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那边走进来一中年人,跪下汇报道,“王爷,已经查清了·当年殷素素嫁入镇远侯府前就上了书,其中就把殷家全部家产上交了,而她的嫁妆全是皇上赏赐。”
“怪不得!用父皇赏赐她本人的嫁妆做的生意,谁也夺不去。所以便是当初的陆家也拿她没办法。”
三皇子恶狠狠道·“如果当年,她就设想过这种情况,那她也太狡猾了点。”
“王爷,还有一件事。”三皇子还要继续大骂,却被他的下属打断了。
“昭雅县主殷氏说明天要邀请您和她的弟弟去澜苑一聚。
“不”三皇子还没说话,殷幸先断然拒绝了。不过他这话让皇子的下属非常不悦,自己问的可不是他。
“你要去去接近她,你不是想要玻璃生意吗?看你的本事了,当姐姐的毕竟是疼弟弟的。”
三皇子慢慢的道,“而且,既然此计不成,就不要和她彻底撕破脸了。而她就算为了自己的名声颜面,也不会对你一点都不问的,那到时候你的机会就来了。”
殷幸其实打心底里还是挺不愿意去的,可是三皇子都发话了,他也不能不去。事实上他虽然贪钱近利,眼皮子浅,和殷素素共享一部分基因的他也笨不到哪里去。虽然他觉得一个虚名的县主不需要理会,但他不可能公然反对三皇子的话;尤其在眼看着皇帝并不打算给他封赏的情况下,他的前途还是要靠着三皇子的。
因此,殷幸委屈的应了,然后三皇子派了几个人人去指导点他一些必须知道东西。
“真是个废物!”看着殷幸离开,三皇子才啐道,“我不指望他有殷素素那般头脑,可是多少也有点谋略也行多个谋士也不错。”
“他出生在小地方,见识浅,眼皮子浅也是有的。”开口说话的中年男子微微眯着眼道,“只是可惜了,本来以为这事能让殷氏乱上一阵子的,免得盯着我们不放如能拿到玻璃作坊生意就更好了。”
“我那太子兄长昨儿又昏迷了,他还能撑多久?”三皇子不耐烦的道,“我不信父皇还能让老二当皇帝,他那个性子,根本坐不稳皇位,几个弟弟的年纪还是小些,也太嫩了。”
下属想想也是如此,便没说话,从这个角度看,似乎是没有别的合适的储位人选了。
“所以,咱们还是想法怎么把殷素素弄倒或者拉拢比较好,明明只是个虚名县主,父皇却特别的宠信她,连皇后都跟着掺热闹。”三皇子觉得储位根本就是自己的,所以很是自信。
谋士先生就谨慎多了,“虽然我觉得**不离十,可是也要预防阴沟里翻船,毕竟历史上的昏庸皇帝也不少。”
三皇子想了想,点了点头,“也是,最近我就不挑头了,让这个殷幸阄去好了,免得父皇增添对我的恶感。不过,我现在也是后悔,不该支持表弟娶那个张婉儿的,如果现在的镇远侯夫人还是殷素素,她就算不支持我,也不会和我对着干。”
“张家的财势确实不小。”谋士先生安慰道。
谋士其实也是后悔此事,事实上当初他也劝阻过,可是三皇子另一个性格特点刚愎自用就冒出来了,完全不听。
“钱这东西虽然重要,可是还是权力更重要啊。”三皇子自顾自感叹道,“谁能想到殷素素之前完全一副以夫为天的贤妻良母样子背后竟是这样一个女人?”
这话的意思就是,不是自己本事差,而是敌人太狡猾。不仅三皇子,连陆平之这个枕边人也被殷素素瞒过了,可见她伪装的有多好。
最近对上殷素素的一系列失败也让谋士先生深有感触的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原本以为她手头只是有些小钱,然后占着出身高贵的名声罢了,没想到她竟然有在朝堂上搅风搅雨的能力。”
“不过,张氏也太不可靠了些,先是得志便猖狂,弄丢了十拿九稳的镇远侯夫人诰命。整日大小笑话不断不说,张家的玻璃方子也丢了,这次推荐的这个殷幸,是一点头脑都没有的蠢货,好好的一个谋略弄成这样。”三皇子愤愤道。
虽然殷幸不怎么大气,但是还算精明吧,而眼下的局面,明明是因为咱们棋差一招,跳进了殷素素先挖好的坑里里,谋士先生忍不住腹诽。
可是他也知道三皇子是有着大部分上位者的通病,很喜欢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的。所以他是绝不会开口,让三皇子的怒气朝着自己转移的。
三皇子大骂了一阵张婉儿,才消了气,挥挥手,让自己最得力的谋士走了。谋士先生出了大门才松了口气,这钱赚得可真是不容易啊,虽然一年五千两银子,但是要应付喜怒无常的三皇子,也不是件容易事。
“张家老店的卤味做的最好,叫人切盘子卤味,再喝杯小酒,也该好好放松一下了。”好容易说服了三皇子最近不再折腾,他也能松口气了。前些日子和殷素素对垒,他虽然大败,可精神是紧张的,人也累的不行。
可惜,没等他走到自己惯常去的小酒馆,他就被一个跟他擦肩而过的人迷晕,然后对方假装扶着他走到一小巷,那里早就有人等着了,用黑布袋把谋士先生一套,扔到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上。
此时的三皇子完全没想到自己最得力的谋士被人绑走了,还在和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