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有了,咱们能不能这样……”
勤玉兰对希士良和希婉颜使了个眼色,将自己想到的办法说了出来。
希婉颜和希士良听着,都觉得这法子不错。
到此时,希婉颜堂姐妹三人,再加上希士良夫妇五人的计划也算得上万事俱备,只欠希士皮夫妇主动落网了。
希婉清和希婉灵回到家的时候,很不幸地和香氏碰了个正着。
香氏看着自己几人不过睡了个午觉,自家赔钱丫头竟然从外边焕然一新地回来了,两人怀里还各自带着一个包裹,看得香氏眼睛都瞪圆了。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哪里来的衣服,脖子上那个是什么,还有,怀里的东西又是什么,你们偷了别人的东西?”
香氏从来都不吝于用最大的恶意去揣度两个女儿,此时的她,突然把这段时间在面对希婉清时的怂样给抛之脑后。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快步走来,目标是两人怀里的包裹和戴在脖子上那颜色鲜亮的围巾。
觉察到香氏可能的动作,希婉灵像往常般躲到希婉清的身后,紧紧地护着怀里的东西和脖子上的围巾。
希婉清则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神冷凝地盯着犹如脚踩一吨重物,开足马力往她们身前倒来的香氏。这段时间以来,只要自己露出这副表情,香氏就会怂得不敢做得太过分,可让她失望的是,这次的冷眼肃杀并没有吓退香氏,显然是她低估了香氏对于“占便宜、得好处”这种行为的狂热与偏执。
不过,对于这一点,她早前也考虑过,于是面上神色不变,等着香氏的下一步动作。
虽说香氏对两个丫头身上的穿着也很看不顺眼,但她最关心的还是她们怀里的那两个包裹,肥硕的爪子落下用力拉扯希婉清怀里的包裹,希婉清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感觉时机差不多的时候就松了手。
“砰!”
随着一道沉闷的声音响起,香氏那臃肿的身子也随之倒在地上,据希婉清目测,这副身板一倒下去,起码覆盖了不下四坨鸡屎……
希婉清暗自庆幸,还好前段时间,自己使了手段,让香氏不敢再指使姐妹俩给她洗衣服了,要不然,这身沾满鸡屎的外套肯定又得让她们姐妹俩来洗了。
虽然这一摔让香氏身心都不舒服,身上好似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但此刻的她已经来不及想太多,希婉清的包裹已经被她扯到手中,此时她的所有注意力已经集中在这个包裹所装的东西上。
包裹本来就是用一个比较大的塑料袋装成的,香氏也懒得一点点解开系带,她两手一扯,再一扒拉,里边的东西便尽收眼底,全然洒落。
看到洒落在地上,其中两件还很不幸地沾上地上污垢的衣服,希婉清目下一沉,也没有了继续看戏的心情,她给希婉灵使了一个眼色,让她赶快回房之后,就一把走过去,抓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间或间扯到香氏撒乱的几根头发,将她扯得痛呼了好几声。
希婉清理也没理瘫坐在地上,连三岁小童也没她脏乱的香氏,抱着自己的衣服快速回到自己和希婉灵的房间,关门落锁,动作干脆利落。
“哎哟!哎哟!你个臭丫头、赔钱货!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啊~,竟然敢这么扯着老娘,不就几件破衣服,你当老娘还稀罕不成……不行,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当老娘怕你了!”
香氏在外头呼嚎咒骂了片刻,便爬了起来,也没去管身上的衣服,快步往希婉清姐妹俩的房间走去,手中还拿着她以往惯用的抽人细长棍。
此时的香氏,简直是气得要冒火了,连自己卧房中走出希士皮父子也没注意。
“诶~媳妇,你这是干嘛呢,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这样的场景,希士皮显然不是第一次见识,不过那都没发生在自己家,那都是香氏在外头跟其他村妇撒泼对骂,甚至扭打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出现的状况。所以,这会儿的希士皮有些震惊于自家竟然也会出现同样的状况。
希逸麟最喜欢看热闹了,这会儿,他好似嫌香氏的火烧得不够大一般,在希士皮后头多加了一句。
“妈,你身上沾了好多鸡屎,啊,头发上也有,咦~~好臭好臭!妈,你太恶心了!”
希逸麟是谁?香氏的宝贝命根子!
所以,不管这小胖墩怎么“诋毁”她这个母亲,她总能将之完全过滤,眼下也是这样的状况,只是这过滤后的巨无霸“怒气残渣”就要往躲在屋里的两姐妹身上倒了。
“砰砰!砰砰砰!希婉清、希婉灵,你们两个丧了良心的赔钱货,快给老娘开门,看老娘进去怎么打死你们!”
她一边用力地拍打着门板,一边大声咒骂。
过来好一会儿之后,发现里边的人竟然没动静,香氏的火烧得更旺了,她扭身叉腰,对着还站在卧房门口的希士皮骂道。
“你个死鬼,看见你媳妇被两个没良心的臭丫头欺负,你还拄在一旁干嘛?怎么,站着等死呢,还不过来给老娘把门板撞开,老娘就不信了,今天治不服你们!”
面对如此强势,强势到不讲正理的香氏,希士皮只得踱步来到希婉清姐妹俩的门前,打算劝说里头的人将房门打开。其实,他心里清楚,这事情十有**不是里头那两小的错,而是外头这只母老虎的问题。
不过,这么些年来,他早就习惯了与香氏及两个女儿的相处方式,女儿都是香氏生的,换句话来说,命都是她给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