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杨小平的肿胀的膝盖，又看了看他那张略带稚嫩却坚毅的脸，有些结巴道：“小，小平，你确定你能撑得住？”
“当然，李教练，我能撑得住！”杨小平果断点头道。
“那好吧，那咱们就再看这最后一个球。”
“就看这最后一个球，看完就走。”李辉又轻声自言自语了一句。
但是，点球毕竟是残酷的。
李辉和杨小平二人的期待并没有给健力宝带来好运，过了半分钟，助跑过后9号黑又硬顺势一推，把皮球推向了欧楚良扑救的相反方向。
乌拉圭民族上下立刻抱成一团，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进球。
进球的一瞬间，两行清泪从杨小平眼角流下。
他顺从地躺在了担架上，“李教练，我们走吧。”
“好，好，文魁，韩滔，赶紧把小平抬起来。”李辉叹了口气，也急忙站起身跟了上去。
场边，看着欧楚良以拳砸地、一脸懊恼地从球网里捡球的的模样，场边的埃里卡也不禁流下了热泪。
曾经在各项杯赛决赛中从未丢过球的龙首，终于在离开巴西前的最后一场决赛，因为一粒点球跌下了神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