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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放开把脉的手,连连摇头,“庞将军,慕容将军身中之毒照老朽行医数十年的经验来看,应该是七星海棠之毒,中此毒者浑身会麻木发青,当青黑之色遍布全身之时,中毒者便会......全身痉挛,痛苦而死!”
“你说什么?!”庞翔握紧拳头,“军医,此毒可有解救之法?”
“哎!此毒异常凶猛,当年老朽也曾遇到一位身中此毒之人,老朽便是眼睁睁的瞧着他经历百般痛楚而死,老朽实在没有解此毒之法,就算拼尽毕生所学医术也只能延迟三日毒发的时间,若三日之后还不曾找到解药,那......还是为慕容将军准备后事吧!”
军医此话一出营帐中众人皆惊愕在当场,随即皆朝慕容鸢看去,士兵们气红了眼,领兵去营救慕容鸢的小兵头握紧拳头怒道:“老子定要找出暗害慕容将军的那帮王八羔子,将他们一个个都碎尸万段!”
话音刚落,立时便有人接二连三的响应,就在营帐中众人都陷入群情激奋之时,一个虚弱却沉稳冷漠的声音传来,“敌暗我明,现下还没弄清楚对方是何人,你们便这般自乱阵脚,岂不是凭白的让对方钻了空子,往日的兵书都白读了,全都给我退下,在查清楚这件事之前谁都不准轻举妄动。”
营帐中的一堆兵蛋子先是一愣,紧接着都激动、难以置信的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军医惊得张大了嘴僵着身子坐在一旁。而床榻之上,方才还昏迷不醒的慕容鸢,此刻竟已然清醒,脸色虽然惨白不过却身姿挺拔的端坐在榻上,一双清冷的瞳眸中霸气凌然。
庞翔直接忽略慕容鸢浑身散发出的冷意,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细细的将他端详一遍,见他唇上青黑之色淡去不少,忙拉过一旁还处在震惊之中的军医。“军医,你快来看慕容将军是不是没事了?”
从震惊中回过神,军医观察了一下慕容鸢的面色,又为他重新把过脉,最后惊奇道:“真真是奇事一桩!奇事一桩啊!老朽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况,慕容将军体内的七星海棠竟然在自行消散,想来不出今晚七星海棠便能尽数消失殆尽!”
语毕他想了想忙对慕容鸢追问道:“慕容将军可是服过解药?”
眼底微光几不可察的一闪。慕容鸢摇头,“本将军不曾服过解药,既然毒已无碍伤口也处理好了,你等先退下待本将军休养一日便着手彻查此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军医绝对不相信慕容鸢没服过解药,但他也不敢追问,嘱咐了几句便依言退下了。中士兵也都退出营帐,只余庞翔留下,“慕容将军,末将斗胆问一句,今日将军你外出可是,咳......可是为了京城的事?”
话音刚落他就兀自打了个寒颤,他很敏感的感觉到营帐中的温度骤然降低了,慕容鸢虽然没有看向他,不过他明确的觉察出一股暴戾冰冷的强大威压正压得他喘不过起来,偷偷的朝慕容鸢瞟去一眼。见他端坐的身姿愈发挺拔了,不,应该说是僵直了,就像绷紧了的弓弦一般蓄势待发。
偷偷摸去额头上的冷汗,庞翔咽了咽口水,扯着嘴角露出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声音干巴巴的道:“咳......那个,慕容将军好生休息。末将这就告退!”急急说完不等慕容鸢发话他便一溜烟没了影儿。
这时营帐中只余慕容鸢一人,“噗——!”心口一疼一口血便喷涌而出,当他的世界只剩他独自一人,慕容鸢终于褪去所有故作冷漠的伪装重重的倒在床榻之上。拿出怀中盛放雪莲玉参丸的药瓶细细摩挲着,眼中情绪极为复杂,有怀念、眷恋、思念以及无能为力的痛楚。
今日他简直不能控制自己,就连现在他都在心中怀有那股子冲动,虽然他知道现在什么都已然来不及了,但他清楚只要一想到那丫头就永远保持不了往日的冷静,那丫头啊,霸道的在他心田深处落地生根,就算拔掉也会重生,时至今日他已然明了他的心已经被萧姚瑶全部填满。
现在他甚至相信,就算李亦澜和他的丫头之间已成定局,但只要见到那丫头,他肯定会二话不说的抢走她,他的心就是这般想的,至于理智?只要与她沾上边,他的所有理智都会烟消云散不见踪影。
经这次刺杀一打断,他虽能暂时压住心中那股狂热,也时刻在提醒自己与李亦澜只间多年而来的兄弟情义,但保持清醒却是要在远离她的前提下,所以他现在绝对不能回京城,要回也得等到他能控制住自己才行。
做完这个决定,虽然不得已但这却也是唯一的选择,因为他不能背信弃义道那个地步,可是他只觉整颗心都被架在烈火上不断炙烤,下一瞬便会焚烧殆尽灰飞烟灭。
一想到要放弃他的丫头,他便觉得有一万柄刀在戳他的心,渐渐的竟连疼痛都已经麻木得感觉不到,只有一种心被掏空鲜血淋漓冰凉刺骨的感觉,而且胸口的空洞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来将其填满。
......
“奴婢参见碧瑶郡主、张小姐、杨小姐!”
“秋蝉?”萧姚瑶微微皱眉,“什么事,有消息了?!”她们三人一直等在书房里,两个时辰都过去了却还是没有一丝消息传来。
秋蝉点头,“外面有太子殿下派来的侍卫等着见郡主,想来是澜王殿下有消息了。”
闻言萧姚瑶起身急步走出书房,果见院中有一名面生的侍卫,她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