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皇此刻也死死的盯着林寒，他并不希望林寒答应颜玉卿但他也明白，若此时他站在林寒的位置上他会拒绝吗？答案是不会的，利弊得失如此明了，甚至没有什么弊端不需要失去什么，只有好处，只有傻子才会拒绝吧。宁皇自知自己也无法拒绝，看向林寒的身影也多了几分无奈。
不过很显然林寒接下来的举动却是打了几乎所有在场人们的脸，无论是上到宁皇还是下至考官士子，都被林寒一巴掌抽的生疼生疼的。
“学生林寒承蒙宗师好意，此等恩情不知道学生积德多少世也修不来的福分，但学生还是要问不知宗师可以教学生什么......”
林寒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高尚的人，当然他也从来没有自诩为高尚的人，他行事大抵都存乎一心，看着颜玉卿清澈如水的眸子里满是对先贤的追求，林寒深知，此刻他若是同意了颜玉卿的观点，虽然他的确可以得到很多好处，但无疑是在玷污颜玉卿的追求。
文章出不出自林寒之手已经不重要了，林寒更不希望自己辜负一个近百老人的毕生追求。
宣政殿陷入诡异的安静中，随后好几个士子忍不住跌坐在地上方才尴尬的打破了诡异的安静，但此刻对他们心中的震撼却是有增无减的。
他们刚刚听到了什么？林寒胆大包天的再问颜玉卿可以教他什么？！是他们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若是眼神可以杀人，林寒现在早已被千刀万剐，若不是正值恩科殿试的现场，就凭林寒哥哥无礼一问，天下读书人的口水也足以将林寒淹死。
“哦？这倒是新奇，你想要学什么？”
对于林寒的态度还有颇有些无礼的反问，颜玉卿的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反倒露出感兴趣的表情笑着反问到，看林寒的架势这是打算拒绝他的邀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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