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开头,半个月快过去了才6张月票,看在我带伤加病码字的份上,求个月票呗!
————————————————————————————————————
哗!
一抹寒光自郭嘉眼前闪过,距离郭嘉仅仅不到一寸的距离。
郭嘉笑着看着剑的主人,跪坐在地上,左臂倚靠着一张凭几,右手握着茶杯,饮下了一口清茶,完全不为自己的安全所担忧。
剑的主人是一名黑衣女子。
精致美丽的容颜,加上那对清澈见底琉璃眸子,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柔顺的长发,犹如瀑布般的垂落下来,落在那纤细一握的小蛮腰处,轻风吹拂而来,微微摇摆。
女子将剑停留在郭嘉咽喉前半寸的地方,长剑一收,向着另一个方向挥舞,腰身随着长剑扭转。
这名正在舞剑的女子,自然就是王景云了。
郭嘉虽然在饮茶,目光却紧紧地钉在女子身上,看着女子美妙的动作与身姿,令郭嘉有些陶醉。
王景云舞剑的时候,总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发丝随着汗水粘在她脸庞上,但那双清澈的眸子却带着一股认真之色,令女子多了一股英气,也正是这种英气,将郭嘉的心牢牢地拴在了她的身上。
女子又舞了一会儿剑,随后来到郭嘉面前,轻轻跪坐下来,纤细玉手握着长剑,将其轻放在双腿上。
“登徒子,你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王景云看向郭嘉的双眸带着一丝嫌弃之色,而后伸出纤细的玉手,取出一张丝绢,轻轻地擦拭着郭嘉的嘴角,红唇边带着点点笑意。
“没办法,景云舞剑的时候有一种别样的美感,令我目眩神迷。”
郭嘉翘起嘴角,厚脸皮地承认了自己的失态,却没有半分悔意。
“昔有佳人王景云,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绛唇珠袖两寂寞,晚有奉孝传芬芳。”
王景云掩着红唇,面露惊色看着郭嘉,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在他舞剑的功夫中就做出了一首诗。
她舞剑是郭嘉临时起意,毕竟是帝师、燕山剑圣王越的女儿,得其剑术真传,又是准一流的武者,要是像公孙大娘那般舞剑会如何?
抱着这样的想法,郭嘉才让王景云舞剑给他看打发打发时间。而汉朝也没有女子舞剑的先例,与后来的唐朝的情景截然不同,所以王景云一点也没有怀疑郭嘉是以前给其他女子写的。
她喜欢习武,却也乐于见到自己心仪的男人有着当世罕见的才学!
郭嘉笑吟吟地看着身旁的家人,多年的历练早已让他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剽窃那些文坛大家的诗词了。
郭嘉站起身,从王景云的腿上拿起那柄长剑,掂量了一下,比青釭剑轻了些,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却刚刚好。
呛啷!
一抹寒芒从剑鞘中掠出,剑刃在发出了唰唰的破空声。
剑鞘落向王景云,纤细小手一伸,便轻松接住。
郭嘉的剑势一改往日的轻灵,变得缓慢而轻柔。
太极腰,八卦步,一步入一门。
在郭嘉的眼中,自己的四周仿佛已经有一个九宫八卦格。
自己居中,为中宫,西北为巽宫,北面为离宫,东北为坤宫,东面为兑宫,东南为乾宫,南面为坎宫,西南为艮宫,西面为震宫。
九宫又与八卦对应,巽宫与杜门对应,离宫与景门对应,坤宫与死门对应,兑宫与惊门对应,乾宫与开门对应,坎宫与休门对应,艮宫与生门对应,震宫与伤门对应。
开门、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惊门、死门中,三吉门为开门、休门、生门,三凶门为惊门、伤门、死门,二中平位杜门、景门。
凶门主伤杀,吉门主守御,中平门作为衔接。
郭嘉一步踏出,踏入兑宫惊门的位置,中兴剑从左下方向上斜劈。
“单剑起势!”
一步缩回中宫,踏入震宫伤门。
“朝阳剑!”
“仙人指路!”
“青龙出水!”
太极剑用剑之要诀全在观变,彼微动,我先动,动则变,变则着。随时变易,乃从天道也。
一步一宫,一步一门,虚领顶劲,含胸拔背,沉肩坠肘。一剑一剑看似是慢动作之下的剑招,忽刚忽柔,忽隐忽现、沾粘连随、腾闪折空。时而如燕落幽谷,时而如波澜不惊,劲走缠丝,气遍周身。
王景云看得如痴如醉。
她虽是女子,却也喜好剑术。
她的父亲王越,早年外号燕山剑圣,一身剑术连当年的汉灵帝刘宏也为之感叹,委以帝师之任,见过、学过的剑法也是数不胜数。
身法鬼魅的,力沉无比的,轻灵刁钻的,沉稳大气的,她都见过,也多少有所学习过。
但郭嘉的这种软绵绵、慢吞吞的剑法她却从未见过。
她第一反应就是这种剑法有什么攻击力吗?如此种软绵绵、慢吞吞,哪有半分劲道?
不得不说太极剑的魅力真的很大,压制了郭嘉多年来积攒的戾气,给他的心中带来更多的平静和安逸。
你以为郭嘉看上去是个翩翩公子,就没有戾气了?
郭嘉也曾下令屠杀数万南匈奴降军以及十万南匈奴百姓,也数次亲自上阵厮杀,久经战阵之人,身上怎会不沾染戾气?
而且曹军之中,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