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掌珠的腰身纤细柔软,轻而易举便落入楚焕东的怀里,此时的她竟然难得的温婉安静。
爱如潮水,怀里的人儿已经完全的瘫软,但身体仿佛如一团火球,灼烧着楚焕东,绕他是百炼钢,此时也不得不变成绕指柔了。
多少日子的等待,无数夜里的煎熬,楚焕东再也不想控制自己的渴望,不想自我折磨,自我摧残,汪掌珠原本就是他妻子,他最爱的人,他和她在一起做夫妻之事,欢爱缠绵,那是天经地义的。
楚焕东将嘴唇从汪掌珠的唇上移开,贴在她的耳边,呼吸急促,在那柔软的身子上轻轻啃咬,不断抚摸。
或许是喝了酒的关系,汪掌珠的整个人都在发着热,楚焕东急促不稳的呼吸打在她的耳边,弄的她嚷嚷的,她带着酒后的薄醺,沒有意识般,慵懒的呵呵笑着。
楚焕东听见她笑,抬头看她,她白皙细嫩的皮肤,在晕黄的灯光下更显得吹弹可破,仿佛是成熟的水蜜桃,带着粉色的光泽,极其诱人。
他激动的无法自已,辗转反侧,唇舌吸允,这是一个异常激烈的吻,他无比的投入,仿佛世界到此为止,宇宙洪荒,他的世界里流动的全是汪掌珠的气息。
这场恩爱,楚焕东期盼了无数个日日夜夜,以为今生今世再不会有了,一但放开情绪,他变的丝毫不再客气,大张旗鼓地,理直气壮的攻城略地。
迷醉中的汪掌珠整个人已经被楚焕东亲吻的软绵绵地,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掏空了,她微眯着眼睛,浑身烫得厉害,迷糊中无意识的回应着楚焕东,就像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汪掌珠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也不知道怎么纾.解身体炙热躁动的感觉,只想和楚焕东紧紧地贴在一起,永不分开,嘴里还是不知不觉地发出某种令人销.魂的声音。
如此蛊惑的声音,听进早已迷失的楚焕东耳里,他哪里还能控制得住,他身上的渴望几乎快达到了顶点,他伏在她身上,抓住她的肩膀,一边亲吻她,一边把手伸到下面,抚摸上了她的大腿,再往里面探寻着……
随着他的动作,汪掌珠的身体都跟着轻微颤抖,娇柔的身子慢慢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粉红色,好像一种激情被顷刻间点燃。
因为对汪掌珠的无限深爱,因为对她的心疼怜惜,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楚焕东也在尽自己所能來取悦于她。
柔和的灯光下,汪掌珠的嘴唇潋滟欲滴,脸上一片嫣红,眼睛里带着迷离的光,仿佛在等待着期待已久的那一刻。
楚焕东亲吻着汪掌珠,分开她的腿,将他那张狂的、强悍的、巨大热力释放进去。
痛!
汪掌珠浑身激颤一下,久不经人事的她微微感觉到了痛,眉头不由一皱。
压抑了无数日,无数夜的渴望,终于在这一刻喷薄而入,坚硬,肿.胀在汪掌珠略微的疼痛反应里更振奋起了,楚焕东努力控制着下面的节奏,低头亲吻汪掌珠的嘴唇,舌头滑进她的嘴巴里,与她唇舌交缠,无限缠绵。
他上面的温柔和下面的粗暴同时进行着,共同享用着她的柔软滑嫩,大手也沒有闲看,一只手揉.捏她胸前的柔软,另一只在她光滑细腻的后背滑动,偶尔游移过腰脊、抓抚着滑嫩的小屁股……
汪掌珠半眯着眼晴,双颊绯红,情不自禁地发出低低的轻吟,在楚焕东的几重作用力下,浑身都像有火焰在燃烧,思绪成了糊烂一团,身体完全交给楚焕东控制……
她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柔柔的,直入楚焕东的心底,楚焕东真正的欢喜起來,他倾身而上,急切地恳求,渐渐加重了力.道,汗湿的大手握住汪掌珠的腰,将她按向自己,直到顶点。
一种极.致的欢愉逼.进灵魂,楚焕东幸福的发出一声绵渺悠长地,类似感叹的**声音。
汪掌珠的腿勾住楚焕东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摆动,快.感再度急剧攀升,仿佛有人在她眼前点燃了一场盛世烟火,眼前五彩缤纷。
他们在一起,如同水到渠成,那么的熟稔、那么的和谐,彼此都感受到了通体的舒泰,妙不可言的境界。
这一刻他们是无尚快乐的,高.潮迭起,仿佛沒有尽头的无限欢愉.
不知过了多久,楚焕东动作终于温柔下來,满足地让彼此稍稍分开一些,仿佛狂风暴雨终于画了休止符。
但他并沒有从汪掌珠的身体里离开,用手臂着分担一下自己沉甸甸的重量,头依然伏在汪掌珠的胸前,嘴也不肯空着。
汪掌珠喝过了酒,又经过此番剧烈运动,疲惫至极,楚焕东一停下來,她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楚焕东也有些累,但他却兴奋的睡不着。
他还停留在她的身体里,却不让自己的重量压着她,小心翼翼的用手拨弄她的头发,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再贴上她的唇上,无限温柔的呼唤着:“掌珠,掌珠……你真好……”然后,罄尽所有的热情与爱怜的轻轻吻她,无限开心。
过了许久,楚焕东起身走进卫生间,草草的冲了个澡后,他又抽跟烟。
回來坐到床边,听着汪掌珠轻微的呼吸声,看着灯光下汪掌珠光洁柔软的**,隐约间甚至能看到她脸上淡淡的笑意,是一种心满意足后的愉悦宁静。
以后的日子里,汪掌珠如果都这样乖乖躺在自己身边,受自己的温柔保护该有多好!
楚焕东知道自己今晚的行为很卑鄙,龌龊,无耻,但沒办法,他只有她,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