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

夜魂身上,散发着浓浓的火气,他握紧双拳,咬紧牙关,心头的紧揪,到底为何,他不得而知。

但是,他知道,他该死的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一点也不——

那个该死的女人,在乎这个,在乎那个,就完全不在乎他。好吧——他是伤了她,那又如何,他不是故意的,他已经一再声明了不是吗?

她还想怎么样?

她要分房,现在也分房了。

她是想以后——这辈子都分房,反正夫妻该做的事,都已经做过了,他们已经是夫妻。

名正言顺的夫妻,为了保全其他人,他可以不用写休书,只不过,以后,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会比从前更不如。

仅有的,只不过是夫妻的名份而已。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气到这份上,从来不曾为一个人气得心都揪起来。连身上流着相同血脉的父与母都不曾。

那个该死的女人还有什么好不满的。

他难得心怀愧疚——不,他一点也不会愧疚,顶多就是有些担心,担心她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告诉夫人,夫人再告诉堡主。

到时候,堡主的质问,会让他更加的为难——

对,就是为此,他才会如此失常。

“该死的——别想顺着自己的性子来——”。他绝不许她如此轻易的就定下他们一生的相处模式。

就算要定,也是他定。


状态提示: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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