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姐你那次从沪海回来不是一直追问着想要一个理由,我为什么会动手…”
「这一幕好凄美啊,这样子的憬儿姐格外惹人心疼,一定是晏清老师做了错事,渣男!」
周佩佩迅速扭转了自己对晏清的评价。
翁怀憬红着眼眶呢喃着:“我俩分手那次,他自己跟我提的要求,如果他再敢出现在我面前,就让我狠狠打醒他,让他绝望,让他死心。”
周佩佩:「???」
邵卿则不解地问道:“他为什么这样说?”
“原话不是这些,他当时是用的劳伦斯在《蛇》里面那段…”
翁怀憬轻轻咳了一声,以一口伦敦西区英音戏剧腔念着:< uld kill !”
这一段诗比起斯科特的作品,显然有名多了,邵卿跟着翁怀憬的声音轻轻地重复着华文版:
“是否出于懦弱,我不敢把他杀死?
是否出于堕落.我盼望与他交谈?
是否一种羞辱,我竟感到光荣?
我感到如此光荣。
然而,又传出了声音:
假若你不害怕,你就得把他处死!”
翁怀憬低下了头试图藏住自己汨汨流出的眼泪,她的声音微微战栗着,却又异常坚决:
“所以当他站在我面前,对我举着那把〈格桑花〉时,我心里就一个声音:aur wrd!”(如你所愿,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