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晴和丰如意等人都陷入了沉思和矛盾中,不加强戒备吧,恐怕又会有人遭毒手,如果戒备太严,此人如凤栖梧所说,真的就此收手,重新隐藏起来,那么日后还真的是大患,而且后患无穷。
“凤大侠,你的意思是?”三笑大师问道。
“外松内紧,今晚我们假装都在如意坊内喝酒,造成我们都在如意坊内议事大厅商量事情的假象。大门紧闭,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夜半时分,我们悄悄从秘道而出。三笑大师和一哭道长两人为一组,潜伏城东,铁大侠和赵殿主潜伏城西,雪大侠和一尘道长一组,潜伏城北,丰大侠坐镇如意坊内,我前往城南,不现身,只悄悄潜伏观察。其他夜巡队照常大模大样的夜巡,而我们暗中在不远处戒备各大派住处,尤其是独居的那些各派中的掌门或者掌门师兄弟之处,此人对自己很自信,我相信他不会去杀一些无名弟子,而是专挑我们这边的高手下手,以此来制造木河城的恐慌。”凤栖梧说道,“坏了,不好!”凤栖梧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
众人看着凤栖梧脸色大变,全部吓了一跳,不知道凤栖梧何以脸色大变。
“凤大侠,你这是?”丰如意不解的问道。
“坏了,我们只顾着内患,而忘记了外忧啊。”凤栖梧恍然大悟的说道。
“凤大侠,你的意思是?”雪晴边问边用手指了指南边的方向。
“不错,开始我们以为血河门在开宗立派之前,不太可能北上来剿灭我们,但是枫儿他们在金陵让他们吃了个大亏,他们耿耿于怀是肯定的,但是我开始也不以为意,认为他们北上的可能性不大,可是现在这神秘的凶手,接二连三的出手杀了陈松老爷子和两位道长,目的是什么呢?肯定是为了制造木河城的恐慌,并且让我们互相猜忌。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是不是为了降低我们的士气和团结,为他们再一次攻打木河城做准备。”凤栖梧说道。
“这不可能吧,我们南边的各个秘密联络处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啊?”丰如意说道。
“丰大侠,你有多久没有接到南边传来的消息了?”凤栖梧问道。
丰如意眉头一皱,还没搭话,凤栖梧接着说道:“应该起码有十天到半个月没有任何消息传来了吧?“
丰如意一拍头说道:“你不说,我还没当回事情,你一说,是有很长时间,起码二十几天没接到任何消息了,我这就责令孙无涯和孔小通飞鸽询问。”
“不必了,我想你的那几处安插在洛阳,和沿途的秘密联络点都被血河门铲除了,我开始想不太明白,为什么此人甘愿冒着暴露的危险,还敢顶风作案,这不合常理,甚至不惜暴露自己隐藏多年的身份,现在我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为了再次攻打木河城做的伏笔啊!”凤栖梧说道。
“现在木河城的实力,也是雄厚的很,要想灭掉我们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尽管来就是,他们总不至于倾巢而出吧?”丰如意说道。
“丰大侠,千万不可轻敌,其一,我想目前潜伏在木河城里的这个凶手,肯定是血河门早就安插好的,至少也应该潜伏了很多年,这次不惜一而再,再而三的暴露自己,肯定接到了严命,要在木河城制造混乱。其二血河门敢于放弃或者暴露隐藏这么多年的棋子,并且知道我和三笑一哭道长都在,而且高手不少的情况下,还敢如此做,那只能说明一点,血河门这次对木河城是志在必得,因此可见这次北犯木河城肯定会高手如云,而且人马必然不少,绝不会像上次那样简单,因此我们必须早做准备啊!”凤栖梧沉重的说道,“这个神秘凶手在木河城行凶,只是个幌子,其真正的意图是攻打木河城啊,而且是蓄谋已久,计划周全啊,这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不但杀了我们的高手,削弱了我们的力量,而且制造了恐慌,打击了我们的士气,真是一箭双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