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阿姨笑着接过了郝建平的那张名片,扫了一眼名片上的字,吃惊地说道:“哎呦,原来您还是一个公司的董事长呀,还真是龙生龙凤生风,市长家的孩子就是有出息。我们家那个孩子连上学都是上得厨师技校,毕业以后跟我们家老蒋一样也是一个当厨师的料。”
好挫败,您不会连百信集团都没有听说过吧?
郝建平尴尬的笑了起来:“高阿姨,其实当厨师也是很有前途的。”
看着郝建平吃瘪的样子,张坤幸灾乐祸的哈哈笑了起来:“高阿姨,他就是一个蝎司的小老板,不过您也别不拿他当盘菜,这小子除了天上的嫦娥揪不下来,基本上啥坏事儿都能干,您有事儿找他准没错。”
高阿姨咯咯一笑,郑重的把郝建平的名片塞进了自己的口袋,还用手在上面拍了拍,毕竟还没有人给她递过名片,更何况还是市长的儿子。
在高阿姨的心中,郝建平市长儿子的这个身份绝对比那张名片上的什么公司董事长要好使得多。
谁也没料到高阿姨很快就用上了郝建平这张名片,就在郝建平陪着张柏东夜钓了一个多小时一无所获告辞之后,他从三号楼接上燕子返回他们在雅湖小区的别墅,还没有到雅湖电话就响了起来,郝建平接通电话之后,电话中传来了一个怯弱的声音。
“请问您是郝市长的儿子吗?”
郝建平楞了一下,给他打电话的人基本上没有人这样称呼他的。
“我是,请问您是哪位?”
电话有些失真,郝建平一时还没有听出来电话中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高阿姨的声音。
“我是、、、、、、”
“你快点打电话,罗哩罗嗦的,赶紧让你家里人送钱过来。”一个粗嗓门在电话中吼了起来,电话中听到高阿姨连连应是,可以想象她一定是在跟吼她的那个人陪着小心呢。
郝建平皱了皱眉。试探着问道:“高阿姨?”
“是我是我。”电话中的高阿姨急忙连声应了起来:“郝、、、新,我能不能求您件事儿。”
高阿姨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郝建平,只得按着年龄称呼郝建平新了。
“您说。”郝建平皱着眉拍了一下正在开车的孙鼎的肩膀,孙鼎马上靠边把车停了下来。
“新,张部长刚搬家,家里的电话我还没记下来。我想麻烦你到张部长家去一趟,告诉他我们家老蒋跟人打起来了,现在人被抓进了派出所,请他帮帮忙把我们家老蒋救出来,那帮人在里面会把老蒋打死的。”说着话。高阿姨嘤嘤的哭了起来。
高阿姨两口子刚到石市,人生地不熟的,出了事儿当然想到要向张柏东求救,只是刚来第一天她连张柏东新居的电话还没有记下来,幸亏郝建平刚才给了她一张名片,不然她都不知道怎么可以联系上张柏东。
电话中那个粗嗓门的男人又催了起来,郝建平急忙开口问道:“高阿姨,您在哪个派出所?”
“啊?”高阿姨楞了一下,望着一直在催她的那个凶神般的协警问道:“同志。请问您这儿是哪个派出所?”
那个协警一把抢过高阿姨手中的电话,气势汹汹的冲着电话吼道:“这里是城隍庙派出所,你马上带着五万块钱过来,你们家亲戚把人打伤了。再不过来就把人送拘留所了。”
“城隍庙派出所,请你给找一下徐、、、、、、”
“啪~”电话已经被对方狠狠的挂断了,听筒中传来嘟嘟的忙音声。
好长时间没有被人挂断过电话了,郝建平竟然有种失真的感觉。拿着电话愣了半天,苦笑了一下,冲着孙鼎说道:“孙鼎。你先把燕子送回家,我去一趟城隍庙派出所。”
燕子伸手抱住了郝建平的胳膊:“我跟你一起去。”
现在时间也不算太晚,不过是晚上十点多钟,燕子最近忙于工作,早就已经习惯了晚上工作到很晚,至于郝建平更不用说,这个时间对他来说还早。
一个人的成功有偶然的因素在里面,但是更多的是一些必然的因素,没有一个人的成功是天上掉下来一个馅饼,就算给你一个重生的机会,如果你不做足了功课,这个机会也只会在你的手中白白的浪费掉,充其量就是让你重活了几年,或者偶尔充当了几把神棍,但是,绝不会成功。郝建平是坚信勤能补拙这个道理的,老天爷既然给了自己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那么自己如果还像上辈子那样庸庸碌碌的活下去,岂不是半夜里窝囊掏钥匙开门,窝囊到家了?
郝建平直到拦不住燕子,轻轻的点了点头,说了一声‘走’,就低头翻弄起手机里的电话簿来。
他的手机里自然不会保存着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城隍庙派出所所长徐大江的电话,当初他认识徐大江的时候年纪还小,背包里装着一万多块钱被西餐厅的侍应生盯上了,结果抓住歹徒之后徐大江却怀疑起了郝建平,就是这么一档子事儿,事隔好几年他之所以到现在还记得这位徐所长就是因为那是他第一次把燕子拐骗出来,还趁机楼了燕子的小蛮腰,不过他现在也不知道那位徐所长还在不在城隍庙派出所,印象中那位徐所长在几年前的年龄就已经不小了,恐怕现在不退休也差不多了吧。
郝建平翻了一圈电话簿,不知道该给谁打电话,打给政法委书记陶如泽?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貌似有点小题大作了,拉着虎皮做大旗是威风,可是就是有点装逼,郝建平还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