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加重语气道:“这是军中将士的经验!”
听到这话,雷诺立刻改了心思,手扶树站着,迪马什兄妹也不由得照做。
“你父亲或兄长有人在军中?”雷诺问道。
“是。”女子也扶着树休息,不愿多言只说了一个字。
“刚才咱们见面的时候,你一下子就认出了我,敢问是如何认识我的?”雷诺又问道。
“我随叔叔去你家酒肆吃过酒,因为你与迪马什的合奏,问了你的姓名;”她又转过头对迪马什说道:“我还去过你家的酒肆吃酒,所以认识你,也认识你妹妹。”
“我想起来了,你就是昨日来我家吃酒的那个客人。”丹妮娅忽然说道。
“小妹妹,今日又再见了。”女子勉强笑了笑,说道。
“原来如此。”雷诺松了口气,又问道:“敢问姑娘芳名?毕竟咱们还要一起逃跑几天,知道名字称呼起来更方便。”
“我叫卓桠。”卓桠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之后四人间暂无话说,休息了一盏茶的时间后坐下,又休息了半个时辰,从包裹里拿出干粮,又在小溪接了些水,开始吃他们今天的第二顿饭。
四人不仅清早后就没吃饭,而且还跑了这么远路,都饿得很了,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丝毫不在意吃相。
卓桠吃了八分饱就不吃了,将剩下的干粮放回包裹里,靠在树旁看着他们吃饭。这时丹妮娅也已经吃完,走过来坐在她身旁,用稚嫩的声音说道:“卓姐姐,你真厉害,能一个人跑到城墙边。”
“哈哈!”丹妮娅本意是称赞她,却不想卓桠忽然失声大笑,笑了几声忽然又低头哭起来,引得雷诺与迪马什看向她。
“卓姐姐,是我说错了话吗?”丹妮娅立刻担忧地问道。
“不关你事,是我忽然想起死去的亲人。我的叔叔,与即将成婚的郎君。”说着,卓桠回想起今日上午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