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财源广进,苏牧的气运也在不断的提高,速度嘛,一天七八天的寿元匀速增长。长河说过,燕地的气运是有极限的,而且也提醒过苏牧,如果不想走争霸天下的路,就不要和燕地气运纠缠太深。
等到燕地气运饱和之后就和燕地的羁绊进行切割,全部转交给苏城。否则,就不是获得燕地气运,而是燕地反过来夺苏牧气运了。
又是一个艳丽的好天,苏牧一声白衣手执折扇,在镜前好好欣赏了一番之后再次出门了。
上次向张惜露表露心迹,还没进一步发展王府就出事了,匆匆赶回来忙着抓间谍。这一来一去,已经两天过去了。
寿元要争,长生要求,但妹子,也是不能负的。
来到张神医的院子,张神医正在院中拿着教棒指着架子上的人体图册讲解着什么。一众军医挺拔的席地而坐认真听讲,这一幕,让苏牧都有些却步,不忍打搅这美丽的画面。
“苏小友?在门口愣着做什么?进来啊。”
“哦,看到神医在授课,不忍打搅。惜露呢?”
开口一句话,重点最后一问。张华子寒暄的笑容顿时定格,嘴角的胡须微微抽搐,最后指了指屋内。
脸皮这玩意,对苏牧来说根本就是多余的东西。再说和张华子都这么熟了,没必要客气。身形一闪,人已掠过张华子溜了进了后院。
后院中,张惜露正在给晾晒的草药翻面,弯腰张惜露,留给了苏牧一个无限遐想的背影。苏牧的眼睛慢慢的弯起,渐渐的弯成了一个月牙。
但突然,苏牧留意到了张惜露的手,手上裹着一层纱布。眼中的笑意敛去,脸色瞬间变得冰寒。
似乎感受到背后的目光,张惜露回头,正看到苏牧。再一次看到苏牧,那种怦然心动的喜悦是曾经每一次相见都无法比拟的。
“你……你怎么来了?”
苏牧疾步来到张惜露的面前,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张惜露的手。张惜露下意识的将手藏在身后,但苏牧却伸出手霸道的将她的手拉到眼前。
“怎么受伤?”
“小伤而已,没什么事。”张惜露脸上露出甜甜的微笑,笑的很含蓄但可以让苏牧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喜悦。
“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受伤的。明明睡觉前还好好的,睡醒之后就受伤了……可能,可能梦里弄伤了吧……”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来。
苏牧轻轻的解开纱布,一个绿豆般大的伤口出现在张惜露的手背之上。
“这还没事啊,这么大的伤口。”
“这伤口很大么?”张惜露满脸疑惑的看着苏牧,“我虽然是大夫,但也是江湖儿女,这些年和师傅走南闯北,受伤虽然不多,但刮蹭时常会有,这样的伤口根本不足说道。换做真正的江湖人士,这点伤口抓把泥一抹就好了。”
“开什么玩笑,泥土里多少细菌?不怕得破伤风么?话说这么大的伤口你不该不知道吧?就算是睡着了也应该被疼醒吧?”
“这……我还真不知道。早上醒来就有了。”
“这种事多么?”苏牧表情严肃的说道。
张惜露脸色一变,看着苏牧严肃的表情眼中突然蕴出泪光,“你猜到了?”
“你忘了,我也是粗通医术的。”
“师傅说,我这是梦魂症,但你放心,我发作的次数不多……师傅说十八年来我只犯过五次,而且都是在我小的时候,从我十岁之后就再也没有犯过,没想到前天晚上……你不会嫌弃我吧?”
苏牧伸出手指轻轻的刮了刮张惜露的鼻梁,“傻瓜,我这是心疼你。
梦魂症出现在孩子身上属于正常,发育的时候会刺激神经系统,但成年之后发生可能会是精神类问题,但你成年之后没有发生过……也许只是偶然吧。定然是前天我对你表白把你高兴的。”
“呃……”张惜露抬头看着苏牧,真想撕下这张脸看看到底有多厚。
“惜露,今天我们去白马寺吧?上次说好的……”
“今天?不行,过会儿我要去采药,师傅说你拿来的图册中有五味药以前都不知道是药,我今天要去采回来,改天吧?”
“采药?好啊,我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