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说出了这么一个名字,令在场的兰雨星和兰雨桐甚是惊讶,他们花一团麻线买来的女奴以后竟然是周武王的妻子,而且还是有名的王妃,两人呆呆的看着商珺,不由得开心的笑了。嫂索可濼爾說網,看最哆的言清女生爾說
“那你又是谁?”来者看着姜子牙,带着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他这动作好像在告诉人们一旦有假他便会带着商珺离开一样。
“我乃昆仑山玉虚宫元始天尊门下弟子姜尚,”姜子牙把道袍一挥,双手合十做了一个揖。
他动作优雅,不失修行之人的礼仪,超凡脱俗如淤泥中一朵纯洁的莲花,就算来者身形粗大而且嗓音粗鲁,他也不失玉虚宫的礼数。
“原来是修行之人,难怪看起来如此具有仙风道骨,先父也曾是练气之人,对教派中人倒是以礼相待,如真是姜先生义女,在下便可不再追究,”那人点头说道。
“如此甚好,事情办完我等也将要离去,只是前路正忙于葬礼,我等不便通行,只能再次等待了,”姜子牙轻声说。
“既然都是同道中人,何不前往家中做客?在下也好招呼些水酒。”来者转变了他刚才还粗鲁的态度,瞬间变得温和了些。
姜子牙不想在这一带停留,师父要他下山尽快赶往渭河,如此就待恐怕误了期限,于是婉言拒绝了。
那人见姜子牙等人坚决不想去他的家里做客,而且他的家人也正在唤他,所以行了一礼便独自去了,他又回到葬礼现场。
“姜先生为什么要谎称商珺为义女呢?”那人走后,兰雨星便好奇地问。
“忻娘买下商珺之时那奴隶主可曾开个契据凭证与你?”姜子牙看了看商珺,然后望着兰雨星说。
“什么契据凭证,我买下它然后带着她就走了,什么也没有,”兰雨星也回望着姜子牙,她不懂契据凭证究竟是什么东西,而且有什么必要?
“我知道了,”欧阳青走过来说,“就相当于在我们那个社会买东西一样,顾客要一样。”
“发票?”姜子牙很不解的摇摇头,傻愣片刻后又说,“我一直以为几位不是当地之人,定当是某个夷狄部落之人,可能尔等部落对奴隶管制稍稍松散,然我商朝所管之下,奴隶乃国家或者是奴隶主之专属物品,奴隶主可以对奴隶进行买卖,如牲口一般对待。但是,奴隶属于谁那是有契据的,为防止奴隶逃走,奴隶主将会给奴隶们带上青铜圈于脖子上。所以,奴隶逃到哪里都会被抓回去,如果没有买了奴隶而对方不给你契据,那就不能证明该奴隶是正常交易所得,那样的话,奴隶就得送去官家,而购买之人也会被抓去见官查办,然后一同官家充当为奴隶的。”
“那你刚才说商珺是你义女,而且还取名为邑姜,这件事只是权宜之计了?”兰雨星又问。
“非也!”姜子牙撸撸胡须说,“我姜尚之言虽谈不上一言九鼎,但也不会是一个出尔反尔的小人么?既然我也说过商珺是老夫义女那就不是假的了。”
兰雨星听了,急忙把商珺拉到姜子牙面前并让她跪下,商珺悄悄抬头,看了看姜子牙一眼,迟疑片刻后跪了下去,轻声说:“贱奴感谢主人搭救。”
“还贱奴?你真是傻啊,”兰雨星拍着商珺的肩膀说,“姜先生都称呼你为义女了,你还贱奴?!”
兰雨星的话使商珺打了一个冷战,她猛地抬头,看了看姜子牙,也看了看兰雨星,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姜子牙也注视着他这个刚收的义女,见女儿美丽乖巧,加上胆怯的神色,使得商珺在人们眼中更加娇小可爱。
“孩子,为父不会让人再欺负你,”姜子牙伸手扶起商珺,微笑着鼓励女儿胆子大点。
“以后你的名字就叫邑姜了,就不用叫商珺了,”兰雨星握着商珺的手说,“将来做了富家秀,你有的威风了。”
大家看着兰雨星和商珺说话,也哈哈的大笑起来。
正笑得开心之际,只听得前面送葬队伍里发出一阵哭喊声,接着又传来两声惨叫,两条血柱四溅,被太阳照得红红的。
陆小英和钱徐急忙上前看过究竟,见很多人一起把棺材往土坑里放,两具赤着上身的奴隶的尸体就躺在一边,而那两个奴隶的头被砍了下来,由两个穿着麻衣孝子高举在头顶站在土坑前。
而那两个披麻戴孝的人旁边,有一个头发蓬乱,衣衫不整,脸上用奴隶流出来的血涂得怪模怪样的人,他左手中拿着一只木棍,木棍上方有一个圆圈,圆圈上挂着红黄白三种颜色的布条;右手拿着一个龟壳,嘴里细细碎碎的念叨着,双脚不穿鞋,就这么围着那两个举着奴隶头颅的人转动。
“杀人了?”陆小英跑回来对姜子牙说,“官家不过问吗?光天化日之下杀人,那么多人看见也不吭一声,这是什么世道?”
“陆姑娘啊,”姜子牙叹了口气说,“我刚才已经说过了,现在的社会,奴隶是没地位的,在奴隶主的眼里,这些奴隶谈不上是‘人’,杀一两个奴隶就像杀两只鸡一样,这个在当今社会是很平常的事,谁会去管呢?你还别说是两个,你看见那里还有几十个奴隶呢,那些都是用来陪葬的。”
“简直是大屠杀啊,”陆小英听说还有几十个奴隶要拿来和死人陪葬,全身冰冷,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瞠目结舌的看着一脸平静的姜子牙。
果然,正如姜子牙所言,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