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远在洛阳市的小水村的村后头的唐家院子上面的就轰隆隆的震动了下。
唐启正端着碗在屋里吃洛馍喝稀饭,坐着的小板凳都老动了一下,“扑“的一下坐到了地上。
他老婆子连忙过来把他拉起来。
“这怎么了,地震了吗?”
院子里结的大水梨也震掉了几个。
唐启把碗放在桌子上,和老婆子说了声:“我出去看看”。
出了院子,看到蹲在墙角抽眼袋的隔壁的李大爷。
“老李头刚才是不是地震了?”
老李头磕下眼袋:“你头昏了,哪有地震”。
听到这话,唐启脸色变了变。
赶紧进院子里。
和他老婆子说了句:“我去地里看看”。
看到老头子脸色慎重,老婆子慌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唐启慎重的道:“还不知道”。
“刚才外面一切平常,只有咱们家的结界震动了下,这是有人在试图冲开封印”。
老婆子长相丑陋,一双眼睛却充满了善意。
她惊吓道:“不会是那些……?”
“别乱说,这护国封印是十二长老拼命在护持着的,一定不会出什么纰漏,唐家在,这封印就不会破。我担心的是从我们家祖上地宫里过来,毕竟在地下”。
“而且刚才只是小小的震动下,并没有后续,也许只是今天天气不好,要打雷了”。
可是外面艳阳高照。
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
“你在家里,把大门关好,我不回来,听到任何人敲门都不要开,说什么都不要信”。
唐启去了地里。
老婆子有点心慌慌的。
把大门关上了。
又把门把手门栓给扣上。
把蒸笼里的山芋和紫薯都收拾起进笸箩里。
在屋里坐在小木墩上剥花生。
心里觉得一直有点慌。
此时唐启站在唐家的宅地上,一处高坡上,望着那远阔的田地上乌云密布,黑云滚滚像是要压下来一样。
脸上也同这天气一样阴云戚密。
老婆子在家里剥着花生,却不知这坐了一小会儿外面的天就黑的像是泼墨。
跑到院子里把晒的衣服被单都收拾回来,又把掉在地上的梨子捡去给圈里的鸡吃。
“咚咚咚”。
这猛然的捶门声,把老婆子唬的一跳。
她紧张的看着灰色的木门。
也不敢张口问是“谁”。
刚才唐启走的时候交代她不要出声。
所以现在她连呼吸都在屏住慢慢的呼气。
“咚咚咚”又是一阵敲门声。
老婆子不敢吭声,趴在墙角后面往门下的缝隙去看。
他们家没有装门槛。
唐启说在村里装上门槛太显眼,别家都没有的,都是普通村民。
从大门下面就能看到缝隙。
没有看到人的鞋子。
“咚咚咚”又是一阵捶门声。
老婆子咬住自己的袖角。
不让自己紧张的喊出声音来。
平常的时候左面的老李头是常年在大门口的,不是蹲在墙角下抽旱烟,就是看猫狗打架或者是跟右边邻居的小媳妇斗笑。
就是像这样的天气,也会拉个大椅子坐在大门口的檐下看呼啦的瓢盆大雨。
要是听到这样一阵阵的捶门声,肯定会大呼小叫的多管闲事,问找谁的。
可是四周却像是步入了漆黑寂静的夜一样什么都没有。
老婆子也不知道敲门的是人还是什么。
又过了十分钟的样子,天渐渐亮了起来。
才下午两点多钟,本来就是亮堂的时候。
好太阳却是没有了,不过好在天恢复亮堂了。
听到外面的老李头喊着:“秀娟儿,去给你公爹买卷烟啊,给俺捎一盒儿呀”。
这混不吝的斗笑声,就能让人想起来秀娟此时肯定是去扯老李头邹巴巴黑黝黝的老皱皮去了。
老婆子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啪啪啪”门一阵乱响。
能听到老李头笑着喊道:“老唐怎么半下午晌的下地去了”。
老婆子不放心,喊了句:“谁!”
“丑婆子开门!”
只有她老头这么喊她。
唐家其他人包括十二长老还有家主都是很敬重的喊她:“蔡婆婆”。
蔡婆婆赶紧把门开开了。
老李头还闹笑的打诨道:“你们老两口子大白天的插着门要做啥好事”。
唐启没有理会老李头这个老脸皮。
一个打了五十年光棍的人,变态了也很正常。
唐启把拿着掩饰的撅头放在门口面。
在老李头那斜着眼珠子流哈喇子的目光中把门给重新插上。
到了屋里,蔡婆婆赶紧给他倒了一杯大麦茶。
大麦茶清肠去火又养胃,是去年老三家的唐凌出生,她去喝满月酒从唐家堡原上带回来的。
他们要一直在小水村守着,极少能回唐家堡,除非是老家里有人结婚嫁娶或者是亲近一点的家人有宝宝出生。
老三一直想要个小子,结果又生个闺女,唐发很是上火。
不过见她过去了,唐发也不敢在她当面发牢骚。
闷闷的说了句:“让你嫂子陪你说话”。就出门和老三下地去了。
“地里怎么样?”
其实是地宫怎么样?他们在这守了几十年,蔡婆婆每天都是看着那两棵耸入高云的衫树,想象着下面地宫的壮阔。
唐启喝了口茶。
“没什么事,不过今天这天象示警,我心里总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