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常仵作的解释,铃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我曾在一本医书上看到过,一般溺亡的人会出现浮肿的现象,而且脸色看上去会很惨白。书中还提过,若死者是溺水死亡,那么他在溺水的过程中必然会吸入打量的周围环境中的水,在水中生长的水草也会被死者吸入肺里。”
“没错!”常欢立刻点头,眼底是毫不掩饰的赞赏之色,“想不到小郡主对验尸也略懂一二?”
“不过皮毛罢了。”铃儿谦虚的笑了笑,然后指向冬儿的双手,“常仵作,您且瞧瞧,死者的双手,是不是有些奇怪?”
常欢立刻瞧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打量这死者的双手。
“死者的双手有过骨折的痕迹,而且右手的大拇指似乎断裂了一部分。”常欢伸手捏了捏死者的手,紧紧地蹙起了眉头。
“常仵作,您继续验尸吧,我来帮您打下手。”
“好!”
常欢开始验尸,检查了死者的表面伤痕之后,开始开膛破肚,仔细的检查。
“胃里有异样。”常欢拿起了工具,舀开了死者的胃,认真的查看了一番,最终心中已有定数。
验尸结束之后,他便开始给死者缝补伤口,再另外换上了崭新的寿衣。
“这是有结果了吗?”铃儿看着常仵作那样凝重的神色,有些担心的问道。
“小郡主,卑职需要立刻前往县衙一趟。”
“我们一起去!”
“也好!”
彼时,县衙大堂中。
陈丁氏咬死了江月茹就是杀害冬儿的凶手!
“冬儿就是被你害的,她故意将他推下去,又狠狠地将他的头往水里压,你真的太恶毒了!”
江月茹懒得搭理她,只是冷冷的翻了个白眼。
只要相公相信她是清白了,这便够了。
再说了,她相信清者自清。
姜明烨听完了二人的供词之后,狠狠地蹙起了眉头。
双方各执一词,此案实在是有些难判。
陈丁氏一口咬定了江月茹就是杀人凶手;
可江月茹却一直否认杀人,她只是想要救人。
“姜大人,民妇没有杀人动机。”江月茹想了想,还是决定现为自己辩驳一番,省的陈丁氏又在那边信口雌黄胡言乱语无中生有。
“冬儿只是一个稚童,我和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干嘛要去杀一个小孩子?”跪在下首的江月茹,抬眸看向坐在上首的姜明烨,目光灼灼,言之凿凿。
“你分明就是嫌弃冬儿碍眼!”陈丁氏指着她的鼻子冷笑连连,“你敢说当初你不是勾引叶坤的吗?你勾引了叶坤,逼得程娟儿夫离子散!像你这样的人,会有报应的!”
“肃静!”坐在上首的姜明烨愤怒的拍了一下惊堂木,脸色越发的阴沉难看。
有关叶家人的那点子过往,他都查过了。
那程娟儿会落得那样的下场,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姜明烨最讨厌的就是不知检点背叛家庭的女人!
“程娟儿一案是怎么回事,本官心知肚明,倒也用不上你在这里点评!”姜明烨冷冷的呵斥了一句。
跪在下首的陈丁氏心虚的收回了视线,她耷拉着眼皮,低着脑袋没再说话。
总之今天她一定要将江月茹拖下水来,只要她将这件事办利索了办漂亮了,往后那些银子都会像洪水一样,滔滔不绝的朝着自己流过来……
一想到这些,陈丁氏看向江月茹的眼神,更加的凶狠恶毒了。
僵持了半个多时辰,待到丑时末的时候,常仵作来到了大堂之上。
“如何?”姜明烨看着他,好奇的问道。
“回禀大人,死者的尸检结果已经出来了。”常欢微微弯着腰,恭敬地作揖,“死者并非死于溺水,而是死于乌头之毒!”
“乌头?”
江月茹听到这个词的时候,只觉得有些熟悉。
站在堂外的小铃儿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侧的叶骏哥哥,“又是乌头毒?”
之前在宁县,宁致远也是死于乌头之毒。
只是当时,县衙的师爷祁慕礼已经将真相调查清楚了啊,给宁大人下毒的正是马员外和赵员外。
“当初宁致远的死,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叶骏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说道,“今夜冬儿的死,只怕也是一个圈套。”
藏在背后的那个人,真正想要对付的,应当是叶家。
只是用的手段方法有些婉转。
“乌头乃朝廷明令禁止售卖的毒药,那年幼的孩子怎么会接触到乌头呢?”姜明烨紧紧地蹙起了眉头,看向陈丁氏的眼神,越发的凌厉。
陈丁氏也没想到,死小子竟然是中了毒,此时此刻她脸上的神情也很错愕。
“来人,将陈丁氏押入地牢,择日再审!”正在众人错愕不解的时候,姜明烨已经敲响了惊堂木,宣布退堂。
冬儿并非死于溺亡,江月茹身上的嫌疑自然也就被洗清了。
待到一家人都回到了好再来之后,叶家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
小铃儿起身,给大家都倒了一杯茶。
“二嫂,喝杯花茶压压惊?”铃儿看向垂着脑袋一言不发的江月茹,浅浅一笑。
“嗯。”江月茹朝着她感激的笑了笑,接过了那杯茶,一饮而尽。
淡淡的梅花香气弥漫在唇齿之间,她这才感觉自己的心情稍稍的平静了一些。
“娘子?”叶坤看向她,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