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跟大家道个歉,对于这两个月的断更表示万分的歉意。之前家里出了点小事,农行的保安借着我老爹的卡把钱都转了......
折腾了很久,也把人弄的精疲力尽。
不管怎样,还是非常非常的抱歉断更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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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博齐死了,侯府上空就如同压了一层黑压压的乌云,平白无故的惹得人连气也喘不过来。
可不是么,好端端的,侯府就失去了未来的主人,换在了谁家也开心不起来。
近日定远侯府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出,盛京多少人指望着从这儿挖些料去,也好当当茶余饭后的谈资-----谁不知道这定远侯世子顾博齐死的实在是离奇的很?又有谁不知道他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更有甚者,已经将顾博齐的事迹编成了话本儿,倒是捧红了好几个角儿。
侯府中的下人们更加不能免俗,虽然府里的气氛沉闷,但是在做活之于,她们还是喜欢凑在一起轻轻交谈几句,就算是聊不得了,在路过清江院,亦或是停灵的正堂时,也要门清儿似地互相交换交换眼神。
如今二房的当家人死了,这本该是由二房承继的爵位自然也就悬了空,二房的嫡子才五岁,不过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娃娃,懂的什么?许多人都猜测起这爵位到最后会落到谁的头上去。
倒是老太太自己因为伤心过度,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本来她是保养的极好的。如今的皮肤却皱巴巴的,一下子失去了精气神似地,变得苍老无比,似乎已经行将就木了。
德安居安静的连外边蜜蜂嗡嗡嗡的声儿也听得见,顾老太太歪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脑中却不自觉的回响起顾博齐的声音来,她陡的被惊醒。坐起身来怔怔的望向窗外。
窗上镶着鲛绡纱,透过浅蓝色的窗纱往外看,盛京的蓝天一碧如洗,院子里的虞美人跟西府海棠都开了花了。在春季里显得格外的生机勃勃。
可是顾老太太盯着看了半日,忽然就哭了。
她心里苦啊!这个年岁了,本以为自己半截身子都埋进黄土的人了,不曾料到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顾博齐是混账不错。是不成器不错,可是好歹也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如今却就这么死了,叫她如何能不伤心?
徐嬷嬷轻手轻脚的上前来替她披了毛毯,柔声哄到:“虽说已经立春了,到底还是有些寒气,老太太也该好好保养着。”
顾老太太的脸浮肿着,神色看起来也不好,像是一块皮松垮垮的搭在了骨架上,看着就让人慎得慌。她听了徐嬷嬷的话,才有些僵硬的转头瞥了徐嬷嬷一眼,紧跟着便麻木的点了点头。
徐嬷嬷还要再说些什么,外边的汀兰却捧着一晚黑漆漆的汤药进来,先轻轻的将顾老太太扶了起来坐着,再拿那细葱一般儿的手端了玉白瓷碗,柔声道:“老太太,该喝药了。”
顾老太太靠着大引枕坐了,喝了两口便怔怔的依旧出神,过了许久才缓了过来。眼睛微微眯了眯,回头问道:“十八爷呢?”
顾成峰自然跟着顾承宇守灵呢,徐嬷嬷知道顾老太太如今最疼的便是这个孙子,便忙答了。又听见汀香进来报道:“老太太,大老爷、五老爷来了!”
顾老太太有些浑浊的眼珠子转了转,点了点头,就见两个儿子齐刷刷的进得门来,恭敬的给她请了安之后便立在一旁。
大老爷容色肃穆,两只手垂在衣襟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之色,似乎也憔悴了许多,五老爷更是肿着眼睛,似乎很是悲痛。
顾老太太心中便有了少许安慰,好歹几个儿子也不是那等没有良心的,老大这个庶子也没白疼,这么多年来,想是真的已经将自己当成母亲了。
大老爷跟五老爷正是为了顾博齐出丧的事来,大老爷脸色很有些不好,一五一十的告诉顾老太太:“郊外的地已经踏看好了,也请风水先生看了,地方也是好的。其余的事情也都准备的差不离了,只是......”
顾老太太如今听见了关于顾博齐的事便觉得堵心,好歹是死了一个儿子,她睁大了眼睛看着顾博庆,大声问道:“只是什么?”
竟隐隐有要发怒的意思。
顾博庆却丝毫察觉不到似地,颇有些为难:“只是,那地界却恰好是邱家的......”
邱家的!邱世安!顾老太太恨这个人恨得咬牙切齿,如今一听见了他的名字,立马尖着嗓子怒道:“那就给我换!难不成普天之下就这一块好地不成?!”
顾博齐命丧当日,便请了阴阳先生来批书,阴阳先生批了一回,道顾博齐乃是横死,须得挺灵七七之日,选在二十一破土,二十七出殡。顾家一面都应了,一面却又都慌着使人四处报丧去,又命人去寻了上好的棺材板来,着了木匠等人做棺椁,那看地的事情便都交给了大老爷处理,三老爷与五老爷俱都管些诵经的和尚们,四老爷专一管搭棚做孝服之类的物什。
顾老太太许久没睡好,脾气未免差了些,大老爷却并不觉得不耐烦,仍旧应了,转头与顾老太太告辞出去寻地去,如今破土之日不远了。
等大老爷去了,五老爷便上前来细细的又宽慰顾老太太一番,随即又道:“母亲,如今应天府已经将邱世安拿了,二哥定然不会枉死!”
顾老太太这才觉得心中好过了些,正要说话儿,就听见外头人进来唤五老爷:“五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