当即就想把这个李先尘给一脚踢飞。
要不是家里人跟他说,这个李先尘是个干将,让他在手下做事,自己在这津城待个一年半载,等攒够了功绩就可以调回去了。
他会容忍他这样放肆?
马万刚不高兴,还是忍着道:“我们现在没有权利在扣押别人”。
“而且这件案子都是受害人,现在你应该做的是去追查事情的主使人,你一直盯着受害人调查什么”?
李先尘据理力争:“您说的对,可是这些受害人一点都没有受害人一样的冤屈状,反而非常希望事了结束,您不觉得很奇怪吗?”
苏茉看这警官浓眉赤目,人是好人,只是性子急躁。
脾脏应该也有积年不当饮食习惯造成的沉珂。
观察倒是也仔细。
马万刚冷淡的看着他:“李队长你都是靠着怀疑断案吗?”
“口供,证据,这些你既然查不出什么,我们也没有权利扣押别人,现在放别人离开是最基本的,不用我教你了吧”。
李先尘看着他们离开,没有办法,回去气愤的把衣服摔在了办公桌上。
马万刚复又笑道:“手底下的人没有规矩,让你看笑话了”。
秦管家连忙低头:“没有没有,您客气了”。
跟着老太太秦管家这些年都是在宅子里。
已经很多年都没接触过仕途上的人了。
望着这些人的积威难免紧张。
“那我就不送你们了,慢走,替我向老太太问好”。
“小张,车开过来”。
小张跑过去去开车。
亲自送苏茉几人回家去了。
李先尘坐在自己位子上。
看的是前几天东条巷子里这起斗殴事件的现场照片。
他的左助手是小张,现在去开车去了。
右助手是小陈,现在他走过来,低声和李先尘道:“李队,我查过了,这几个人是住在锦巷的苏宅。坊间一直传闻说是京城苏家的至亲,他们家也一直是深居简出,只有三个儿子在外出仕”。
“不过这几年都做的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