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明冷笑一声,然后假装叹了口气说:“这样吧,我这里有特制说谎药,你把药偷偷放在他们几个的食物里,他们有没有二心你就知道了,就算他们清白,你放药的事情他们也不知道,这样就不会因为你的不信任而使得大家尴尬。”
“这主意不错!”马天祥怂恿着,“就算不是他们也不会因此而尴尬,反正到目前为止又找不到陷害你的人。”
南宫明与马天祥两人一言一语的对兰静秋的思想进行清洗,进行渗透,使得兰雨桐心烦意乱,两人的话就像一种魔咒让他神智模糊不清,大脑产生幻觉。
突然,他眼前出现了兰静秋诡异的笑脸;他看见陆小英妖娆妩媚的双眼在他身旁蛊惑着他;钱徐和独孤晋中向他伸出长着长长的指甲的魔爪,这些平时对他微笑的人们此时正对着他得意的狂笑着,奸笑着,笑声令他恐惧。
望着这些恐怖的面容,他只能蜷缩着身子蹲在墙角,但钱徐和独孤晋中那四肢魔爪仍然慢慢向他逼近,然后掐向他的脖子上来,他挣扎着,他大叫着,但是他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
终于,在他使出全身力量“啊”地叫出一声后,他回到了现实。
眼前,马天祥和南宫明微笑着看着他,而他满脸流汗,头发被汗水打湿得就像被大雨淋过一样,额头上的发尖还在滴水。
“刚才你看到了什么?”南宫明说。
“不可能,不可能是这样的,”兰雨桐站起身子晃动着脑袋,他痛苦极了,面部肌肉一阵抽搐。
“说实在的,”南宫明耸耸肩说,“我也希望他们是真心对你,可是人心难测,咱们不能不防啊!”
“是啊,”马天祥也装出一副很遗憾的样子说,“董事长,我对你忠心耿耿天日可鉴,只要听说你受骗我心里难受啊,像被刀绞一般疼,不过,能不能挽救你自己还得看你怎么做了,我们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么多。”
“别说了,我头好疼啊!”兰雨桐重新坐回椅子上,他两手蒙着头不停地作深呼吸。
“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南宫明见兰雨桐有些动摇,于是趁机说,“我是因为报答老董事长的救命之恩才这么帮你的,这药就放在桌子上,你想试一试那就把药带走,如果不相信你可以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南宫明说完,向马天祥使了个眼色,两人异口同声地叹了口气,显示出无奈的样子走出屋子。
他们躲在门外,悄悄从门缝里窥视着屋里的兰雨桐。
兰雨桐抱着头痛苦的在屋里彷徨、徘徊,他好几次瞟向放在桌子上的几粒药丸,手伸过去又缩了回来,他心里清楚,一旦伸手拿药那就说明他不信任兰静秋钱徐他们了,但是,他也不知道究竟因为什么,总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支配着他。
终于他把药抓在手中!
躲于门外的南宫明和马天祥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见兰雨桐把药放入衣兜里,两人对望一眼,脸上出现诡异的微笑。
兰雨桐神情恍惚的走出南宫明的房间,然后开车回家。
回到家,他一头栽进浴室,用冰冷的水冲洗着他的头,然后躺在宰里痛苦的沉思着。
晚上下了班,陈真华和霍聚财约上欧阳青来看兰雨桐,兰静秋陆小英他们下了班也来到兰雨桐的别墅,他们来庆祝兰雨桐无罪回家。
当晚就安排在兰雨桐的别墅里吃完饭,兰雨桐拿出他收藏的好酒招待客人,而且还亲自去取酒杯,他倒了几杯酒,犹豫片刻终于把南宫明给他的四颗药丸分别放进四个酒杯里,为了不至于混淆,他把这有药的酒杯与另外的杯子分开,来到饭厅之后他先给兰静秋、陆小英、独孤晋中和钱徐把酒杯放好,其他的就随意了。
“来,为了雨桐平安回家干一杯!”陈真华端着就带说。
“对!”独孤晋中说,“我等干了此杯!”
兰雨桐见独孤晋中端着酒杯正要喝,他急忙阻止,说:“我想干爹和晋中叔叔他们的酒应该重新盛上,这杯酒还是倒掉算了。”
“这是为何?”独孤晋中听的有些不解。
“这个……这个……”兰雨桐支支吾吾地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真搞不懂,盛好的酒要倒掉呢?”陆小英看了看兰雨桐,见兰雨桐神情紧张还以为这两天他在警局待的有些傻了,于是耸耸肩,仰头把酒喝了。
大家又恢复开心的情景,端着酒杯一口喝了个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