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英向钱徐借了点钱,还不等钱徐多加细问便又回到老家,在城里,她为哥哥买了一件新衣服,然后提上几斤水果,高高兴兴的向老家而去——虽然现在她的心情还很悲伤,但是一想到哥哥,她还是有些高兴的。
她同样使出“穿云疾风”术不久便到了老家。快到村口,她趁无人注意,于是一个闪身到得地面,准备往村里走去。
却不想刚到村口,便听到与他擦肩而过准备去干活的村民们边走边议论,本来对这些人她也没什么好感,以前没有,现在更不用说,爱情的失望令她对别的人怨恨逐渐加深,悲凉的身世使她再一次失去原谅世人的机会,在她心里,怨恨和悲哀交织成一件无形的网,紧紧地把她包裹在其中。
所以她并没有打算要听他们说什么,但她还是听到了这些人所讲的大致内容,就在与他们擦肩而过时,她听到了那些人提到了她的哥哥的名字,而且更让她吃惊的是居然说她的哥哥死了,就在今天早上!
这消息使她全身不住打了个冷战,然后惊讶的站在原地看着这些人走出村口,手中的水果掉在地上,苹果散落一地,有的滚去老远。
“哥哥死了?!”她自言自语,随即摇摇头,以为这些人无聊地诅咒哥哥,因为他们总是欺负哥哥。
她不愿相信这些人所说的是真的,她认为哥哥不可能就这么不幸。
拒如此,她还是加快步伐,不久便到了家。
当她回到家里,眼前的一切使她不能不信,院子里围观着很多人,大家似乎都在惋惜,同时也在交头接耳,对着土墙下的躺着的尸体指手画脚。
的确,哥哥真的死了,尸体就停放在墙角,用一块破席子盖在上面,脚边点着两支蜡烛,脑袋旁边放着一口砂锅,锅里烧着冥纸,一点点火星在锅里一闪一闪的。
哥哥的女人——她的嫂嫂坐在一边,用一块已经乌黑的手帕蒙住脸哭的死去活来。
“嫂子,”她想哭,但由于身份的原因所以她不敢哭,她强忍着悲痛走到嫂子身旁说,“大哥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呢?前久我来还见他好好的呢,虽然谈不上身体健硕,但也不可能说死就死啊。”
“忻娘,”嫂子停止哭泣,只是抽泣着说,“只从那天你来我们家后不久,我丈夫便患了病,他向我要钱看病,你想以我们家现在的情况,我哪来的钱?也觉得可能就是伤风感冒不严重,却不想会死人的。”
陆小英默默地听完嫂子所说的话,眼睛喷出火来,眼睛盯着还在哭泣的嫂子,一种怀疑的眼神对她的大嫂进行察言观色。
提到没钱看病,她已经完全不相信嫂嫂了,以前就怀疑嫂嫂行为不端,可始终未出现任何一样,所以谁都在睁一只死了,他的尸体冰冷地躺在那里,躺在白布下面。
她认为哥哥的死很是蹊跷,当时明明给了哥哥两千元钱,若说哥哥舍不得花钱看病,那他就不是哥既然舍得花钱看病,并且已经开口向妻子要钱,那么给他的两千元他自己怎么不用呢?这些问题她想不明白。于是她认真的看着眼前悲痛不已的嫂子,突然觉得嫂嫂的悲痛似乎有些假,只是一时说不清假在哪里。
由于家里贫穷,嫂子请了几个人给哥哥草草做了一下法事便抬上山简单埋葬了,悲凉的丧事在村民们热闹的吃喝中结束,村子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平静,陆小英的嫂子以不再悲伤,每天嘻嘻哈哈的和人们在村里走出走进,这令陆小英有些不痛快:哥哥尸骨未寒,嫂子竟然转眼就高兴起来了,拒嫂子的无情这是意料中的事,但也不至于这么快吧!
于是,陆小英很为哥哥不值,也替哥哥可怜,所以她想多留段时间悄悄陪陪哥哥,也好让哥哥走的安心。
她回到镇上又坐那家旅馆,每天清晨都去给哥哥上坟,点上几柱香然后坐在哥哥坟前极其伤感地和哥哥说话,说到伤心处不免流出几滴眼泪来。
天天如此,不觉一周过去了。
这天,她一早便去了哥哥坟上,像往常一样给哥哥烧柱香,放上几个苹果,坐在坟前说了很多话。直到中午,她便起身准备下山。
当她站起来正准备离去之际,她突然听得有人的说话声和脚步声往她方向而来,听到说话声,她知道上来的不止一个,是两个。
于是,她急忙躲进附近的松林里,她想看看是谁上来。刚躲下,却见嫂嫂浓妆艳抹的走来,后面跟着一个男子,陆小英认得这个男人,他就是村里游手好闲的无赖崔二狗。
“嫂子怎么和崔二狗在一起?”她心里想,“这崔二狗在村里名声可不怎么样,以前就听说过他因为调戏女人被打了一顿,今天嫂嫂怎么和他在一起呢?难道嫂嫂有奸情?”
想到此,陆小英便打算躲在松林里偷听着他们谈话。
只听得嫂子说:“咦,这坟前怎么有苹果?是谁来祭拜过?”
“是啊,谁回来呢?”崔二狗说,随手捡起一个苹果就吃,“妈的,居然还有这么好的苹果。”
“一定是前不久来的那个婊子,她说她是陆小英的同学,不知走了没有?”陆小英的嫂嫂眼望四周,神情有些慌张,好像很怕被人发现她和别人来到这里一样。
“管她呢?”崔二狗“礼貌”的笑着说,“既然是个姑娘,老子看见了,qiáng_jiān了她。”
“你这死鬼,”陆小英的嫂子掐了崔二狗一下,接着用她黝黑的手