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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澜王殿下,参见郡主!”
心情恢复得不错,萧姚瑶笑道:“什么事?”
表情奇怪的看了李亦澜一眼,秋蝉垂首道:“回郡主......慕容将军在外求见。”
笑容凝固在脸上,被暂时遗忘在角落的疼痛就这么突然出现,甚至没做细想退了明媚的笑容,她仿佛整个人都失去阳光一般,冷声道:“不见。”
“郡主......”
“没听到我说的话吗?!我说,不——见——!”萧姚瑶突然拍案而起沉怒道。
秋蝉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暗自咬牙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勉强将胸中怒火控制住,声音有些低哑,“你起来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去跟慕,跟他说以后都不用再见面了。”
秋蝉面露难色,“可是......”
“整日有澜陪着所以就不用见面了?”双手抱剑于胸,慕容鸢从屋外从容走进,脸上如平日般无甚表情,只不过多了几重冰霜。
“郡主,慕容将军他一直在屋外......”终于有机会将本来要讲的话讲完,可是貌似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
慕容鸢是什么人,来见萧姚瑶几时通报过,许是运气不好,他来的时候正是萧姚瑶被李亦澜逗得破涕为笑的时候。之后两人之间的嬉笑玩闹一直狠狠的冻结着他体内的温度,已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他只知道胸口似乎被人用百斤铁锤狠狠的锤过,连心脏都被砸坏不知道该如何跳动才好。
本想放下所有骄傲来求得她的原谅。但见她对李亦澜巧笑嫣然,对他却是连个面都没见到便已是横眉冷对,胸中醋意委实难平,不甘之意也在心中掀起滔天大浪,当下秋蝉话音刚落,他再度寒声道:“倒是我唐突了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瞧了个一干二净。”
“来者是客,即便慕容将军你真的唐突了本郡主亦不会怪罪。”慕容鸢话音刚落萧姚瑶立即接道,而且完全一副例行公事的生硬摸样,就想让慕容鸢知难而退。
果然,一听这话慕容鸢星目一眯透着冰冷的危光。“来者是客?哼。只是不知此间是有几位客人。”
萧姚瑶亦是不避不闪眼中噙着阵阵寒意。“怎么,慕容将军自己不会看吗?这里除了慕容将军你一人外还有谁是客人,哦。对了,”她朝他身后看了几眼,“慕容将军没将你的心上人萧姚柔带来吗?也对,你是怕萧姚柔一来本郡主立即拔剑相向,其实慕容将军你大可放心,本郡主的宝剑可金贵着呢绝对用不到她萧姚柔身上,况且杀鸡焉用牛刀本郡主一枚飞针就能立即结果了她。”口中醋意明眼人一眼便能堪破,李亦澜胸口一滞,痛楚渐渐浮上眼底。
不过很显然想来沉着冷静洞察力极强的慕容鸢这次却不属于明眼人行列,只见他上前一步逼近萧姚瑶俯首看她。体内威压随之泻出盘桓周身,“哼!你何必顾左右而言他,何须为你的无情无义找借口,何顾要将无辜的萧姚柔牵扯进来。”
“无辜?!好!慕容鸢你很好!”怒气再也控制不了,一股脑的冲上脑子里,萧姚瑶气得发抖,皮笑肉不笑,“她无辜她善良,那你就呆在将军府陪着她就是了,你来恶毒无情的我这儿干嘛?别告诉我你是在你那温柔乡里享福享多了,专程来我这找罪受的!慕容将军莫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
“你——!”慕容鸢亦是怒极,心头暗怒明明是她弃他在先,现在在李亦澜面前却硬是要将他与八竿子都打不着萧姚柔说在一起,饶是他再是千年寒冰的性子此刻也变成大爆发的火山,愤怒的岩浆肆虐更加灼得他疼得撕心裂肺,冷笑道:“你说的没错,我今日肯定是吃饱了撑的才来找罪受的,哼!”
“鸢,瑶瑶你们都一人少说几句,想来,”复杂的看两人一眼,李亦澜掩下眼底痛楚,“想来你们之间定是有什么误会。”
慕容鸢冷笑着摇头,“没有误会,一切皆是我识人不清自作自受,哼!”
识人不清自作自受这八个字犹如八把利刃一一刺在萧姚瑶心窝,“说得好!识人不清自作自受,很好!这两个词也是我最想说的!”
“萧——姚——瑶!”慕容鸢一字一句的咬牙道。
“叫我干嘛?”她伸手挽住李亦澜的手,“不日本郡主将与澜王殿下完婚,到时还得请慕容将军不要再直呼本郡主名讳。”
“你说什么!?”
两人同时惊呼出声,李亦澜是惊喜,慕容鸢是惊愕。
瞳眸愈发深黑,他才慢慢转了转眸子似要聚焦一般,本就清寒的双眸在这一刻染上了深沉之色,而深沉过后便是浓浓的叫人看不真切的情感,那似乎是叫做忧伤和绝望。
萧姚瑶一愣,胸口一痛,原本的怒火在看到他眼底意味不明的情绪的瞬间竟消失得无影无踪,担心之意溢于言表,差点就忍不住上前抚摸他黑曜石般的眼瞳。
“我明白了。”迅速收好眼底脆弱然后彻底将其冰封,“恭喜两位,慕容鸢......告辞。”说完转身决绝离去。
不由自主的追上去两步却又在要碰触到他后背之时停住脚步,心中不知道是中什么样的感觉,明明满是酸涩却又空无边际,僵在半空的手背突然一凉,低头一看一滴晶莹的水珠落在其上,连老天都应景的下雨了吗?用另一只手去擦却怎么也擦不完,连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