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他一个人的地方自然就不能称之为家,他不想睹物伤情,干脆搬到了酒店去住。
一进门,就看到师傅正悠闲的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这个师傅是他的大恩人,不止在赌石上让他受益匪浅,而且在商场上也指点他颇多,很多他看不清的事,师傅一眼就能看的穿,他能在短时间内从一个几乎破产的珠宝界富三代一跃成为商业巨子,全亏了师傅的指点。
此时金峰正是迷惘的时候,也非常想要听听师傅的意见。
老人听到金峰开门并走进的声音,眼皮都不抬一下,一瞬间让金峰有种他是不是睡着了的错觉,但是金峰知道不是,有时候他甚至怀疑师傅是否有睡着的时候,在传授他赌石绝技的时候,师傅逼着他几天几夜不睡觉,就是在赌石,关在地下室,除了几包压缩饼干,和一点点水,其他都是大大小小的毛料。
而师傅也跟他一起住在地下室,就靠在大毛料上闭眼一动不动,可只要他一有松懈或者打盹,师傅就立即能觉察,并且随手捡起最近的毛料扔过来。
“师傅。”金峰低声轻唤。
“自取其辱了吧?”老人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面部表情也不变,要不是嘴唇微动,真让人怀疑刚才的是他在说话。
金峰有些难堪,干脆就抿嘴不语。
“呵呵,被女人羞辱这没什么,女人么都是头发长见识短。”老人轻笑了一声,随即睁开眼睛,目光如电的盯着金峰,喝道,“你知道错了么?”
金峰有些茫然,下意识的摇摇头,他想要挽回心爱的女人有什么错?他对沈星辰的心思从来都没有变过,这个师傅是知道的。
老人道:“看来你是不知道错了,我弄来了一批毛料,你去黑屋里呆几天好好反省一下,究竟错在哪里。”
老人说的黑屋就是那种除了毛料什么都没有的黑屋子, 只开了一扇小小的窗,没有电灯连蜡烛也没有,白天还好,晚上就只有蚊虫作伴。
金峰无怨无悔,点点头,二话不说,转身就除了豪华的套房门,准备苦行僧一样的反省。
……
魔都市府。
常务副市长耿万宁正在皱眉听去秘书马新的汇报。
前面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只最后一项,马新面带忧色的说道:“耿市长,银行的白行长来过好几次电话了,说这几个月银行的贷款业绩明显不够,上头问了好几次了,他快要顶不住了。”
“现在哪里还会有钱有钱都贷不出去的道理?业绩不够就是他无能,不用理他。”耿万宁不耐烦说道。
“可是听说白行长跟帝都冯部长很熟,真要不理他,也许会出大事。”马新作为耿万宁的秘书,耿万宁的前程就是他的前程,不由得有些着急。
平心而论,耿万宁完全就是过河拆桥,给白行长画了几张大饼,让白行长停止给肖寒的公司贷款,还让白行长也联络其他银行这样做,再给那些求着银行贷款的商人施压,让他们断绝跟肖氏集团合作,别看同行是冤家,偶尔他们也会联合起来,形成垄断,勒索那些根基不太稳的富商们,或是索取利益,或者帮人排除障碍。
本来以为这样一来,肖氏集团就会陷入困境,那个年轻的肖夫人就得求着他们,这样的话,他们就可以捞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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