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这种事,邓广毅也恼火了,他不是犯人跟刑警队没什么利益关系,忍了这许久,如今也忍不下去,况且当着那么多医护人员的面。他要再唯唯诺诺,岂不是让人认为心虚认定他该对事件负责?
“唐大队长,我怎么对待病人了?今天我刚做了八个小时的手术,回家刚洗了个澡,坐都没做一会,听说一个病人情况不好,我立即就赶来了,你觉得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先不说徐大富儿子并不是我的直属病人,这医生治产你们警察抓人不同,不是说谁身手好有空闲就能抓贼,就说我连续工作了十几个小时,疲劳之下判断容易出偏差,是你的儿子你敢让我治么?另外医生需要时刻冷静,不是凭着一腔热血就能救人。”
邓广毅说完就走了,今天的事真的跟他关系不大,他还是赶紧想着如何撇清自己吧,徐大富儿子不是他负责,手术也不是他安排,今天一整天他都在做手术,之前也没见过徐大富,谈不上刺激他,相反,不该他值班时间,他还赶来这本身就值得表扬,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找个护士把那个病人病情严重他赶来的醒给圆过去,他手下那么多重症病人,随便一个病情突然有变都说得过去。
出了医院门口被夜风一吹,沈星辰冷静了些,叹了叹道:“我们走走吧,我觉得有些闷。”
肖寒淡淡道:“还是上车吧,闷得话可以兜两圈再回去,大半夜在街上溜达,碰到一两个不长眼的,我倒是不怕,就怕你见血要晕。”
“那算了,还是直接回去吧。”沈星辰觉得憋在小小的车厢里更闷得谎。
开车之后,沈星辰望着窗外一闪一闪的霓虹灯,幽幽道:“那个唐雷我之前见过几次,感觉他是一个好人,可惜每一次似乎我都跟他在办的案子有牵扯,每一次他都是疾言厉色,也难怪他那样,每一次都是命案,这样多的巧合,谁都会以为我不是个好人,也许我刚才真的不该跑,我要不跑那个护士也许还活着。”
“也许,也许我们今天不到这家医院来,换成别的软弱的病人,今天死的人更多。”肖寒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对于肖士的死一点感觉都没有,唯一不悦的就是唐雷的态度。
沈星辰没有在说话,过了一会,车停下了,她发现回到了之前翠提湾的别墅。
肖寒淡淡解释:“这里近些,你今天也累了,先在这里休息吧,对了想吃点什么么?我叫人给你做?”
沈星辰现在哪里还吃得下,摇摇头,回到以前住的房间,她看着熟悉的一切,轻轻叹了一口气,还不到一个月,她却感觉好像过了许久。
她觉得很累,却一点睡意都没有,一闭眼刚才那血淋淋的场面还浮现在她眼前,只好起来,到了隔壁房间。
绘画多数时候能表现作画者的心情表达内心的感受,可她现在心情很乱。
不过现在要作画,能作出什么样子的呢?
沈星辰突然有些好奇,她现在要是再做一幅画,以现在的心情会做出什么样的来呢?
想到这里,她便翻出以前作画剩下的翡翠,闭上眼睛沉思了好一会,睁开眼的时候,望着墙上其他画,心里有了主意。
ps:出现这样的情节,估计某些亲们又觉得刺激了,绝大多数亲们都是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