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宽敞的王宫多舒服,时不时的还能在后院中听个戏。
再不济,他也可以去红雁池钓鱼。
却是怎么着都轮不到来这矿场之中。
当日刘景浩传信,说中都查缉司中有一位被他极为看好的后背,因为饷银一事来到了矿场之中,让震北王上官旭尧多多照顾。
上官旭尧收到了这传信之后左思右想,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多多照顾,听起来简单。
但如何才能算的上是照顾,这照顾又怎样才是多多?
确实让震北王上官旭尧伤透了脑筋……
相比于身体上的劳累,他更不愿意的就是动脑。
这脑筋一转,他却是就想睡觉。
在亲身前来这矿场之之前,震北王上官旭尧也曾想过派一位供奉去把刘睿影干脆带回自己的王府里好了。
等这事头一过,再遣人送他回到中都城。
这样也算是完成了擎中王刘景浩的嘱托。
可是一位小小的查缉司省旗竟然让擎中王刘景浩如此看重,不由得让震北王上官旭尧很是疑惑不解。
这种疑惑不断的发酵下去,却是就变成了一种十足的动力。
让他非要前来看看这刘睿影究竟是何等人物才能罢休!
“却是也不像啊……”
震北王上官旭尧再度自语道。
“王爷说什么不像?”
孙德宇问道。
“你可曾见过擎中王刘景浩?”
震北王上官旭尧问道。
“见过几次。”
孙德宇说道。
“那你觉得这刘睿影长得可是与那擎中王刘景浩有什么相似之处?”
震北王上官旭尧问道。
“这……他俩的个头倒是差不多!”
孙德宇敏思苦想了一番后说道。
“废话!你我的个头也差不多,难道你我就长得像了?天下间一个个头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长的一样高,容貌就会相似?哪里有这般道理……”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王爷若是单问相貌的话,那却是一点都不像……至少我觉得不像!”
孙德宇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
震北王上官旭尧再度陷入了沉思。
“难不成嘱托王爷来矿场之人却是擎中王阁下?”
孙德宇惊呼道。
他脑子不笨。
只是有些太过于知白,不够灵光。
“嘘……小声点!”
震北王上官旭尧对着他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说道。
“我本以为这刘睿影是他的……嘿嘿,你懂,两人还都姓刘!”
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王爷是擎中王阁下的私生子?”
孙德宇说道。
“你这人就是无趣!领悟了就好,非要说出来……没意思没意思!”
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说完起身站在窗口,朝远处眺望着。
“王爷这话就说的不地道了……先前我说了个头相仿,你嘲讽我说身高一致哪有长相也一致的道理。这刘睿影和擎中王阁下只是姓氏相同罢了,王爷您怎么就会生出那种想法?”
孙德宇笑着说道。
“哼……把桌上的酒赶紧喝了,放在那熏人……”
震北王上官旭尧背对着孙德宇冷哼了一声说道。
他也是自知理亏,因此才话不多说。
不然的话,非得和孙德宇好好的理论一番不可。
说起来,也是他的生活有些平淡无聊……
能遇上个如此大好的机会,编排编排擎中王刘景浩,又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眼下他既然已经到了这矿场之中,却是也不能够无功而返。
离开王城时,已经收到了传讯,说那鸿洲的人马也在日夜兼程的赶往这里。
人多热闹。
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如此。
“对于鸿洲你了解多少?”
震北王上官旭尧问道。
“那州统文听白不是个易于之辈……另外,鸿洲内的青府,在我震北王域的武修刀客之中,威名隆重!”
孙德宇说道。
这些事情,震北王上官旭尧全都知道,只不过他懒得去从记忆中翻阅,只想旁人这般了当的告诉他。
“文听白和青府走得太近,也不是一件好事!”
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孙德宇听后突然笑了起来。
不但没有回答,反而静悄悄的从里屋退了出来。
这位王爷,好不容易静下心来想想正事儿,他又怎么能会去打扰?
震北王上官旭尧去过两次鸿洲。
鸿洲之地不管是战略意义,还是物产储备都是震北王域的重中之重。
尤其是武道的兴盛程度,也让他颇为倚重。
但若是这鸿洲州统文听白与青府私交过密,反而会让这鸿洲变成铁板一块。
到时候水泼不入,针戳不进,才会让震北王上官旭尧更加的头疼……
以前鸿洲还有个李家,能够与青府互相制衡,后来李家除了变故,一夜之间泯灭于无形,此事震北王上官旭尧也是知晓的。
但当时他并没有在意。
只当是普通的江湖恩怨罢了。
看在李家也是一方门阀大族的份上,责令鸿洲州统府彻查,但到了最后得到的也是些模棱两可的答复,甚至字里行间还把这事推给了那灵异之力,似是这冥冥之中有力量在作祟。
那时震北王上官旭尧看到这样的回复,也只是一笑置之,并未深究。
毕竟一个小小的李家,还轮不到让一个王爷在心中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