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妤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收拾东西,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伴随着温父略带着急的声音,“小妤,你在里面吗?”
温妤眼底一闪而过阴险之色,随即柔声应道:“在,爸,你进来吧。”
温父没有多想的推门进入,顺势把门关上,看到房间里乱糟糟的,满地都是纸箱,温父眼中浮起疑惑。
“小妤,你这是在干什么?”
温妤假装收拾东西的走到窗户边,一边观察楼下院子的情景,一边哀伤的回答道:“爸,现在大家都知道跟江家联姻的人不是我,都在取笑我。再过不了多久,我不是温家人的身世也会暴露,与其到时被人嘲笑,不如我早点搬出去,也好给浅笑腾位置。”
温父并不关心温妤搬不搬走,他心里唯一挂念的是温妤手上握着的股份。
“小妤,趁你现在有空,我们去律师行,把股份转让手续办了。”
大概是这几天担惊受怕让温父太过心急,他说着就过去拉温妤,恨不得立即把她拉到律师所,把股份转让的手续办妥。
恰好这时,温海的车徐徐停在院子里。
“啊——”
温妤忽然的惊声尖叫,不仅让拉着她手腕的温父愣住,也吸引了刚下车的温海的视线。
“爸,您不要这样,你放开我!”
温父还没回过神,温妤忽然又失声哭喊起来,令他整个人都懵了,甚至忘记松开手里紧握着的手腕。
温妤的尖叫和哭喊并没停止,“啊——爸,您放开我啊!”
温父本就因为股份的事而心虚,不想这件事被任何人知道,被温妤这么一刺激,顿时方寸大乱,想也不想的伸手去捂住温妤的嘴。
“嘘,小妤,你别闹,爸爸不会伤害你的,你别喊。”
岂不知这一幕落到院子里的温海等人眼中,又是另一番意味。
“我今天非打死这个畜生不可!”
温海气得脸都青了,抄起佣人放在院子里的铁锹就往二楼冲上来。
看到这一幕的,还有正在院子里打理花草的温母。
她惊得呆住,连手里捧着的价值好几十万的名贵兰草失手砸了,都没回过神。
她死防严守的防止儿子跟温妤接触,却没想,她丈夫竟然……
天哪,她命怎么这么苦!
其他看到这一幕的佣人也都傻眼了,竟然没一个人去拦一下怒火滔天的温海。
温妤还在做戏,泪水涟涟的冲温父拼命摇头,看似想挣脱温父的“魔”掌,而实际上半分力道都没使出。
“小妤,你这是怎么……”
温父被温妤的这一出彻底搞懵了,然而不等他把满腹的疑惑和不解问出声,房间的门忽然被人一脚踢开。
“畜生!”
温海抄着一把铁锹,怒气冲冲直奔纠缠的两人而去。
看到温海出现的那一刻,温妤也有些惊讶,随即眼底快速闪过算计之色。
“爸,你这是干什么?”温父惊讶又心慌的问道。
温海性格霸道专横,又被怒火焚烧了理智,加上温父还不知悔改(莫名其妙)的态度,他挥舞着手里的铁锹重重朝温父的背拍下。
温妤假装害怕的推了温父一把,温父一时不察,身形往前一栽。
好巧不巧的,温海拍向温父背部的铁锹,重重落在了低身弯腰的温父的后脑勺上。
“咣!”
只听重重一声响,可怜的温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被砸了个头破血流,趴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啊——杀人了!”
这一次,尖叫的是门外亲眼见到温海把儿子拍得脑袋开花的佣人。
这一天,对于温家来说,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救护车了,把伤重昏迷的温父拖走了。
很快,警察也来了,把失手伤人的温海,以及目睹这一切的所有温家人,全部带走了。
警察局里,温妤、温母,以及凶手温海,被分开做问询笔录。
先是温妤,问她的是名女警察,女警察平时也喜欢看娱乐八卦,知道温妤最近才刚刚被未婚夫家抛弃,如今又疑似被家中长辈非礼,心里对她很是同情,语气十分温和。
“温小姐,你慢慢说,把事发经过详细讲述一遍,你放心,我们警方会替当事人的遭遇进行保密。”
温妤眼睛红红的点头,梨花带雨的哭诉道:“其实,在很早以前,从家里知道我不是温家的女儿开始……”
十分钟后,女警察从温妤口中得知,温家继知道养育多年的女儿不是自己亲生的后,竟然对养女产生了龌蹉的qín_shòu行径。
见温妤哭得鼻子和眼睛都通红,女警察很是不忍的问道:“那他有没有,对你做过很过份的事?”
温妤摇摇头,又点头,“有一次,他喝多了酒回家很晚,偷偷进了我的房间,不过后来我醒了,他大概也害怕我会惊醒家里其他人,就自己离开了。”
“畜生!”女警察义愤填膺的狠狠拍在桌子上。
温妤低着头,哭得通红的眼底飞快的划过一抹恶毒的笑意。
看,就连老天都在帮她!
她原本是想利用温母和院子里的佣人,给温父扣上一顶猥亵养女的帽子,然后她再咬死了,温父无偿赠送她4股份,是为了封她的口!
这样,她手上5的股份就会变得合情合理。
哪知那么巧,温海竟然在这个时候回家,亲眼目睹了温父对她的行径,气得直接把温父脑袋砸开了花。
温妤此时心里唯一的想法,是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