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正好,我帮你除掉,到时候你不得感激我?”
“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想除就除得掉?要是有这么容易,局势也不至于这么艰难了。你可不能想当然啊。朋友,你要真想做官,我可以保你一个位置。除了我这个位置,其他你随便挑。星城辅政的位置怎么样?”
“星城辅政?据我所知,那个位置不是有人么?”
“有人不怕,他是我一手提拔的,他就得听我的。如果你感兴趣,我现在就把他叫过来,你照着他的样子变,到时候你就是谢辅政。等星城的局势控制下来,你就是星城主政!到那时候,你想要什么荣华富贵没有?想睡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对了,现任星城主政的老婆和女儿,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到时候一大一小,都伺候你一个,你看行不行?还有,谢辅政的夫人虽然一本正经,骨子里也是个sāo_huò,床上尤其放得开。他还包养了几个女人,个个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
这……
江跃都听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这老混蛋,简直太污了。
谁能想到这看着一本正经的老东西,竟这么不是东西。
看他这如数家珍的样子,恐怕惦记韩晶晶的母亲不是一天两天,更可恶的是,竟连十八岁的小姑娘都yy,qín_shòu!
这些仅仅是yy,那也就罢了。
听他描述谢辅政的夫人那口气,只怕多半是亲身体验过才能有此肺腑之言。
都特么狠人啊!
一个敢献,一个敢睡。
睡了人家老婆也就罢了,这节骨眼上,说牺牲就把那谢辅政牺牲了,一点都不带皱眉脸红的。
果然,能坐到这个位置上,必须得是狠人。
“我的副总管大人,你该不会是逗我玩吧?据我所知,这个谢辅政,可是你的铁杆死忠啊。你舍得?”
“为了大局,总要做一些必要的牺牲嘛!我相信谢辅政顾全大局,一定肯牺牲的。”
这么厚颜无耻的话,说在万副总管口中,却是这么清新自然,仿佛理所当然就应该是这样。
江跃见过那谢辅政,记忆中那厮特别尖刻,盛气凌人。
江跃对那厮本来也完全没好感,可此刻也不禁为他感到悲哀。
忠犬做到谢辅政这种地步,永远冲在第一线撕咬,到头来还只是忠犬,要牺牲的时候,万副总管依旧是毫不犹豫牺牲他。
江跃似笑非笑地望着万副总管:“副总管大人,说句题外话,你是不是睡过谢辅政的夫人?”
“啊?这个……”万副总管顿感尴尬,大家都是体面人,平时讲话都极为含蓄,哪怕是这种下三路的事,那也是表达得很隐晦,很冠冕堂皇的。
哪有问得这么直接的?
“没睡过,怎么知道人家床上特别放得开?”江跃戏谑问。
“这个……姑且算是交流过几次吧。”万副总管矜持地给出了答案。
“那么谢辅政,有没有跟你的妇人交流过?”
万副总管勃然变色,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怒道:“乱弹琴,乱弹琴,这怎么可能?”
哪怕是做到万副总管这样的位置,男人还是男人。
男人那点心思,不管贵人还是草根,差别也不大。
睡别人的夫人,他眉开眼笑。
别人睡他的夫人,等同触他逆鳞。
江跃完全无视他的愤怒,呵呵笑道:“万一鸣是你的儿子吧?做过亲子鉴定没有?绿人者人恒绿之。副总管这辈子绿了那么多人,可别关键一枪被别人绿了啊?”
“这……这……你简直是大逆不道,你……你该死!”万副总管就像被毒蛇咬了一样,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几乎扭曲起来,眼神一下子变得怨恨无比,明显是被这番话深深刺痛。
江跃万万想不到,这个话题对万副总管的伤害值竟然这么高。
看来,这位万副总管终究跟普通男人一样,都有差不多的软肋嘛。
“谁该死可不一定哟,万副总管,要说该死,肯定你比我该死。你这辈子绿了那么多人,多少男人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你要不是有这么一身官皮,你上大街分分钟能被人砍死,信不?”
这话真不是危言耸听,想到自己平生那些荒唐事,巧取豪夺,欺男霸女,说是坏事做尽,一点都不夸张。
万副总管打了个激灵,努力掩饰着自己的不安:“朋友,你到底是什么来头,沧海大佬不会那么无聊,派你来干涉我的私生活吧?”
“没有,没有,沧海大佬跟你有共同爱好,他对你这方面的成就,特别有共鸣感。”
连这个都知道?万副总管忍不住又想,难道这厮还真是沧海大佬派来的?
不然怎么知道沧海大佬也好色?甚至还知道他跟沧海大佬这方面有共鸣?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说说这些操蛋话?”
“没什么,就是纯粹想气气你,看到一方大员,跟个贩夫走卒一样气得跳脚板,挺有乐子。”
万副总管一时无语,敢情说这么多,一直是在逗闷子呢?
这么一来,他就更慌了。
搞这么久,对方插科打诨,他完全看不出对方的意图,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对方隐藏得太好了。
他正想再次出言试探,江跃忽然抬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