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目的,这个女人根本就不会接近她,女人是不会做无谓的事的,没有好处的东西,女人根本就懒得弄,更何况是和陌生男人搭讪,这更是不可能。
“可惜……”
“衣架子”叹惋着摇了摇头。
过了半晌她发现刘睿影仍然在低着头发呆,根本没有接过话茬的意思。
她本以为,自己说了可惜,刘睿影立马就会反问,然后这话题才能继续下去。
刘睿影这般显然是不符合常理。
不过不合常理的事情多了去了,不合常理的人也不少。
“衣架子”并不着急,也不生气。
就自顾自的,接着那话说了下去。
“可惜这里没什么宝让我抓,一只抓包的手,用来抓酒杯,真是可惜……”
刘睿影听后笑了笑。
不是真的为她可惜。
而是觉得这话有点意思。
手的大小什么的都不能决定,至于什么手小抓宝,手大卖力,都只是一种说法而已,没什么真凭实据。
想起来凌夫人的手就很小,但却握了一辈子的剑。
现在可能握酒杯的时候比剑多,但起码也证明了手小不止可以抓宝。
第一通话说完,她见刘睿影除了笑笑,什么反应都没有,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
不过从她走进这个屋子里开始,她便怀揣着极度的自信!
相信自己绝对能让刘睿影相谈甚欢。
甚至还不止这些,若是刘睿影有其他的需要,她也会尽力的迎合、满足。
只能说有的男人慢热,有的男人好酒不好色。
但只要是个男人,就一定会有自己的嗜好。
尤其是喜欢在女人面前展现自己的嗜好,让对方了解到自己的强大和嗜好的坚定。
从这一点上来说,人和猴子,和狗,都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人用来展现的方式和方法更加多种多样。
人有能酿酒喝醉,能做生意赚钱,能盖高楼修庭院,等等这些都能在女人面前展示。不管是有心的还是无心的,说出来都是一个用途。
刘睿影想了想,觉得也不能对这“衣架子”太过于冷漠。若这是厌结安排的,那自己这样岂不是不给他面子?
于是端起酒杯,看着她的脸。
“衣架子”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亦或是在假装后知后觉。
略带仓促的端起酒杯,和刘睿影相碰了一下,然后仰脖喝了一大口。
方才还对自己爱答不理的刘睿影,突然要和自己干杯,这的确是重大的转折,没有反应过来也是正常。
但对她而言,这样的场合应该是司空见惯,如鱼得水。
女人在适当的时候装傻,会显得可爱纯真。
谁会不喜欢可爱纯真的女人?
但要是事事都装傻,那却是就有点过头……要么是真傻,要么就是完全不想花费心思。
两人碰了一杯后,刘睿影换了个姿势,要比先前更自然些。
“衣架子”也放松了不少,至少看起来是如此。
心想这个男人既然肯和自己喝酒,那一杯之后还有第二杯,喝完酒之后还有其他,总不至于就这么空空的喝完一杯,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那她反而要怀疑刘睿影是不是不正常……
刘睿影的余光看到对面的红袖子动了动。
再一看,不知她从哪里取出了一串晶莹剔透的葡萄。
水果在漠南是极为稀罕的东西。
有钱都买不来。
厌结可以花重金去买马,但他绝对不会买葡萄。
一匹好马,足足能骑十余年。
但一串葡萄,说不定还不等回到部落,就已经坏的化成了水儿……酸臭难当。
能有一串成色这么好的葡萄,属实难得。
一颗颗饱满,泛着晶莹的绿,和她身上的红裙很是冲突。
有时候越是冲突的颜色放在一起越是能吸引眼球,就连刘睿影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方才她的手就和酒杯放在一起,着实小的可怜。
但现在拿着葡萄,却又觉得正常。
和不同的东西放在一起对比,这大小也是时时都在变化之中。
“衣架子”从这串葡萄的最顶端摘下一颗,放在掌心托起,滚动了几下,随即放在桌上,不予理会。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
“你在做什么?”
刘睿影终于忍不住问道。
好奇心人皆有之。
有时候多问一句话,就得用命去听。
不过葡萄不是暗器,也不是毒药,想必不会有什么问题。
蛮族的气血之力可以将石块捏碎城齑粉,但柔软的葡萄想要成为致命的兵刃,除非泡了毒。
一串葡萄不多时间就被她全部摘了下来,放在桌上分成两堆。
刘睿影看不出什么区别,也不知道她方才那样将每一颗都在掌心滚动一番是为了什么。
“挑葡萄给你吃!”
“衣架子”将手中已经被揪光的葡萄枝杈随手一扔说道。
“这里的,都是不够饱满的,或者说不够圆润。这里的,都是近乎于完美。”
“衣架子”指着两堆不同的葡萄解释起来。
这下子刘睿影却是理解了方才她的动作。
够不够圆润,的确是得滚动一番才能知道。
圆润的葡萄,会沿着一个放下,一直滚下去,只要接触面足够的平整。要是行装稍有改变,那就会偏转方向,并且随着滚动的距离越远而改变的越大。
“哪一堆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