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生羞怒交加,额头上青筋儿暴突:“聂兄,我再说一遍,我不但穿了内裤,还穿了短裤……”
“不信,除非你拉起来让我们看看……”聂苍龙撇着嘴,一脸坏笑,“我们没有亲眼看见,你让我们怎么信呀??”
“哼,有辱斯文……”宋仁生冷哼一声,背过身去,仰头望着天空,一副清高自傲,不屑与俗人为伍的样子。
“我们有辱斯文,可比某个斯文qín_shòu强多了……”聂苍龙笑道。
“刚才,我好像听到秦姑娘在骂qín_shòu,不知道骂的是哪个聂苍龙呀??”宋仁生的嘴也是够损的,指桑骂槐到了指名道姓的地步。
“宋兄……”聂苍龙的脸立刻就垮了,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到宋仁生身边儿,一把揽住他的肩膀,“给哥们儿说说,你是咋搞定小竹儿的??在这方面你真是前辈呀,哥得跟你好好取取经呀……”
“我再跟聂兄说一遍,我和竹儿是清白的,昨天晚上,我们一直在修炼、论道,根本没有发生你想的那种龌龊事……”宋仁生说道。
“难道是双修?难道你小子有双修功法??”聂苍龙眼睛一亮,揽着宋仁生肩膀的手紧了紧,“作为一个儒门中人,传道授业解惑,那是你们的天职,这双修功法,你要是敢跟哥藏私,你就不配做孔圣人的传人。”
“龌龊……”宋仁生一抖肩膀,一脸鄙夷的望着聂苍龙,“哪来的什么双修功法??采补术倒是有,你要不要??”
嘶……
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四个老爷们儿都把难以置信的目光望向了宋仁生,杨孝宗磕磕巴巴的道:“宋……宋兄弟,你……你不会把弟妹给采补了吧???”
呛啷……
聂苍龙一把抽出了宝刀,在宋仁生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神色警惕无比:“传喜,把卞兰兰叫出来,让她看看竹儿怎么样了……”
“好嘞……”赵传喜连忙爬了起来,去敲女同志们的帐篷。
宋仁生被刀架在了脖子上,吓得脸都白了,他知道聂苍龙的刀很快,哪成想竟然快到这种地步,从抽刀到刀架在脖子上,竟然才一眨眼的功夫,那锋利的刀锋犀利无比,虽没有蹭到他的皮肤上,但是刀身上自然散发出来的刀气,已经伤到了他的汗毛儿,不由颤声道:“聂兄,这个……”
“闭嘴……”聂苍龙眼一瞪,“再敢动,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啊?没想到你平日里满口的仁义道德,内心深处竟然这么邪恶,连那么崇拜你的可爱姑娘都能用采补术,你真是丧心病狂,丧失人性……”扭过头望着杨孝宗和张海通,“你们也来几个……”
“丧尽天良……”杨孝宗瞪圆了眼睛,恨声道。
“丧权辱国……”张海通激动的道。
“嗯??”几个人都一愣怔,这玩意儿怎么和丧权辱国扯上边儿了?
“呵呵,没词了,借用一下。”张海通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宋仁生都快哭了,自己不过随便说说,哪成想聂苍龙竟然当真了,不但直接动了家伙,还发动大伙一起批判自己。
不过他也可以理解,毕竟队伍里面是有女性的,如果他真有采补术这种邪恶的功法,那就肯定是要被赶出队伍了,最起码,女同志们那里就通不过去,哪个女性愿意跟这么邪恶的一个人同行呢?万一哪天他兽性大发了怎么办?武侠那些懂得采补术的,都是邪道的妖人。
“这是怎么了这是??”卞兰兰从帐篷里出来,看到聂苍龙把刀架在宋仁生脖子上的一幕,心中就是一紧,什么样的纠纷,竟然惹得队伍中最强的两个人自相残杀呀??
“兰兰姐,你去看看竹儿怎么样了,还活着没有……”赵传喜压低声音,指着宋仁生和竹儿的帐篷,说道。
“啊?”卞兰兰一愣,一脸的不信,“不会这么厉害吧??宋傻蛋儿的小身板儿,还能把人搞的要死要活的??”
“不是这个,这个宋傻蛋儿懂采补术,看你也不像没看过武侠这么说,你明白了吧???”赵传喜低声说道。
“嗯??”卞兰兰眉毛竖了起来,望着宋仁生的时候,就变得杀气腾腾的了,“没想到,这个宋傻蛋儿,不,这个宋qín_shòu竟然这么qín_shòu不如,可怜的小竹儿呀,昨天晚上,还是我把她推进去的……”
听到卞兰兰对他的称呼,宋仁生都快郁闷死了:我怎么了我就qín_shòu了?
不过刀架在脖子上,他是屁都不敢放,万一身体震动,让刀刃擦破了皮,那可就是一道大口子,对这把宝刀的锋利程度,宋仁生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卞兰兰咬牙切齿,掀开了宋仁生和竹儿的帐篷,那脸色刷的就变的铁青了,直起腰来:“我说你们是不是闲得蛋疼了?故意散播恐怖信息?人家竹儿正在里面儿修炼呢……”
“真的?”聂苍龙的脸上有着失望之色。
“废话……”卞兰兰瞪了聂苍龙一眼,气哼哼的又钻回了她们的帐篷里,刚才出来的急,她里面儿还是真空的呢。
“你不是说你会采补术么?”聂苍龙悻悻的收回了刀,有些幽怨的望着宋仁生。
“又是一个大话王……”赵传喜也不满的白了宋仁生一眼,又坐回火堆边儿,接着玩儿斗地主去了,不过杨孝宗和张海通显然已经没有了继续玩儿的心思。
“聂兄,我知道,你一定是故意的……”宋仁生抹了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