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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藏心底多年不能同任何人倾诉和分担的痛楚终于有机会一一道出,萧司爵挺拔的虎躯在烛光下颤抖出几分佝偻,战功赫赫的骠骑大将军此刻只是一名悔恨自责的父亲,再也找不到百万敌军临门时岿然不动泰然处之的淡定,以及穿梭敌军中厮杀的勇猛无匹,只余一腔悲切和心酸紧紧纠缠。
三人中最惊讶的莫过于萧姚瑶,一听这话她脑海中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是个玩笑,可看萧司爵的神色她就知道他所言非虚。
心头闷闷的疼,原来她本是出生于这个世界的,只是被她父亲亲手捂死,既然都死了并在现代活了下来,那又为什么还让她回来?她本就是一出生便不被这个世界接受的不是吗?在现代有一出生就无条件爱着她的爸爸妈妈,他们一家三口是那么幸福,后来妈妈被夏蜜所害,但她老爸一直单身不娶,就是怕委屈到她,平时虽然工作繁忙但总是尽力挤时间陪她,妈妈老爸才是她的亲人她的父母!
“萧大将军可能误会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长得一样的人都有又何况是一颗痣呢。”心中惊疑、悲愤、委屈、不甘心等各种复杂的负面情绪纠缠成乱麻,萧姚瑶体内一bō_bō的灼痛过后一丝丝冷意便狠狠的侵蚀全身,话中也透着清冷和讥诮,“我......是家里的独生女从一出生就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妈妈和老爸无条件的爱着我我也很爱他们,并不是萧大将军你口中那个被放弃和杀害的小女婴,以前是情非得已,因为莫名其妙的跑到萧姚柔身体里。心里有些歉疚所以......总之现在什么都弄清楚了,郡主府和将军府也没那么要好的关系,今日便多谢大将军高抬贵手,夜已深沉大将军还是请回吧。”说完她暗自皱眉,不自觉中竟含了这么浓厚的怨气,闭上双眼暗暗平复心底的涛狼。
烛光下她脸上的冷漠和疏离像一把盐一口酒,狠狠的洒在萧司爵心底的伤口处直疼得他忍不住瑟缩,胸口闷闷的差点喘不过气来,“瑶瑶......爹知道对不起你,但爹当时亦是没有办法。你们俩姐妹生下来之时竟连在一起。而且两个人共用一条心脉。根本就不足以让你们都存活下来!”声音开始哽咽,“当时府里住着一个路过的道长,正当我不知所措之时他前来求见。没想到他竟然算出那夜连体双生之事,他看过你们后断言只能活一个,否则若是狠不下心便两人都没有活下来的机会,可手心手背都是肉,爹怎么选得出要留下谁放弃谁。”
闻言萧姚瑶眉头微皱,不置可否,杨鸯握住她的冰凉的手担心的望着她,萧姚睿追问道:“是那个叫什么......对了!叫懿德的道长?”
懿德道长?!那不是想用赵嘉豪炼蛊,以及故意让桃花姬被盗走最终用在她身上的那个毒道人!心中暗惊,同时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此人真是可怕什么事都早早埋下伏笔,对了他还是萧姚柔的师父,这么说从她们出生开始他就开始计划着多年后的这些事,这样看来他对萧姚柔也绝不是纯粹的师徒关系,肯定是萧姚柔身上有什么是他需要的。
想到这她复杂的看向萧司爵,到底要不要提醒他萧姚柔可能会被利用呢?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月色下慕容鸢和萧姚柔紧紧相拥的画面就浮上心头刺痛着她脑海里最敏感的神经,她从来就不是那种可以事事不计较的超凡圣人,而且恰恰相反除了自己对其有感情或是对自己有恩的人,她绝对会锱铢必较,而且绝对会较得比对方多一倍。
萧姚柔三番四次想弄死她,她已经看在往日萧司爵等人对她的好上放过她好多回,现在事情到了这步她绝对不可能八婆的提醒她,说不定她照实说了萧姚柔还会认为她挑拨离间,她还不如默默的笑看萧姚柔的好师父对其越来越“好”。
这些思绪只不过几秒就被她在心中想过一遍,打定主意不管如何得先弄清楚当年的事才好对毒道人多一重防范。
当下她沉声紧接着萧姚睿问道:“是那个懿德道长说要留下萧姚柔的?”
萧司爵摇头,痛声道:“不,那是我......懿德道长给了我一枚血红色的古铜钱,一面是一头异兽另一面是一张鬼脸,他让我在给你们各选一面图腾,抛下后哪一面向上便留哪一个,他还说便是用那古铜钱算出连心双生之事,它颇为通灵便让它来决定,所以最后便留下了柔儿......瑶瑶,爹向你发誓若是当时可以用爹的命来换,爹绝对不会有任何犹疑去换取你的存货机会!这些年爹一直不敢和其他人提起也更不敢和你娘提起,那次生下你们她差点血崩而死,之后就一直身体不好,所以爹就悄悄的葬了你,每年清明时分偷偷去看你一眼......”说道最后已然哽咽不成声。
虽然自觉自己是个局外人,但听到这些胸口竟莫名的浮现出一股股的怨恨和不甘,不受控制的沉怒道:“那无名女婴便一直孤零零的被埋在荒郊野外寂寥无依,即便她真的是我的前世,那也肯定是想彻底离开蓬莱大陆,所以才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会出生在现代,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让我来到蓬莱大陆,难不成就是要我了解前世悲催可笑的短暂人生?我,咳咳——!”
气急攻心猛地咳出一口鲜血,萧司爵急忙上前想要扶她却被推开,“不要碰我!”
杨鸯为她擦去唇角血渍,微微皱眉,“大将军,我看你们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