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那是肯定的,毕竟都被你给找到了,还能不死么。”白无常摸着下巴,一点儿眼色都没有,没有看出轩辕天歌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还是好奇地追问道;“但我还是好奇那邪神是谁呀?”
如此没有眼色的家伙,轩辕天歌都快烦死他了,她扭头不再搭理他,只看着沉默寡言的黑无常,道:“小黑,麻烦你带它们下去吧。”
黑无常正要点头,结果却没有白无常的嘴快,只见白无常笑得一脸荡漾,阻止道;“别呀,说说呗。咱们难得能见上一次,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聊个五块钱的?”
“不聊,不约。”轩辕天歌想到没想就直接拒绝,甚至不准备再给这浪货一点面子,立即转身就要进屋。
可白无常向来就是一个山不来就我就山的家伙,眼瞅着轩辕天歌要走,他立刻嘚嘚瑟瑟地跟了上去,想也不想地就挡在了轩辕天歌身前,活像一个堵着良家少女的小流氓,先是流里流气地对着轩辕天歌吹了一个流氓哨,而后笑得浪荡又欠日地道:“小六儿,你这就有点儿伤白哥哥的心了啊,你听见刚刚哥哥心碎的声音了吗?”
轩辕小六静静地看着他,目光中渐渐多出了一丝怜悯神色。
白无常还在继续浪:“想当年你还小的时候,白哥哥可是大半夜的悄悄带你出去玩呢,那会儿哥哥自己都忙成狗,还不忘每晚来带你出去长见识,你当年可说了,最喜欢白哥哥的,怎么如今长大之后,一见着白哥哥就翻脸不认人呢。”
“抱歉,打断一下。”轩辕天歌面无表情道出事实,“当年你偷偷摸摸地抱了我出去,都是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的,而且我记性一向很好,我不记得我说过最喜欢你,只记得我对你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你烦不烦,别来找我玩了行吗?’。”
“嗨——-!”白无常妖妖娆娆地一眨眼,十分不要脸地道:“你们这些小丫头不都是这样口是心非嘛,喜欢谁就都是说讨厌谁,白哥哥我都懂。当年你五姐也是这样,嘴上说着讨厌死我了,其实心里可喜欢跟我玩了,还曾经深更半夜的追了我好几条街呢。”
说实话,要说不要脸的人,除了祁渊外,白无常这货真的是能凭实力排在第二位。
但是
白无常浪得飞起,却忽略了屋里还有着一个人的气息,所以,当他放飞自我地逗着轩辕天歌玩得很开心的时候,一道冷冰冰地声音突然在他的身后响起。
祁渊:“哦?她原来是喜欢你的吗?”
浪得飞起的白无常突然僵硬,他颤颤巍巍地转过头,正好对上了自家少帝那一双分外多情却又很是无情的桃花眼。
白无常:“”
现场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尴尬得连黑无常都默默地给了白无常一个怜悯的目光。
祁渊身上穿着一件搞笑又粉嫩的围裙,右手上还拎着一把锅铲,笑得一脸人畜无害地看着白无常,轻声道:“我一直以为你都弯成了回形针了,不曾想你还能直回来,还当着我的面撬我的墙角了?”
白无常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哆嗦,打死他都没想到,他家少帝居然会在小六这丫头的家里啊,还特么穿着一件搞笑的围裙,手里居然还拿着一把锅铲!!!!
他笑得比哭还难看,结结巴巴地道:“我要说这是个误会,不知您信不信?”
祁渊微笑,温文尔雅地吐出了一个十分不温文尔雅的字:“滚————!”
虽然被叫了滚,但白无常却如蒙大赦,跟个兔子似的,立刻就撒丫子跑了,跑之前还不忘一把拖走了他的小黑,在黑色大门关闭的同时,还能听见他哆哆嗦嗦地对小黑道:“夭寿了!!小六那丫头怎么不告诉我少帝他也在啊!”
向来惜字如金的黑无常,冷漠地怼了他一句:“活几把该——!你早晚会死在你这一张嘴和这一身的浪劲儿上。”
白无常狗改不了吃屎,“不可能——-!我就算是死也是死在你的身上。”
黑色大门轰然关闭,轩辕天歌隐隐听到了一声来自白无常的惨叫,她觉得下一次见面,或许自己暂时见不到白无常那货了。
真好!
不管是不是真好,反正祁渊觉得自己不太好了,他轻轻磨着牙,低咒道:“地府这些年在干什么吃的?怎么就没把那东西给扔进再生池里给活活淹死呢!”
轩辕天歌没什么情绪地瞥了他一眼,莫得感情地道:“没办法,谁叫堂堂冥帝不务正业,天天都待在阳间乱晃呢。”
突然被内涵,祁渊不乐意了,他举着拿着锅铲地手,就强行贴了过来,一边蹭着轩辕天歌,一边把她挤到了墙角里,反驳道:“凤凰,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你说这话不觉得亏心吗?我会这么不务正业地待在阳间,是因为谁啊?”
轩辕天歌被他堵在墙角里,推不开又躲不掉,只能妥协:“行行行,是我说错话了,别在这里堵着,让我进去。”
“不行,我也伤心了。”祁渊摇头,堵着人不让开,非要讨一个说法,“你必须得安慰我一下。”
轩辕天歌往左边挪,他就立刻堵在左边,她往右边挪想要钻出去,祁渊就飞快地堵在右边不让。
来来回回几次之后,轩辕天歌彻底被他磨得没脾气了,无奈地看着他问道:“怎么安慰?”
祁渊立刻眯了眯眼,不要脸地笑道:“亲亲抱抱举高高。”
轩辕天歌:“”
我反手就想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