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兰兄刚在这山上打的,这些东西多的很,到处都是,”独孤晋中说。
“这么晚你都能看得见这些东西?而且还能打到?”姜子牙看着他们手中的野味简直不可思议,他不知道这几个借尸还魂的鬼魂在夜间活动和在白天是一样的。
“赶快生火烤起来,”兰雨星也凑上前来,向他的哥哥撒着娇。
姜子牙或许也饿了,他便忙着找来一根棍子,然后寻块石头在木棒上钻木瑞。
陈真华却从衣兜里摸出打火机,只听“呲”的一声,打火机便打燃火光,邑姜也跟着搬来一些倒在地上的木门,然后在破庙的生起火来。
姜子牙钻了半天不见木棒起火,于是放弃了,来到陈真华身旁,情不自禁的从陈真华手中拿过火机好奇的看着,看得他双眼如矩,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真乃神也!”姜子牙看着火机感叹不已,此时,他觉得眼前这几个人才是真正的神,刚才还膜拜的那紫阳大帝简直不能跟他们相提并论。
几人七手八脚的动起手来,不久,那活蹦乱跳的兔子和振翅欲飞的野鸡瞬间光溜溜的被架在火堆上,然后慢慢发出诱人的香味。
等到烤熟了,兰雨桐为妹妹撕下一只鸡腿,兰雨星又把鸡腿递给邑姜,邑姜先是推辞了一下,见兰雨星坚持,她便感激的接过鸡腿,对着兰雨星腼腆的微笑一下。
“哇——”兰雨星见邑姜终于笑了,于是高兴的喊起来,“我们的大美人笑起来真的很好看,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啊。”
听到兰雨星这么一说,众人望向邑姜,大家都笑了。
邑姜悄悄的瞅了在场之人一眼,那美丽而且洁白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她这白里透红的脸蛋在火光的照耀下,更显得楚楚动人。
“我女儿就是美!”姜子牙撸撸胡须,然后看着邑姜说,“也不知为何?老夫总觉得她与我很是有缘,而且老朽观她面相,邑姜应该是人中之凤,属于母仪天下之人,怎会落于奴隶呢?”
“邑姜当然是会母仪天下的,”兰雨桐在一旁说,“你看,她经历多少磨难,吃了多少苦,可是她的双手和脸蛋却还是白如羊脂,难道真是天意?”
“好了,大家别盯着我们的美人看了,看得她都难为情了,”钱徐拍着邑姜的肩膀说,“别怕,饿了就吃。”
“徐说的是,”兰静秋也笑了笑说,“大家吃了东西休息一下,明天还要赶路呢?渭河离此还不知有多远,后面的路还很艰辛,都要有心理准备啊。”
众人听了便不再说话,大家美美的吃了一顿,然后各自找个地方休息。
兰雨星和钱徐以及陆小英三个女孩子就睡在一个角落,而且她们把邑姜抱在怀中,四人紧紧的睡在一起。
钱徐和陆小英这么对邑姜,是因为邑姜太可怜了,她们想用这样的关怀给邑姜一些温暖,让邑姜体会到人间的幸福。
而且,邑姜虽在商朝,但作为女孩子所受的苦,陆小英和钱徐是体会到的,她们两人生前不是也受过苦吗?不是也遭到他人遗弃和虐待吗?当时他们真希望能有一个人伸出友爱的手帮助她们,关心她们。然而,直到死亡她们都没遇到过,所以今天,她们要把这份苦苦等待的关爱献给邑姜,让人世间最美好的爱铺撒在这个饱受摧残、受尽凌辱的忻娘身上。
他们就这么在破庙的睡了一夜,好心人总是睡得很香,几个翻滚之后,那原本抱着邑姜的三个女孩子却睡着四散开去,不再是死死地相互抱着了。
第二天,他们被树林里的小鸟吵醒,一个个揉着惺忪的眼睛,坐起来伸了伸懒腰,然后打着哈欠。
“咦——邑姜呢?”兰雨星坐起来活动活动身体,准备叫醒邑姜时,发现邑姜不见了。
“邑姜不见了?”兰雨桐走到妹妹身前,一看确实不见邑姜,然后又环顾一下破庙四周,更是惊讶地说,“连姜子牙也不见了,怎么回事?”
“这么早,他们回去哪儿呢?”兰静秋说,“说不定到外面散步去了。”
“不是!”陈真华说,“他们确实已经走了,姜子牙在墙上给我们留下话的。”
几人往墙上一看,确实写有他们看不懂的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