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若兰醒来时在一个空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木桌与两张椅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这个在隆巨大学读博士生的姑娘有着一张鹅蛋脸,二十四岁的年纪正是女人最美的时候,她的肌肤吹弹可破,身材发育的刚刚好,笔直修长的双腿,与弧度丰腴的匈脯。
回忆起被打晕前的情形,姚若兰害怕极了,她记得那个中年男人无端端的就把她从学校门口掳走,方式匪夷所思,她亲眼看着那男人几乎只用了瞬间就跑出了几百米的距离。
把她塞上一辆车的时候,那男人告诉她,他是她爷爷的朋友。
可她哪有什么爷爷?
从她记事起,她的爸爸就告诉她,爷爷早就病逝了,所以这个男人的话,她一点也不信。
那男人还很紧张的说,有人追杀她。
主修法律的姚若兰有着很强的逻辑思维,也研究过犯罪心理学,变态心理学等等科目,对这种喜欢拐骗小姑娘有控制欲的变态中年再熟悉不过。
尤其是她被带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她潜意识就认为,自己被囚禁了。
可喜的是这个男人似乎沉浸于自己编造的故事中,说什么神武门,她爷爷是长老,他是专程来保护她的。
刚开始她也挣扎过,叫骂过,可没什么用,最后还让这个男人把她打晕了。
于是随后醒来的一天她改变了策略,她顺着这个男人的话接茬,无论这个男人说什么,她都点头。
不过这个男人又问起了什么宝藏,她自觉无法圆谎,又咆哮起来,在绳子的捆绑下几乎弄了一身的伤,可她不在乎。
她想告诉那个男人,她不好欺负。
换来的结果就是她被再次打晕。
这次醒来,那个男人不在,想来是出去买东西了。
姚若兰觉得这是个机会,早在前两天,她就已经开始谋划逃跑。
她做了很多事情,比如没事就悄悄的蠕动身子,让绳子慢慢松散。
再比如她还会主动要求喝罐装饮料,然后趁那个男人不注意,把拉环藏在身子底下。
那个男人对她倒也不警惕,只是聊了几句见话不投机,便常常出去抽烟。
知道他抽烟是因为每次他回来时,姚若兰都闻到了一股烟味,她是个聪明的大学生,观察力很强。
正是由于这个优点,她才发现了这张床有一条扶手很松,有时候用脚一蹬,就会咯吱作响。
透过阳光射进来的角度,姚若兰估算出时间应该在中午十二点左右,那男人平常出去买午饭要半个小时左右,她昏迷中隐约听见过开门的声音,就在刚才不久,最多也就过了五分钟。
所以她还有二十多分钟的时间逃生。
姚若兰很有勇气,她决定试一试。
她先是用力的踹那条松散的木制扶手,由于没穿鞋,脚心疼坏了,不过这在她坚定逃生信念面前,根本不算什么。
嘭嘭嘭!
一脚又一脚,姚若兰浑身是汗,踹了大概五分钟,终于听到咔嚓一声,那扶手应声而断。
于是她被绑着的脚得以脱身活动,这时她又庆幸起来,因为她常年练习瑜伽,身体的柔软性很好,只轻轻一用劲,她就把腿折到了脸前边,然后用脚趾把自己口中的破布给夹了出来。
她的牙齿也解放了。
姚若兰很拼命的扭了扭身子,歪过头,用嘴拼命的撕咬缠着手臂的绳子。
那绳子并不粗,但也绝不细。
她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快咯掉了,可绳子只被咬烂了一点点。
但女大学生的毅力惊人,嘴角都被磨出了血泡也不放弃。
就这么咬了十分钟,她终于看到了希望,那绳子只有一点连着了。
姚若兰深吸了一口气,清澈的眸子中泪光涌现,如同希望之光。
她再次狠狠咬住了绳子,疯狂又用力的撕咬,终于在一声轻微的响动过后,绳子绷断了。
这样她的一只手也解脱了。
接下来的事情便简单,她用这只手轻松的解开了全身的身子。
下床时虽然全身发麻,但这都无法浇灭女大学生的愉悦心情。
稍微缓和了一下,姚若兰便跑到门前挂着的电话上,那是一个比较老的电话机,她不知道能不能用,不过事情到了这个时候,她也只能试一试。
姚若兰拿起电话放在耳边,忽然听到了嘟嘟声,那一刻女大学生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如断线的珠子扑簌流出。
她真是太不容易了!
快速按下了报警电话,当接警人员亲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姚若兰激动的泣不成声。
“喂,你好,这里是隆巨市报警中心,请问你有什么需要!”
“我……我……我被囚禁了!快来救我!”
“你先不要着急,报上你的姓名,与囚禁地点,我们会立刻出警营救。”
“我……我是隆巨大学的在读博士生姚若兰,我不知道这具体是那,但来的时候,好像路过了一个焦化厂!我这个屋子好像是一排平房!”
“好,焦化厂,我知道了。姚若兰女士,隆巨市郊外共有两个焦化厂,一个在东南方向,一个在东北方向,你还能记得具体是哪个方向吗?”
姚若兰细细回忆了一番,好在她记性不错,心思机敏,当即便回答:“东北方向,一直沿着路走,大概五百米的距离,就能看到平房,我在靠右的第三个房间。”
“很好,我现在已经锁定了您的地点,警方十分钟之内就会去营救你。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