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串号码一直很清晰的在她的大脑里,用功话拨过去,好久好久没有人接,春雨又重新拨了一次,“喂,”熟悉的声音传过来,
“喂,是你吗”
沈流言没有喊出春雨的名字,他一向都很谨慎,“嗯,是我”
“老婆,你现在在哪里,你怎么了,有事你告诉我,我来想办法,你的手机怎么会关机,还有啊,你怎么不请假,就不去上班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沈流言一连串的问题,透着关爱,春雨的鼻头一酸,闭上眼睛,任由眼泪说着脸颊往下流,她要怎么张口说出来,她久久的没有出声。
“老婆,你怎么了,”沈流言好像感觉到了不对劲,到底怎么了,我很忙,你知道的,快点告诉我,不要让我着急,好吗”
春雨使劲的平静了一下心情,咬了咬牙说道:“我们分手吧”说完,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
春雨一个人蹲在地上,说完了分手,新怎么会怎么痛呢,自己已经选择了遗忘,塔身清楚他已经住进了自己的心里,自己爱着他,而且爱的那么深,她抹掉眼泪,手扶着电话站起来,电话铃声还在响,她知道那是沈流言打过来的,她没有勇气拿起听筒。
现在的春雨只祈求上苍还有一点怜悯,让妈妈早点醒过来,深秋的街头,没有喧嚣,人们早早的就赶着回家了,小县城里的夜生活,基本没有,没有大城市的喧嚣。
晚上,城关医院里,手术室里,春雨躺在床上,正在等待着大夫打完麻药就开始手术了。
面面开着车,风驰电掣的满街跑,后面跟着一辆大卡车,上面占满了,他在监听春雨的电话的时候,听到了她与别人谈的事,他一下子急了,确定好了位置,飞速的开车狂奔,千钧一发的时刻,再晚到一分钟,春雨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