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传说,而且,据说它是不存在的。”西弗勒斯一边说一边翻身压了过来“是他先诱惑格林德沃的,你能想象老傻瓜一边转圈一边脱衣服的画面吗?”
“哦!”波莫娜就像遭到了某种精神伤害,不禁惨叫出声。
“很好玩的是格林德沃居然觉得那很美,尤其是让他脱掉那奶奶一样的棉质衣裤的时候。”
“你别这么说他们。”波莫娜维护着说。
“我说错什么了?你觉得阿不思的穿衣品味是什么风格?”
波莫娜想起了邓布利多校长那可怕的布满了星星的巫师长袍。
“瞧,你也觉得那画面很滑稽。”西弗勒斯感叹着摇头“格林德沃是什么奇怪的审美。”
事实证明,别让毒舌的魔药教授斯内普知道太多秘密,他不讽刺挖苦人他会死,难怪阿不思到死都不“出柜”了。
“你为什么总是把气氛搞砸!”她想把他给推开,结果她的反抗被无情压制了。
“你该留长发,我想看粉色的玫瑰落在你发间的样子。”他用手指勾勒她的脸庞,就像蚂蚁爬过一样,痒极了“想喝点酒吗?”
“现在?”
“你出汗了,配龙舌兰非常适合……”
她连忙用手捂着耳朵。
“你这是干什么?”他笑着问道。
“下流。”她骂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明明被骂了,西弗勒斯还很开心,他露出一口黄牙,阴险得笑着。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坏。”
“不!停下!”她尖叫着,想要躲过他的手,结果全是无用功。
他们像两个孩童一样笑闹了一阵,然后消失了声音,卧室里被喘息声替代。
如果那对老搭档是夏天的故事,那么他们的则是冬天的故事。
这个冬天可真是漫长,但是根据中国的二十四节气,2月4日那天已经立春了。
春天来了,一切都会改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