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见李母的脸色好了几分,转头看向陈太太和唐太太不客气的说道:“您二位贵太太的品性也不过如此,相比起来,我妈至少长的比你们漂亮,我不知道你们哪来的老脸
说我妈妈?”
比你们漂亮,老脸……这对在场四五十岁早已经失去青春的太太们来说,简直就是来自灵魂的暴击!陈太太和唐太太的脸跌的差点能戳到地板。“还有,我跟粟昱怀男未婚,女未嫁,谈个恋爱分个手是很正常的事,作为有人生阅历的长辈,你们八卦起来连智商都没有的吗?陈太太说我脚踏两只船?请问有证据吗?
人云亦云,被人当枪使了还在沾沾自喜,真替你家人感到着急!”
两位太太被李言怼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想怒斥回去又觉得有**份。
特别是陈太太,作为粟太太的闺中蜜友,她确实有帮粟家故意打压李氏母女的意思,只是没想到被个黄毛小丫头呛了声。
一时间,面对众人射过来的视线,觉得里子面子都丢个精光。
唐太太秉着帮陈太太就是卖粟太太面子的想法,出声嘲讽道:“没想到李小姐的嘴巴这般利索,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我算是见识到了!”围观群众的目光在两位太太和李氏母女之间来回巡看,一会觉得陈太太应该不会说谎,一会又觉得李言说的不无道理。不管怎么样,对于粟昱怀被劈腿这件事大家更多的
还是好奇,毕竟那可是粟少,从来只有他甩别人的份,哪有女人劈他腿的!
“是真的吗?你劈了粟少的腿?”圈子里有跟着母亲的年轻女孩,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忍不住眼底露出几分兴奋,热切的看着李言的方向小声的询问。
只是话一出口,就被身边的长辈瞪了一眼,伸长的脖子马上缩了回去,不过眼神还落在李言身上,似乎在期待着答案。
面对两位太太愤怒的目光和众人探究的视线,李言淡然一笑,“就准粟昱怀点火,我就不能点盏灯玩玩。”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很快有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更多是撇嘴轻嗤、眼含不屑,当然有也觉得李言很酷的,比如说那个年轻女孩儿。
倒是李晚眉被女儿大胆的言论搞的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胡说什么呢?名声还要不要了?
“小孩子不懂事,胡乱说的话,大家不要放在心上!”李晚眉赶紧替女儿找补两句,希望女儿胡说八道的话不要被传播出去。
想要嫁入豪门,女儿家的名声还是很重要的!
“你们这下都听到了,我没有冤枉她吧!”陈太太仿佛抓住李言的把柄,神色间不无得意。
唐太太这时也语气鄙夷的说道:“姑娘家家的,这般没有廉耻之心,果然麻雀就是麻雀,就算跳上枝头也成不了真凤凰!”
围观的太太们大都嫌弃的皱了皱眉头,觉得唐太太说的不无道理
在这里的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纪的太太,好些都是打着替儿子相看掌眼的心思,哪里能接受李言这样前卫直白的言论。
本来有对李言看上眼的太太,此刻也都歇了想撮合的心思。这样的的儿媳,可不敢往家里领,她们这样的家庭,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在所难免,要是依李言的意思,还不得哪天就给儿子戴顶有颜色的帽子,她们可不想举家沦为笑
柄!
“说了这么久,我有些饿了,你们慢慢聊,我去吃点东西。”
“我也有些口渴了,去拿杯饮料。”
“咦,那不是刘太太吗,我过去打个招呼。”
吃瓜太太们见戏看得差不多,一个个纷纷找借口离开,一副避恐不及的模样。
最后只剩下陈太太和唐太太,两人冲李氏母女几分得意、几分嘲讽的笑了笑,一起转身往他处说话。
李晚眉被她们的动作气得倒仰,气吼吼的瞪着女儿恨铁不成钢的斥道:“看看你说的胡话,那种话是随便乱说的吗?当着这么多人,你以为是在家里吗?”
李言一脸无辜,“我说错什么了?”
“少给我装无辜,我看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你是不是要害得你妈在这些人中混不下去才甘心?”李晚眉绷着脸,看着女儿的神色添了几分严肃和锐利。
李言连忙摆出愧疚的表情,“妈,对不起,都怪我说错话连累了您。”
盯着女儿清澈的眼睛半晌,李晚眉无奈的叹道:“算了,是她们挑衅在先,下次说话一定要注意场合知道了吗?”
本来对这次的宴会抱着很大的期望而来,她都跟好两位太太达成了默契,现在估计都得泡汤了!
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只是心中再气,女儿终究是自己亲生的,又护着自己,除了原谅她还能怎么样?
不用说,李言的事很快在参加宴会的众位太太小姐之间传开。
顶着众人异样的目光,李言该吃吃该喝喝,一点也不耽误自己的心情。
太太小姐们的刻意回避和淡淡疏离正合李言心意,她端着一杯葡萄汁推门来到外面僻静的阳台处,伏在阳台上欣赏目之可及的景色。
外面的空气闻着比屋里的新鲜多了!
暗红色的葡萄汁清甜可口,闻在鼻中清香袭人,李言左一口右一口,杯子很快就见了底。
有心再续一杯,可惜又不想进去喧闹的屋里,纠结了一下,她把杯子放在栏杆的台面上。
“咦,这不是李小姐吗?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安静的阳台突然闯进来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
“胜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