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温情几秒钟,那边的妈妈又破坏起了气氛,沈宜言控制不住的皱起了眉头,越听心里的感受越糟糕。
怎么又牵扯到了元祁,怎么又是比赛成绩?这些冷冰冰的东西为什么总是从妈妈口中蹦出来?
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地让他关心一下她?
为什么总是要讨论他的事情?
他控制不住地越来越烦躁,也不知不觉把手机从耳朵边拿到了手里,人也不知不觉从旅馆走到了外面。
他不知道要如何再进行下去,却又知道现在不能功亏一篑,只是,这种情况下,他要怎么将关心进行下去?
沈宜言不知道,他只能漫无目的地脚下不停,仿佛停了后他的关心就会中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