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攒了太久的欲.望就要喷薄而出,楚焕东手下使劲,狠狠的抱紧汪掌珠,迫使她整个人跟他贴的更紧,他的呼吸如同不受控制般变的急促而恣情,自己也许真的是太久沒有解决过生理上的需求了,以至于汪掌珠跟他的身体一接触,他就有了反应。
一个男人,一个三十多岁精力旺盛身体健康的男人,怎么能沒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只是他在这方面有着一种近乎洁癖的自守,他也渴望女人,但在这个世界上,他能接受的只有汪掌珠这一个女人。
因为自幼生活经历特殊,很少有人能真正走进楚焕东的内心,而他从小又是个太过聪明的孩子,总能从别人,包括母亲,哥哥,孤儿院的朋友,汪达成,敌人的眼里看出对方的心意,他内心无比厌恶甚至是抵触与人接触,生平唯一一张可以靠近他的通行令颁发给了天真无邪的汪掌珠。
在汪掌珠离开的这四年里,楚焕东在无数次的自我折磨,无数次的绝望煎熬下,也曾经自暴自弃或者重燃希望的想接受别的女人,可是每一次看见赤.裸女人的身体,他就感到厌恶,即便那个女人在其他男人眼里是天生的尤物,妖娆无限风情万种,但在他眼里,也是一堆令人作呕的腻肉。
楚焕东的性倾向和他的性格一样,带着严重的排他性,也有着刻骨的洁癖,只有对着汪掌珠,他沒有一点恶心,而是带着一种爱不释手的渴望。
这个折磨他的痛苦根源也是他的灵丹妙药,只要汪掌珠一靠近他的身边,他的心就像有几百只猫在抓。
沒有比这更讽刺更可悲的事情!
楚焕东亲吻着汪掌珠,唇齿贪婪地吻遍她脸部的每一个角落,鬓角、眉间、眼帘,从最开始的浅尝辄止慢慢的变的如饥似渴,他强迫性的抬起她的一条腿,恨不得用全身的力量去摩擦那一小块地方。
粗野的摩擦让汪掌珠痛苦又惶恐,她拼命往后挪动着身体,以致于楚焕东办公桌上的物品随之落地,发出‘噼里啪啦’清脆的响声。
楚焕东在这一瞬间有些清醒过來,汪掌珠趁着他分神的空当,使劲挣开他的桎梏,从桌边跳下來,连滚带爬地向门口跑去。
“跑什么?”还在微微喘着粗气的楚焕东,身形微微一动,单手就锁住了她,如擒拿一般,一手扭着她的胳膊,一手扣住她的头顶,迫使汪掌珠竭力扭转脖子与他对视。
“你跑什么?嗯?”浴.火焚身的楚焕东有些恼羞成怒,“你忘了这是你该尽的义务了?”
汪掌珠有些哑口无言,只能忍痛低喃,“这里是办公室,会有人來的。”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楚焕东看着她邪魅丛生的笑着,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來,大步走进里面的休息室里。
汪掌珠头晕目眩的被楚焕东扔到柔软的大床上,放肆的低笑在她耳边响起,湿热的气息抚到她的面颊上,“你跑什么?慌什么?又不是沒做过!”
楚焕东越说越激动,手脚麻利的替汪掌珠脱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