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6日晚8点,一大一小两艘救援飞艇,顺利的返回到三号基地。
大飞艇上装载着那艘,七零八落的“暗杀者”;小飞艇运载着那31一位,惴惴不安的新兵。
等飞艇降落到,巡守4区战列舰上的吊桥式停机坪后,太史言一下飞艇,便直接传令:新编独立团的全体军官,立即到前甲板上集合。
等82位军官全部列队完毕,莫团长头一次正言厉色的点过卯后,当即就下令:“冯参谋,栾营长,把三营的人,全部押送到勇者号母舰上去监禁起来,等候临时军事法庭的审判!”
话音一落,他就发动源力,瞬间封住了三营所有军官的经络。而他所说的“三营”,自然是指刚被他营救回来的,南阕洲联邦这31位刚来报道的军官。
闻听此言,经络被封的托尼.马奎尔等人,顿时大惊失色!他们自知有错,以为最多是违反了军规。可万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居然要上军事法庭?
那岂不是说明,此时,他们已经被西元洲军方定性为,触犯军法和法律的嫌疑犯了?
“你们凭什么做出这种的认定?我们是南阕洲联邦的军人,凭什么要受你们西元洲联邦的军事审判?就算我们是来入编新军的,但最多只需要恪守,您们讨伐军团的军规就够了。
这次是我们鲁莽行事,我们也甘愿承受军规的处罚!可为什么要把我们送上,你们西元洲的军事法庭?难道,你们把我们调来,就是为了折辱我们这些,南阕洲军人的尊严吗?
士可杀,不可辱!那你们还何必来救我们?让我们直接死在海里就好了?”性格粗放的梵妮.罗根,终于忍不住,一步跨出了队列,向太史言发出了一连串的质问。
就在她刚一开口的时候,托尼.马奎尔当即对她断喝一声:“梵妮.罗根,你给我闭嘴!不能顶撞长官!”可终究没能打断她,这种放恣的言行。
她刚一出列,托尼就知道她又要惹祸,想冲过去拦住她。可他在队列中的位置,距离梵妮.罗根的站位比较远。而此时,他全身的经络,又被太史封得严严实实,行动比普通人还要迟缓一些,根本也来不及。
这一下,差点儿没把托尼.马奎尔给吓死!他万分紧张的望着这位年轻的团长,只见他面色平静,双目微眯,一对黑眸斜睨着梵妮.罗根,眼神清冷淡漠,如视草芥。
可他身上隐隐透出的那股杀意,却如冰锥寒针,令人不寒而栗!
突然,只见他嘴角微微一挑,露出了一丝冷笑后说道:“哦!?好一句‘士可杀,不可辱’,你们南阕洲的军人,个个都是好样的!我当然知道你们不怕死。不然,你们也不会去自己找死!
不过,既然两洲联邦政府和军方的高层,已经确立了:以我方讨伐军团为主力,双方联合出兵的战略共识。你们受命前来入编,就是我讨伐军团的将士。
所以,无论你们是所属于哪一洲军人,当你们遭遇险情时,我方出动救援,自然是责无旁贷!但,你们也必须要恪守军团的军法纲纪!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次目无军纪,轻慢军令,草率愚蠢的胆大妄为,给讨伐军团的整体战略部署,造成了多大的损失?我方倾力筹措的开局优势,已经被你们拖累的荡然无存!
出发前,你南阕洲军方的上级长官,就没训诫过你们,我方部署这4大军事基地,具有何等重大的战略意义?再者说,你们南阕洲距墨本洲,最近的位置只有7千公里。我西元洲呢?至少也在一万公里以上!
等这4大海上基地全面部署完成后,对于你我两洲之地,哪一方更有御敌于先,固守本土安宁的优势?
可现如今,部署计划刚刚完成了第一阶段!却因为这次迫于无奈的救援行动,把我方部署战略基地的行动和意图,全部暴露给了敌人。
实话实说,作为军人,我属于半路出家。可你们原来都是正统的高级军官,这些军事上的策略,你们本应该比我了解的更透彻?
可这次,在你们眼里的一时冒失,所造成的后果,从严格意义上讲,跟出卖盟友,蓄意通敌有什么区别?
月前,在墨本洲一守一援的两次战役,我西元洲的140万将士,粉身碎骨,血洒疆海,何等的悲壮惨烈!?当时,我也身在墨本洲大陆,就因为信息被封锁,根本没机会去救援他们!
如今,出于你们是友邦的军人,为信守两洲军方的合作义务,我方不得不出动救援。换做是我方的将士,敢做出这种白痴的行径,我方会任由着他们自生自灭!
就算有人能逃回来,我西元洲军团指挥部,也会当即对他们以军法.论处!何须等到上军事法庭?
送你们上军事法庭,给你们自我辩护的机会,也皆因于此,你们还敢不服!?
好!你是三营的副营长,叫梵妮.罗根是吧!冯参谋!胡搅蛮缠,冥顽不灵,当众顶撞直属长官者,按讨伐军团的军规,该如何惩处?”
太史言的这番话,自然多出于老毒的组织。但事实上,对这次的事件,他的观念中已经有了一定程度上认知。
毕竟,前些日子他跟费千里,一连参加了十几天的最高军事会议!耳濡目染,也多少建立起了一些概念。
再有,当上官洛颖收到情报处:“南阕洲前往3号基地入编的飞艇,在墨本洲内海海域失联”的紧急军报后她微微一愣,登时勃然大怒,差点儿当场掀了桌子。
她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