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小花儿妹子已经好了……”秦小君张文革为敲窗户,打开窗户,就把张小花儿的情况告诉了他。
“那就好那就好……”张文革连连点头,就躲到了一边儿去。
“我的天呀……”就在这个时候,张海通晕晕乎乎的从大门口儿走了出来,一双眼眸中都是通红通红的血丝。
“通哥这是了??”聂苍龙瞅了瞅张海通,笑着说道。
“还了??让传喜的一个屁,差点儿把我给熏死……”张海通刚走出大门儿,就坐到了的那辆小车上,“我妈,我儿都给熏晕了,倒是把我爸给熏醒了,这么一个结果,我都不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你不是正好么??”聂苍龙笑了笑,“通哥呀,我们也该走了,街上这些个废料儿,就拜托你了……”
“没问题……”张海通忙不迭的应了。
对这些废料儿,他还真有些用处,最起码当柴禾的话,能烧很久了,虽然这些木料在火中甚至连颜色都没有变,但是并不代表烧不着,只是不易燃烧罢了,要是真的狠下心来烧一通,一根拇指大的木头,就能烧上好几个钟头。
“自个儿拿碗去,给你喝一碗姜汤,算是分别之前的最后福利了,至于有多大的福利,就看你拿多大的碗了……”聂苍龙笑了笑,说道。
“福利??”张海通的眼睛却是亮了起来,能让聂苍龙都说是福利的,那肯定是好。
“当然了……”聂苍龙笑了笑,说道。
“你等会儿……”张海通说罢,飞快的跑进了家里,然后抱着一个大面盆跑了出来,这口大面盆是陶的,外面包着一层白釉儿,口径足有五十厘米。
“不会吧??我不是让你拿碗么??拿盆了??”聂苍龙都看呆了,这张海通,是相当的不厚道呀。
“我们家吃饭就用这个……”张海通呵呵一笑,抱着盆凑合了上来。
“这次让你钻了空子了……”聂苍龙拿起勺子,给他往盆子里舀姜汤。
要说起来,他倒是并不心疼这些姜汤,毕竟熬一锅姜汤,也用不了多少生姜,本身价值就相当有限,只是让张海通的面盆搞的有些郁闷罢了。
“这味儿可真浓呀,你从哪弄的生姜??”张海通嗅着那浓郁的味道,蹙眉的同时,也忍不住打听了起来,这生姜味儿越浓,说明质量越好。
“你这眼睛长哪儿去了??”聂苍龙一指堆在地上的葱姜蒜,“这不都是现长的么??”
“现长的??”张海通一愣,瞅了瞅那一地葱姜蒜,“这是现长的??难道你又多了一样神通??”
“哪儿呀??袁抓了个小精灵,直接让小精灵显灵的……”聂苍龙说着,给他往盆里盛姜汤,感觉有些慢,就把勺子扔到一边儿,拿了个干净的铝盆儿给它装,三两下就给他装了大半盆儿,“行了,给我们剩下点儿吧,传喜也受了大罪了,等路上的时候给他弄点儿喝……”
“我不跟你道谢,这是咱的福利……”张海通嘻嘻一笑,端着盆儿跑回家去了。
“你甭出来送我们了,省的咱们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啦……”聂苍龙向着院儿里喊道。
“行……”张海通应了,只是声音有些哽咽,“我正好照顾一下我爹妈儿,你们一路好走,等回北京的时候,记得看看我……”
“地图记下了没有??”聂苍龙又问道。
“都在我脑子里了,等有我就画下来,多画几份儿,还可以拿来卖钱……”张海通说道。
聂苍龙就不吱声了。
“都到了分别的时候了,也没有人叫我老道一声儿,这是要把老道甩下呀??”这个时候,云中子道长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就看到他和老三叔儿从一条小巷子里走了出来。
“师父……”一道幻影窜了出来,一下扑进了云中子道长怀里,声音凄哀如杜鹃啼血。
“哎呀,我的徒儿这是了??”云中子道长被赵传喜这一手儿给弄愣了,眨巴眨巴小眼睛,“难道有人欺负你么??”
“师父,您要给徒弟做主呀,我哥他欺负我……”赵传喜哭诉道。
“传喜呀,难道你的师父能给你撑腰么??”聂苍龙就翻了白眼儿。
“嗅嗅……”云中子道长耸了耸鼻子,四下里打量了一下,“徒弟呀,我刚才倒是听到了一声巨响,跟地雷爆炸似的,难道那动静儿是你弄出来的??”老道快活了一世纪了,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在聂苍龙面前,他是绝对占不了便宜的,所以,面对徒弟的哭诉,只能当没听到了。
“不,不是我,跟我没关系……”赵传喜连忙从师父怀里挣出来,使劲儿的摇头。
“看这个样子,准是你,没儿了……”云中子道长就翻了白眼儿。
“我说,老道长,赶紧的套车吧,咱们上路了……”聂苍龙说道。
“好……”云中子道长连忙应了,然后去牵的青牛。
“郑大爷,赶紧出来吧,该套车上路了……”聂苍龙又到二号车旁敲了敲,说道。
“上路了??”车门儿打开了,郑东方探头探脑的冒出头儿来,四下里看了看,然后整个人钻了出来,“好,我去牵牛去……”说着,跳下车来,向着的红牛走去。
“徒弟,牵你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