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并不是死者自己咬的。”
铃儿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摘下了口罩,捻起了死者的手指头,递到了鼻翼之下。
似乎有一股若有似无的清香。
“师父,您瞧瞧!”
蒋寒烟立刻警惕了起来,认真的嗅着死者的手指头。
“的确有些奇怪。”
死者的手指头血肉模糊,第一指节上还有一层淡淡的牙印。
只是那一股奇异的香味,死在是有些奇怪。
“死者生前可有什么特别的嗜好?比如抹脂粉?”铃儿连忙望向勾榕榕,低声问道。
“没有啊。”
“那他可有妻子亦或者其他的女人?”
“听闻他有一位相好,在烟雨楼,只是具体是谁,无人知晓。”勾榕榕轻轻地摇了摇头,“这也是经过调查与鲍毓明来往密切的人,得到的一个消息。至于消息的真假,无人知晓。”
“不,有一个人肯定知道。”铃儿莞尔浅笑,眸光深处的光芒,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