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哥是什么鸟毛?我不认识,滚一边去!总之动了我冯贵的女人,今晚就算他跪在这儿给我陪礼道歉,我也饶不了他”
这个自称冯贵的男子,喷着酒气,一步步的逼近了狗子。狗子有点怂了,他刚才这么威猛就是想唬住这人,没想到人家比他更凶。
“北哥!这人我不喜欢,每次他喝醉了都来闹事,这次就要看哥的了”
坐在楚北怀里的这个菊兰子,忽然间娇声的对楚北说道。喝了几瓶啤酒的楚北被菊兰子这么一说,他顿时显得有点神昏颠倒。
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楚北坐不住了,他一把推开了坐在他怀里菊兰子,猛的站了起来,他抓起茶几上的一瓶啤酒,二话不说便照着冯贵的脑袋上砸了过去。
喝多了酒的人反应自然要慢,楚北原以为他的这一瓶砸下去,这家伙会躲上一下,没想到的是,他却站着没有动。
只听咔嚓一声,楚北手中的啤酒瓶应声而裂,酒水四处飞溅。冯贵眼睛圆睁,就连嘴巴也张的很大。一丝丝的鲜血顺着他的发际线流了出来,而且是越流越多。
楚北惊恐的看着冯贵,众人鸦雀无声,楚北的这一下有点太猛,吓住了双方的人。
扑通一下,冯贵身子一歪,人便裁倒在了包间里。菊兰子吓的尖叫了一声,便和陪着狗子的哪个女人抱成了一团。
冯贵的裁倒,把楚北的酒劲吓的全无。他这才意识到,他今晚闯下了大祸。万一这混蛋死了,那他可能会被枪毙的。
“狗子!赶紧把他往医院送。还有你们,谁也别胡来,救人要紧”
楚北大声的朝着狗子叫喊着。跟着冯贵进来的哪几个年轻人,确实被楚北刚才的这一下给吓住了,他们一句话也没有说,帮着狗子背起冯贵就跑。
冷静下来的楚北买了单,还给菊兰子和陪狗子的哪个女人给了小费,临走时他还不忘把自己的寻呼机号留给了菊兰子。
天北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急救室外面,楚北背靠在墙上,真是欲哭无泪。他刚找冯芳借的钱,没想到今晚便花了个一分不剩。要命的是这个冯贵不知道有没有生命危险。
狗子弄了一身的血,楚北让他回去换衣服了。跟着冯贵的哪几个年轻人,一出ktv就没有了他们的身影。陪着楚北的,就只有狗子的四个马仔了。
急救室的房门终于打了开来,参加抢救的主治医生走了出来。楚北两步便迎了上去:“医生!病人怎么样?”
“醒了!问题不大,伤了个皮,只是有轻微的脑震荡,住院观察两天就好了。但是我想说的是,如果再往边上偏出一厘米,他恐怕就醒不过来了”
主治医生说着,转身就走。
楚北紧追了两步问道:“医生!他不住院回家去养行不行?”
“人是你打的吧!长点记性,再差一点你有可能都得进去。我建议还是住上两三天,这种事你心里应该是最清楚的”
“是谁打的人?我披了他的皮不可”
医生的声音未落,从通道的另一边传来了一个男子霸道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阵脚步声,感觉有好几个人走了过来似的。
楚北大吃一惊,他猛的一个转身。只见老爸楚生财拄着拐杖,一瘸一瘸的走了过来,他的身后紧跟着冯芳,还有老三和老九。
楚北看到这些人,不由得惊呆了,这是谁告诉老爸他打架了的呢?难道是这个混蛋的狗子,他也太傻了吧!这事让老爸知道,那他的麻烦可就大了。
忽然之间,冯芳两步超过楚生财,她赶到了楚北的身前,然后有点不大相信的问道:“不会是你打了我弟弟吧?”
“啊!冯贵是你弟弟?”
楚北听冯芳这样问他,他忍不住失声问道。
楚生财一听大火,他不等冯芳说话,便拄着拐杖冲了过来,照着楚北的脸上就是一巴掌:“混蛋玩意儿,原来又是你打的人”
“干什么?你不问青红皂白就打我,你什么意思?”
当着众人的面,楚北也发怒了。是人就有面子,他楚北也一样。
楚生财一看楚北还顶嘴,怒火就更大了。他扬起手中的拐杖,照着楚北的腿上就打,还好老九眼明手快,他一把抓住楚生财手中的拐杖说:“大哥!息怒息怒。这事还没有问清楚,你怎么就打楚北呢?”
也就在这个时候,病房门被推了开来,冯贵的脑袋上裹着沙发,被护士推了出来。这家伙一看到楚北,老实的把头低了下去。
冯芳几步赶了过去,她一把抓住冯贵的胳膊,急切的问道:“你伤的重不重?有事给姐姐说”
冯贵一看姐姐冯芳来了,气焰顿时嚣张了起来,他指着楚北说:“姐!就是他打的我,你替我报仇,把他的脑袋也给我打爆”
“来啊!有本事来打,我楚北如果眨一下眼睛,那我就不叫楚北”
楚北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冯贵竟然是冯芳的弟弟。而且他老爸为了一个情人的弟弟当着众人的面打他,这事令他太心寒了。
楚生财一看楚北这个样子,他瘸着腿又要上前打他。这时推着冯贵的护士吼道:“你们别在这里吵了,这可是医院。另外,他需要住院观察两天,谁去把费交一下”
“谁爱交就交去呗!这事我再不管了”
楚北一甩手,转身就走。狗子的哪四个马仔见状,赶紧的从后面跟了上来。
冯贵一看,忙对他姐喊道:“姐!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