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宇岢爆出的残影数量极多令他们眼花缭乱,实在不知道哪个才是他的真身。
这个时候,狂妪智叟也趁乱而逃。
业嗔凑到印贤真人身边道:“师父,怎么办?难道就让宇岢这么跑了?”
印贤真人胸有成竹地道:“他跑不了,我已在山下设了埋伏,如果埋伏没有反应,就说明他一定是朝后山的绝命崖逃去了。让大家去后山追。”
业嗔应了一声,喊道:“各位英雄,宇岢朝后山逃去了。”
印贤真人又道:“业嗔,为了以防万一,你和业贪再去看看关押业善的地方有是否绝对妥当。”
“弟子领命。”业嗔和业贪应声而去。
印贤真人看着众人向宇岢追去,阴笑道:“我得不到的东西,也绝对不会让它留在这个世上……”
这个时候,各派门人如狂潮漫涌向后山追来。
宇岢一边爆出绝尘步,一边高喊:“鬼公鬼婆,快上悬崖,这是唯一的一条路了。”
“啊?又是悬崖,我这辈子最怕的有两个,一个是寂寞,另一个就是悬崖。”
鬼婆一边飞腾翻越,一边喊道。
鬼公紧随其后,凌空虚步而来:“这次是让你爬悬崖,又不是让你跳,你怕什么?”
宇岢爆出绝尘步,踏风而行,追了上来:“鬼婆,不忘初心,还记得你的人生格言吗?”
“宁可打死,也不吓死!”
鬼婆说着,纵身一跃,跳到了峭壁上。
鬼公回头望向宇岢,喊道:“宇岢不要恋战。”
“明白,你们先上,我断后。”
宇岢说着,回身一转,爆出了金瑕镖,金瑕镖在宇岢意念地操控下暴幻出无数镖影,朝追来的人暴袭而去。
看着那些人手舞足蹈地挥动着武器抵挡金瑕镖,似有应接不暇之意,宇岢顿生恻隐之心,他摇头叹道:“你们只是忠心太过,慧眼被蒙,我又怎忍心要了你们的性命。”
宇岢说着,高声一喝:“金瑕镖,收!”
宇岢收回了金瑕镖,各门派的人这才送了一口气,他们继续喊道:“大家上,别让宇岢跑了。”
唯独白银十二剑客之首的徐众裹足不前,他远远地看着宇岢,心中暗道:在白崖附近,第一次和宇岢交手时,其实,他完全可以打败我们……
这次虽然各门派加起来人数众多,他也能全身而退,仅仅一招金瑕镖就让我们招架不住,然而他却一再手下留情,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还是……他本就是被冤枉的?
徐众正想着,其他剑客大声喊道:“大师兄,宇岢都跑远了,你怎么还在那里发愣,快追啊。”
徐众“啊”了一身,应到:“来了。”
一番追击之后,宇岢和狂妪智叟已然跃上了绝命崖的峭壁。
下面各派门人只是观望,却没有一个人敢爬上去。
这个时候,徐众也赶了过来,无双派的一名弟子看向徐众,拱手道:“素问徐大剑客不仅轻功盖世,腾飞之功在我们这些人里应该也是首屈一指,看来追击宇岢的重任就非徐大剑客莫属了。”
徐众哼笑了一声,道:“你不必恭维,我自有分寸,其实这峭壁如此之高,想必他们也不会爬到崖无益,反正宇岢绑架的也不止是我们的掌门,大家就在这目送宇岢逃之夭夭吧。”那人阴阳怪气,话中有话地说着。
十二剑客中的小师弟道:“老大,你听听他们说的都是什么话?你还犹豫什么?”
徐众没有做声,他的思绪里尽是宇岢的一举一动,以及说过的每一句话,他在反复思量宇岢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然而,就在这时,徐众的小师弟已然跃身而起,跳了上去。
“小师弟,快下来,你别逞能啊。”一名剑客喊着。
他们不知道,绝命崖之所以称之为绝命崖绝非浪得虚名,此处的峭壁上每一道石缝就像刀锋利刃,而且每上升数丈岩石就会变得更加湿滑,最可怕的是,它还有一个别名――“绝壁陷阱”
绝壁陷阱,就是有很多地方看似可攀却如梦似幻,都是虚假的岩石,只要稍有不慎,便会失足而落。
就在这时,那名小师弟突然脚下一滑,一下子跌落下来,他立时回身一转,本想抠住石缝,却被利刃一般的石棱划得遍体鳞伤。
“小师弟……”十二剑客纷纷惊呼。
徐众见势不妙,立时跃身而起,瞬间爆出千级战魂灵力,一番腾跃之后,一把拉住了小师弟的手腕,朝下面的其他师弟喊道:“二师弟,三师弟,带小师弟下去,我去追宇岢。”
徐众再一起身,向更高处跃去。
转眼间,下面的人很难在看到峭壁上的几个人。
“宇岢,绝命崖并非等闲之地,如果你真的没有做过,何不拿出有说服力的证据去驳倒印贤真人呢?”徐众冲了上来,疾声喊道。
鬼婆向下望去,诧异地道:“他怎么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宇岢回头望向下方不远处的徐众,道:“最好的证人已经被那黑衣人杀了,我并不是逃跑,而是去找另一位证人,而这绝命崖是唯一的一条路。”
徐众顿了顿,才道:“既然如此,我姑且信你一次,我跟你一起上去,如果能找到证人,就另当别论,否则就是天涯海角,我们也不会放过你。”
宇岢听到徐众这么说,心中暗道:看来,他还不是冥顽不灵之人。
宇岢这么想着,大喊了一声:“那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