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情就是这么魔幻地继续着。
今夜的路灯似乎是为了衬托天上的星子格外的暗淡,而星子却为了地上的他们努力发光。
突然,温驰漾反问了回来:“所以你做陆迟女伴有和我说过吗?”
“那那我怎么知道陆迟他也邀请了你?”方眠好小小的焦炙,不小心眼神飘到了温驰漾在光下暗红的礼服:“还有啊,”
她指着温驰漾的礼服,拿颜色说话:
“你肯定是早就知道我会参加选了一套相同色系的衣服吧?温驰漾,分明是你别有用心,干嘛反过来质问我!”
气死了气死了。
温驰漾大猪头大猪头!
越想越气,方眠好也不想说了,她赌气般地轻哼了一声后转身就走。
“我懒得和你废话,从大学的时候就是这德性一点也不带变样的!”
温驰漾却在她叽里呱啦抱怨着转身时目色低沉,他再也受不住控制地把人拉扯了回来。
轻轻一用力,他趁势把方眠好柳腰搂过,掌心的温热跋扈地穿过单薄的衣料,摩挲着她腰部的皮肤。
“你!”
“方眠好,你都知道是我别有用心那你怎么不问问我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处心积虑?!”
笨蛋方眠好,连自己喜欢她都看不出来!
此时此刻,方眠好蓦然哑口无言。
好像是属于自己的那一段感情得到了回应一样让她欣喜若狂。
可她好害怕是自己误会了,她担心这是镜花水月一戳就散。
“那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处心积虑?”方眠好沙哑着绕梁的声色,喉间嘶哑到干涩。
温驰漾加重手头力道让人贴近自己,他吐出的热气顺利地喷洒在方眠好细腻的额顶,他垂眸看她,温柔和爱不释手。
“我讨厌陆迟,你还没闻到吗?”
“闻?”
“酸味。”
酸味
方眠好几乎是稍加思索便明白了,这话的意思是在说温驰漾他吃醋了吗?!
有点突然。
她宛如是初恋的少女,怀揣着一颗颤动的心房,酒红色的礼裙把颜色渡到了她的容颜。
慌乱地把温驰漾推开,她勾了下自己在风中被撩乱的发丝:
“这这种话可不能乱开玩笑的,温驰漾,你别以为你现在长本事了就可以随意对我耍流氓!”
“你脸红什么?”温驰漾静看,他杰出的外貌正在告诉方眠好这个男人到底有多诱人。
方眠好,你真是一块木头。”
温驰漾留下此话,顾肯也把车开了过来了。
他看了一眼那幽蓝的车身,又看了眼方眠好,更确定了孺子不可教也。
车的颜色,礼服的颜色,深夜的炸鸡早晨的护送。
这些,究竟什么时候方眠好才能恍然大悟?
他妥协般地轻叹:
“走吧,送你回家,木头脑袋。”
方眠好扣着手:“我才不是”
接着是方眠好连休了两天才出来工作。
这两天里面她的脑袋里反反复复都是温驰漾在那星空之下所说的酸味。
她到现在开完会坐着偷闲时甚至都还拖着脑袋在回忆,不由得她檀唇上勾,心头酥软。
“方医生,你看什么呢?”不知道啥时候姚清清和她脑袋并排,一同朝着她眼神锁定的档案柜上看去。
“一个柜子你可都看了五分钟了,里头藏宝藏啦?”
方眠好收神,摸了摸嘴角两侧,有被人抓包的心惊感。
还好没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