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江西躺在秦央家沙发里跟着男神玩了三局游戏后,打算转战下楼。
“我下去咯,有事呼我。”
秦央此时还靠在床头看国外财经杂志,听到声音头都没抬一下,只朝门口的人吩咐:“记得把客厅灯关了,门给我带上。”
阮江西啧一声,伸手替她把卧室门关上,最后却没忍住嘀咕了声:“我说你就消停会儿吧!我要是你,这么好的机会,各种韩剧美剧刷起来呀!你倒好,不是翻译就是新闻……”
闻言,秦央这才把视线从手里杂志上移开,唇角微微上扬,“我要是你,肯定还要多读书。”
阮江西一秒便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当即就不乐意了。
伸手指着秦央,圆脸鼓得跟个包子似的,“秦央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丑吗?”
俗话说:人丑就要多读书。
秦央笑意更甚,一脸无辜:“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你!”
阮江西觉得这好端端的天,就这样被秦央聊死了。
要不是考虑到秦央现在是个半残废,她恐怕忍不了!
“哼,再见!”
伴随而来的是“嘭”一声门响。
阮江西气哄哄的走了。
秦央摸摸鼻头,一脸莫名其妙。
她说得不对吗?
人丑难道不就应该多读书吗?
秦央愣了几秒,当她再次低下头继续看手里杂志时,刚被关上没多久的房门又被推开了。
“还有什么……”后面的话悉数淹没在眼前的震惊里。
江裕?
他……怎么……
可不等秦央反应,江裕已经反手关了门,同时上了锁。
与此同时——
“表哥?表哥!秦央?秦央!”
门外是阮江西的声音。
她边用力拍着房门,边大声朝里喊着。
心里又莫名又慌张。
刚刚,她关了客厅的灯准备下楼,结果一拉开门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江裕。
阮江西懵了。
而江裕淡淡看了她一眼,便像一阵风似的越过她进了门。
“啪塔”一声,客厅的灯又被点亮。
阮江西木讷的看着径直朝秦央卧室走去的人,脑子短路了几秒。
直到江裕突然关上了门,她才反应过来,可门已经被反锁了……
门内。
阮江西的敲门声止后,秦央看着不断朝她靠近的男人,一双眉蹙了又蹙,心里从最开始的惊讶随着江裕的欺近而渐渐变得有些紧张。
她总觉得江裕充满了杀气。
“你……”
江裕立在她床前,朝前微微俯身,整个人便将她罩了个严实。
光线被他遮挡,秦央在看向他的眸子眯了眯,有些不适应。
江裕视线从她脸上缓缓下移,她掺了绷带的左胳膊,右手搭在一本杂志上,里面的文字是英文。
再往下,便是她打了石膏的左腿和露在被子外面的穿了粉色袜子的右脚。
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番,视线最后锁定在那张巴掌大小的脸上。
“你,你干嘛?”
秦央被他盯得不自然,后背死死抵着床头,声音都不利索了。
江裕从她那双乌黑透亮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紧张和排斥,脑海中再次闪过电梯里那一幕,心里顿时不舒服起来。
“秦央,你难道真的……”
他一手撑在床头,一手轻轻抚上她的短发,再凑近一点,闻到了她身上小雏菊花色的纯棉睡衣上留着的那丝薰衣草的香味。
秦央被他搞得莫名其妙,抬手就要去打他抚摸自己头发的手,偏偏右手刚抬起来就被一道温热的力度攒住了。
是江裕扣住了她乱挥的右手。
她挣脱不开,心里越发排斥,脸色更难看。
“你……!”
剩下的话被某人全部堵了回去。
秦央睁着一双溜圆的眼睛,别眼前的一幕彻底惊呆了。
江裕,他他他……吻了她?!
不,是正在吻她!
“嗯!”
她想扭头,却被他用另一只手扣住了后脑勺。
原本打算浅尝辄止的一吻,因为她一动,某人根本停不下来了。
她好甜!
这是江裕脑子里此时唯一能够意识到的。
她的唇凉凉的,好软。
她的舌头滑滑的,好甜。
秦央看着面前吻着她竟然闭了眼睛一脸享受的江裕,挣扎的同时狠狠咬了他不断抵进来的舌头。
一股热血的味道瞬时侵入口腔,偏偏那被咬的人,连眉都没皱一下。
一个温柔试探的吻,渐渐的,变得慌乱,充满掠夺、侵虐……
秦央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嗯,放……开我!”
江裕眯着眸子,看咫尺之间那张涨红的小脸,努力压了压心里那只猛兽,艰难的从她唇上移开。
却依旧鼻尖贴着她的鼻尖,细细摩擦着。
她的味道,怎么这么香?
让他竟然贪恋到舍不得放手。
秦央喘着粗气,瞪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一手扣着她的右手至于头顶,以后扣着她的后脑勺逼迫她不得动弹。
姿势……简直不要太暧昧!
良久——
江裕终于舍得松开她,却也只是松开了扣在她后脑勺上的手。
她的右手还在他温热的大掌里,他的指腹正细细磨砂着她的手腕……
“你和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是什么关系?”
江裕声音略沙哑,仿佛是冬日被风肆虐过一样,却又偏偏带点温润,如同枯涸的沙漠遇到了一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