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平日里镇国公不来主院,镇国公夫人便这样跟这和尚你情我爱的过起恩爱日子来。
晚间也不需丫鬟伺候,只要那和尚陪着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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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后,后院有长喜长乐斐姬陪伴,小七晚上从来不会缠着崔彧,要他同睡了。
崔彧在韶华居处理完公务后,见小七不留,他也不好一直等着。
那边小丫头躺床榻上呼呼睡去了,崔彧才回了外院书房。
前几日,他在书房的桌案上摆了几个丝线吊着金珠的檀木架子,一共九枚金珠。
每晚从韶华居回外书房后,便会盯着那九枚金珠看着,有时也会挑起第一个,唇角轻笑。
算着日子,再过一个多月,等着乞巧节时,便可将这枚金珠的丝线剪短了。
随着她长大,会逐个剪断。
等着剪完之时,便是她及笄之日。
金珠悬空,他松手之后,几枚金珠相撞的声音,清脆悦耳。
盼她长大,未来可期。
每日里他早朝去之前,都会来内院看看小七。
通常这个时候她都是睡着的,随着夏日逐渐炎热,她睡时都穿着清凉。
除非是晚上他看着守着,不然她全然不把他的话当回事。
崔彧无法,只得让人院内前后都把守的严格,下人不得随意进出她的房间。
里里外外,也就长喜长乐能看到,随她去了。
大胤朝自开国以来重农耕,每年过来端午后,在北方各地的粮食丰收后,皇室总要举办一场席宴庆祝一番。
届时,王公大臣,各府家眷,凡有品阶者,都会参加。
此番席宴,是仅次于中秋宴,外臣由皇帝在前殿宴请,女眷则由中宫皇后来操持宴请。
由于皇帝年幼,则由摄政王来暂代。
后宫去年是由太后操持,自从太后秽乱宫闱,被“养病”为由监视了起来,便不再参加宫中的宴席。
所以,九岁的皇后在宫人嬷嬷的指导下,开始操办起这场宴会。
萧南栀从小便是被宫廷的嬷嬷教导长大的,所以,哪怕只有九岁,做起这些事情,也并不会手忙脚乱。
这日席宴,崔彧走的早些,来内院来看看小七便准备去了。
不想,今天小七竟然是醒着的。
不光醒着,连衣服都穿好了,小鬏鬏也梳好了。
崔彧没打算带小七去,大臣和内眷分别在前殿和后宫。
前殿后宫有一段路程,小七性子跳脱,万一在后宫有什么事情,他难免照顾不到。
小七见崔彧来,高兴的扬着小脸,伸手要抱。
崔彧将她抱起,撩袍坐在床榻上。
“今日怎起的这般早?”
“因为要跟王爷出门吖,王爷昨晚不是说了吗,今日宫廷要摆庆丰宴,庆丰宴上一定有好多好吃的!”
崔彧微怔,昨晚批阅奏折的时候,小七在旁玩耍,他也只是随口提了句,没想到她竟记在心上,今日一早便惦记着要跟去。
崔彧怕宫中是非多,便哄着:
“都是些你不认识的官眷,不去也罢。”
小七瞪大眼睛。
“谁要认识她们,我认识好吃的就行了。”
小七说完,怕崔彧不带自己,搂住了他的脖子不松手。
“反正你要不带我去,我就不放你走,我还要在家哭一天!”
哼,让别人以为我死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